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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跳下來,我抱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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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苼艱難的翻了個身,只覺得脖子痠痛頭腦發漲,特別的不舒服。

張開眼睛,看到不同於醉生樓的屋頂,昏迷前的記憶全部浮現,她喊了一聲長安就從牀上滾下來,慌忙找鞋穿鞋出去。

剛走到門口就撞人身上,赫連曜扶住她,“冒冒失失要去幹甚麼?”

“我要去找長安,你放開我!”

赫連曜這次真聽話,他鬆開手揚揚眉,一臉詭異的看着雪苼。

雪苼給他看的渾身發毛,“你幹甚麼?”

“你要是想這個樣出去我不攔着你,慢走。”說完,赫連曜悠然回房。

雪苼往自己身上一看,天,她差點當場暈過去。

不說一絲不掛也差不多,她現在渾身上下就剩下黑色抹胸和短褲,這些是跳舞裙裏面的裝備,她就這樣在赫連曜面前晃了半天。

雪苼迅速回屋隨便拿了件衣服披身上,也沒看是甚麼。

她現在所處的房間正是燕回園她住的那間房子,所拿的衣服就是前段時間她從赫連曜房間裏穿走的襯衣。

過大的襯衣剛好蓋住屁股,卻蓋不住她兩條修長的大腿,看着赫連曜深暗的眸光,她匆忙去扣衣服的扣子。

赫連曜忽然拉住了她的手,嗓音暗啞,“看都看了,你遮甚麼遮?”

雪苼不聽他的,掙着手扣好了釦子,只不過最上面的兩顆沒有扣好,露出了精緻漂亮的鎖骨。

她轉身去衣櫃,彎着腰找褲子。

女人的曲線因爲現在的動作更加突出,翹起的襯衣下襬似乎蓋不住圓潤的臀,赫連曜看着那半露的雪白大腿,喉頭上下滑動。

他快步走過去,藉着女人的動作把她摟在懷裏。

雪苼的手指僵硬,身體一動不敢動,男人粗糙的軍裝料子冷而硬,摩擦着她的肌膚卻一層層泛起熱,她身體不由自主的發抖,吸着小腹使勁兒往前挪。

男人拖着她的腰把人給拽回來,“躲甚麼。”

雪苼手指觸到了衣服,但是還差了那麼一點點。要是想拿到衣服,必然要把腰彎的更低臀翹的更高。

她不敢,在醉生樓這些日子的薰陶她沒喫豬肉已經見過豬跑,知道赫連曜這麼做意味着甚麼。

她尷尬的跟他打商量,“少帥,你起來一下,我把褲子穿上。”

赫連曜看着她發紅的耳根,從中得出了樂趣,“穿上也得脫下,何必費事。”

雪苼咬着脣在心裏狠狠的罵他,嘴巴上卻討好的說:“那也得穿上,否則對您不尊敬,多不雅。”

貼着她的耳根,他熱乎乎的往裏面呵氣,“我不介意。”

雪苼渾身通了電似的發抖,那點耐性眼着消失殆盡,她猛地轉過身想要推開他,“你別鬧了,我去找長安。”

赫連曜又壓上來,雙臂撐在櫃子上,“雪苼,你也別鬧,你找不到她。”

“可是她受傷了還掉在了湖裏,萬一……”

“沒有萬一,莫憑瀾還在打撈,不過是片刻功夫,他找不到人也找不到屍體。”

雪苼疑惑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長安逃掉了?”

“莫長安潛伏了這些時日,現在突然現身,明明知道莫憑瀾就在那裏,還敢上臺和你跳舞,只有你覺得她蠢。”

雪苼長長的睫毛扇了扇,“你的意思是長安故意的?可是她受傷了。”

“放心,死不了。”

雪苼愣了一會兒,還是不相信他,“不行,我得去看看。”

赫連曜整個身體壓下來,跟她之間幾乎薄的沒有距離,“再鬧?是不是又想我把你打暈?”

雪苼這才記起當時是他下黑手打自己的,害她現在脖子都還疼着,忍不住埋怨道:“你太野蠻了,好好說不行嗎?非要把我打暈,萬一打死我怎麼辦?”

