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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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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與霍司宴結婚三年,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個聽話的妻子。

我親自給他做早餐,洗衣服,削果皮。

就連他的白月光發燒了,也是我半夜給她去買藥。

同學會上,白月光坐在他懷裏撒嬌,而我是那個專門在旁邊伺候他們的人。

他們取笑我,“霍總,你老婆真聽話啊?”

他薄脣一勾繼續使喚我:“過來,給我和月月剝蝦。”

我端着一盤熱氣騰騰的大蝦走過去,一下子扣在了他頭上。

“老孃不會剝蝦,只會倒蝦。”

......

頭重腳輕,我知道自己感冒了,勉強起來給自己倒杯水,水還沒有下肚,手機鈴聲響了。

我趕緊把水杯放下,因爲霍司宴規定,響鈴不過三聲,我必須接聽他的電話。

“幹甚麼呢?磨磨蹭蹭,同學們都到齊了,就等你了,五分鐘到。”霍司宴的聲音冷涼而低沉。

“我今天不......”還沒等我說完我不舒服,他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看看錶,已經過去了一