赫連曜手去到她襯衣的下襬處,輕輕捻着,“那就等死了再說。”

這個在醉生樓都沒學到,雪苼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剛要罵他忽然身體裏竄起一陣陣的熱流。

她低頭,這才意識到他在做甚麼?

抵抗不了生理上帶來的刺激,心裏卻抵抗着,她夾住他的手不讓動,“赫連曜,我想去看看,求求你別鬧了。”

“哪兒都不準去,陪我睡覺。”

雪苼是做好陪着他睡覺準備的,甚至在醉生樓還學了一點本領,可是現在不行也不想,她要去看長安。

“拿開你的手,我求你!”

赫連曜咬着她的脣低語,“小乖,你夾的那麼緊,要我怎麼拿?”

雪苼不敢鬆開,她怕他耍詐。

他歪着嘴角帶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看着她,全然都是貓捉耗子的狎暱,享受着她無助又不甘心的抗爭,才能堅定自己的內心。

“報告,少帥……”張副官推門而入,看到了眼前纏在一起的倆個人。

赫連曜迅速用身體壓住雪苼,然後扔給張副官凌厲的眼刀子。

也就是張副官這樣的人精,他立刻捂着眼睛說:“壞了,眼疾犯了,怎麼甚麼都看不到,少帥你在哪裏?”

“滾出去,等着。”

張副官連滾帶爬的跑出去,狠狠的捏了一把白毛汗,本來以爲雪苼小姐還在睡,原來是跟少帥一起睡,他這回可慘了。

赫連曜放開雪苼,“去牀上等着我。”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雪苼罵死他十八代祖宗,等你,等你個大頭鬼。

雪苼迅速套上褲子,然後推開了窗戶。

外面,張副官一見赫連曜就苦着連求饒,“少帥,我敲門了您跟雪苼小姐太激烈沒聽到。”

“有甚麼事兒趕緊說!”

見少帥沒追究,張副官忙正色道:“莫憑瀾沒找到人這會兒把金粉閣給堵了,聽說金粉閣的老闆娘是莫長安父親結義兄弟楊四兒的相好,這回他要大開殺戒。”

赫連曜冷哼,“開殺戒?這雲州城還不是他的,你讓齊三寶帶着一隊人馬給我把金粉閣看住了。”

“是!”轉身要離開,張副官還是遲疑着停下腳步,他問赫連曜:“少帥,爲甚麼不讓他們自相殘殺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赫連曜幽深眸子裏的殺氣瀰漫開來,他捏緊的拳頭慢慢打開,“因爲,我要讓他們知道,只有我能掌管別人的生死!”

張副官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跟着少帥這麼久,可還是害怕他發狠發怒的樣子。

“張副官!”

狠狠的打了個哆嗦,張副官在心裏哀嚎,少帥,不要!

“等傳完令,跑着去莫愁湖看看,再跑回來。”

完了完了,就知道尹雪苼一回來就沒好事,這都半個多月沒跑步了,估計今天要跑到亮。

赫連曜回房,發現屋裏空空蕩蕩。

他皺起眉頭,剛要叫人,忽然看到了半開的窗戶以及窗戶前放置的凳子。

把凳子踢開,他縱身跳上窗戶,落在院子裏。

燕回園警衛森嚴,想要從大門出去根本不可能,他在四周打量了一圈兒,銳利的黑眸鎖定了一棵樹。

勾起嘴角,他在樹下轉了轉。

這個時節的樹木枝葉不算茂盛,仗着是晚上,倒也看不出甚麼,雪苼貓在上面,大氣兒都不敢出。

赫連曜在樹下自言自語,“去哪裏了?不會上樹了吧?”

雪苼捂住了嘴巴,壞了,他不會上樹來看吧?

索性他轉了轉就停下來,轉身離開。

雪苼鬆了一口氣,然後又深吸一口氣,準備從這棵樹跨到牆上。

雪苼住的這間屋子是在燕回園的後院,隔着後門的圍牆很近,剛纔她從窗戶逃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這棵樹,她想爬上樹就能上圍牆然後逃出去。

雪苼這樣的大小姐按理說一定不會爬樹,但是她有莫長安這樣的好姐妹。長安從小就當男孩子教養,甚麼危險就喜歡做甚麼,爬樹這樣的事自然不在話下。雪苼小時候怎麼都不學爬樹,但是長安非要她看樹上的風景,結果帶着她摔了好幾次,她才決定自己也學,沒想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場。

真的要往牆上過了她才發現其實牆樹之間的距離並不是眼睛看到的那麼近,她試探着邁步,長腿想勾住青瓦檐,卻沒想到差了一大截兒。

這可怎麼辦?

雪苼可不敢冒險,大晚上本來光線不好,這個牆上又有一根根磨尖的鐵槍頭,要是紮上肚子就透氣了,她的命還有用,因爲爬個牆死了豈不是太冤枉?

又試探了好幾次,還是不敢伸腿,她閉上眼睛鼓足勇氣更準備試最後一次……

“尹雪苼,上面的風景好嗎?”

冷冷一嗓子,雪苼差點從樹上掉下來。

她緊緊抓住樹杈,忍住沒有出聲,有可能是赫連曜在咋呼她,並沒有真的看到她。

“勤務兵!”他喊了一聲。

勤務兵立刻出現在他面前,“少帥。”

“那找些乾草和柴火來,在樹下點上火給雪苼小姐照明。”

這個赫連曜是想把她給烤着吃了嗎?

雪苼知道藏不下去,只好大聲說:“行了,我下去還不行?”

赫連曜現在偏偏就不讓她下來,“不準下來。”

“你……赫連曜,我困了要睡覺。”

“真的要睡覺?”

“嗯。”

勾起脣,少帥得逞了身心舒暢,“你下去吧,不要生火了。”

勤務兵一頭霧水,這張副官不在,少帥說話都沒人聽懂。

赫連曜揹着手在樹下等着雪苼。

可是雪苼卻下不去了,上去的時候刺溜刺溜就爬上了,下去卻不敢了。

她小心翼翼的跟赫連曜打商量,“少帥,能不能找個梯子來?”

赫連曜搖搖頭,“沒有梯子。”

“那能不能抱幾條被子來?”

“沒有被子。”

“你甚麼都沒有我怎麼下去呀?”

他點了一根雪茄,不緊不慢的抽着,等過足了煙癮才說:“怎麼上去的自然怎麼下來。”

“我……我不下去了。”

赫連曜並不說話,從她的角度,可以看到雪茄上豔紅的光點以及偶爾升騰的白霧。

倆個人耗了一根菸的時間。

赫連曜扔掉菸蒂對雪苼拍拍手,“跳下來。”

雪苼當他開玩笑,“別逗了,這裏離地少說也有四五米,衝力很強的,你可抱不住我,頑皮不想死。”

“勤務兵,點火。”

雪苼明白了他今天就是爲了懲罰她要逃跑給她教訓,可是這教訓也太大了吧,要麼烤死要麼摔死。

閉上眼睛,雪苼深吸了一口氣,橫豎是個死,估計摔死比燒死好些,她揚聲說:“好,我跳。”

赫連曜往後退了一些,然後張開雙臂,“這裏,跳。”

雪苼不是寡斷的女子,她咬咬牙,縱身就跳下里。

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她落入男人溫暖的懷抱裏,赫連曜接住了她,卻也給衝力壓得後退了好幾步,然後才穩住。

她驚魂未定,瞪大了眼睛看着赫連曜,“我沒摔死嗎?”

赫連曜猛地把她扔在地上,“摔死了。”

“好疼。”摸着被摔疼的屁股雪苼爬起來,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少帥我求求你讓我出去吧,我不是要跑,我就是去看看有沒有長安的消息。”

赫連曜猛然停住腳步,回頭抓住了她的胳膊。

“尹雪苼,你爲甚麼不信我?”

雪苼搖搖頭,她很無奈,“不是不信,只是我更信自己。”

這樣的亂世,她一個甚麼都沒有的小女子,面對虎狼一樣的赫連少帥,想要說信,呵,談何容易。

“你可知道青焰幫?”

雪苼聽他說這個愣住,隨即點點頭,“當然知道,莫伯伯是幫主,統領雲州乃至華北的三教九流勢力。”

赫連曜邊往屋裏走邊說:“莫長安的爹死後新幫主是莫憑瀾,但是幫裏很多人都不服他,特別是些老人兒,莫長安就是他們帶走的,這些人要跟莫憑瀾幹自然要有個名目,你的好姐妹現在是他們的頭領。”

雪苼禁不住跟着他進屋,“這些我都知道,但是他們也保不住長安的。”

赫連曜回頭,把她給壓在門上,“笨女人,你怎麼還不懂?”

“我懂甚麼?”雪苼給他越說越糊塗,在她看來,這樣長安才更危險。

赫連曜恨鐵不成鋼,“自己去想,我要睡覺。”

雪苼看着他解開腰帶脫下軍裝,也忘了問他爲甚麼要在自己屋裏睡覺,只是貼着他問:‘你告訴我呀,到底爲甚麼?’

“你確定和莫長安是無話不說的好姐妹?”他解開了襯衣的扣子,忽然轉頭問她。

雪苼不期然的看到男人結實的身軀,不由得臉上一紅,她咬着脣點頭,“當然。”

“那莫長安的祕密你自然也知道了?”

雪苼搖搖頭,“長安沒有祕密,她能有甚麼祕密?”

"你問我,我問誰,睡覺。”

雪苼癡癡的看着他,腦子裏只想着長安的祕密,壓根兒就沒管赫連曜脫不脫褲子。

赫連曜皺起眉頭,自己光屁股在她面前晃了半天竟然沒反應,是在醉生樓學的太開放了嗎?

有點生氣,他故意吭吭了兩聲,企圖引起雪苼注意。

可是雪苼沒聽到,她滿腦子長安的祕密,她知道赫連曜這句話不是空穴來風,她能感覺到甚麼,但到底是甚麼呢?

赫連曜見雪苼眼睛都沒眨一下頓時氣的踢翻了凳子,雪苼這纔回神,但是重點放在了凳子上,“你幹嘛?凳子跟你有仇嗎?”

赫連曜伸了伸大長腿,“試試我的傷好的徹底不徹底。”

雪苼這才注意到房間裏的男人甚麼時候已經光溜溜的,不是沒見過但是沒這麼徹底的見過,她立刻轉身出去,“我走了,你慢慢試。”

“尹雪苼,你給我站住。”

雪苼僵硬站住,連脖子都不敢動一下,其實就算不看,腦子還是白花花的一片。

“這是你的房間你要去哪裏?”

對呀,這是自己的房間。

雪苼一回頭又趕緊捂住了眼睛,“那個,我去……”

“哪裏都不許去,那麼拼命奪花魁不就是爲了上我牀嗎?今晚你還想逃?”

炙熱的男性身軀俯壓過來,他拿開她的手,讓她看着自己。

想法是想法,準備是準備,可是真到了這一刻,雪苼還是慌亂恐懼。

呼吸裏全是他的味道,這讓雪苼更加不安,收緊手指極力壓抑着驚慌,她小聲說:“可是我並沒有拿到花魁。”

“拿到了,”他粗糙的手指來回摩挲着她尖尖的下巴,“花魁是醉生樓的雪蓮,估計明晚去找你的客人就把醉生樓擠爆了,你是要留下還是回去?”

當然不能回去,她可沒想過真的要當窯姐兒,可是今晚就要跟他睡一起,她也沒心情。

“少帥”主動伸手攀住他的肩膀,忍着羞恥她咬牙說:“可不可以改日,我今天實在是累壞了。”

他笑容邪魅恣意,猛地把人給抱起來,“好,就聽你的,我們改-日。”

雪苼從放鬆變爲驚訝,他的意思不是她理解的那種意思吧?

事實上,一個脫光了衣服的男人只有一種意思。

他很激動,這個小妖精勾了他一晚上,只要一想起她咬着雪茄的紅脣和從裙子裏伸出的大腿他全身的血都往下湧,今晚要是真不做點甚麼,他會憋死。

把人扔進牀榻他跟着上去,以狂風暴雨之勢掠奪了她的紅脣。

一親上,他發出舒服的嘆息,果然一如想象的滋味,太他孃的好了。

帶着菸草味的男性氣息頓時侵佔了雪苼的感官。

此時的雪苼覺得自己像是在狼爪下的兔子,會被他強有力的男性力量撕扯的粉碎。

第一次不好的感受躍然在腦子裏,她似乎還能感覺到那種要撕裂的疼痛,身體忍不住僵硬瑟縮起來。

在這方面,赫連曜從不懂溫柔,上了牀,女人負責躺好張腿,這裏是他另一個戰場,只需要征服和大力伐沓。

他身下的女人一貫的柔順,而雪苼的烈帶給他截然不同的感受,他想要征服想要這個烈馬一樣的女人屈服在自己身下,哭喊求饒,把兩條長腿纏上自己的腰。

越來越興奮,他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輕輕重重的啃咬到她全身。

雪苼沒想到他會這麼粗暴,疼的渾身都縮起來,她一身嬌貴皮肉最怕的就是疼痛,忍不住喊出聲。

她沒想到,她的叫喚在這個時候只能讓男人更興奮。

赫連曜手指撫過她腿心,一手的黏膩,不僅笑罵,“小乖,你看你,都等我成這樣,我來了。”

“等等。”雪苼抓住他的手,他的手指鮮紅,分明全是血跡。

赫連曜這也看清楚了,他皺起眉頭瞬間黑了臉,她竟然在這個時候來了月事。

少帥惱羞成怒,一巴掌拍在雪苼屁股上,“尹雪苼,你是故意的吧?”

尹雪苼也顧不上羞恥,她隨手抓了絲帕去擦,“我要是有這等本事還好呢。”

翻身下牀,套上褲子赫連少帥摔門而去。

雪苼卻忍着疼起來收拾,幸好牀榻上沒有弄髒,她收拾好了裹緊被子,心想魔王走了,自己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可是剛迷糊着,門砰的被踹開,離開的人又回來了。

脫了褲子上塌,他一眼不發就抓了她的手,雪苼哀求,“少帥,今晚真不行。”

“不日改手,快點兒。”

原來赫連曜憋了一身的火,他後悔送走了曼曼,現在要找個出火的女人都沒有,自己撫慰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感覺,只好折回再讓雪苼動手了。

一夜纏綿,赫連曜翻來覆去變着法兒折騰雪苼,直到雪苼氣若游絲的求饒,這位爺纔算找回了平衡。

雪苼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醒來後看着滿身的青紫痕跡她嚇壞了,這跟被揍了一頓也沒甚麼區別呀,這個赫連曜簡直不是人。

雪苼氣呼呼的跑到前廳,這身的傷不能白捱了,睡窯姐兒得付錢,她總得要赫連曜拿出相應的報酬來。

前廳裏,張副官把藥膏交給赫連曜,“少帥,您要的藥,醫院裏就剩下這一支了,您是哪裏扭傷了嗎?”

赫連曜把玩着那小小的一支藥膏,嘴角淺淺的勾起顯得很愉悅,“沒有,是給那丫頭用。”

“雪苼小姐呀,她……”張副官自知失言又說了不該說的話,忙打住。

赫連曜心情好也不計較,“行了,我今天先不到督軍府了,有事這裏找我。”

“是。”張副官剛要離開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少帥,今天我去醫院的時候聽說到一個消息。”

前廳窗外種着一棵白花樹,本是南方的品種到了這裏竟然開了花,雪白的花枝斜伸到窗口,美的就像一幅畫。

雪苼不是蓄意要偷聽赫連曜他們說話,只是她走進看花,才聽到張副官跟赫連曜說:“我聽說昨晚到最後莫憑瀾抱走一個姑娘,那個姑娘全身溼透裹在毯子裏,沒有看清模樣,估計就是那個莫家小姐,莫長安。”

雪苼一下就傻了眼,花瓣飄落而下,日光暖暖的三月天她卻冷的像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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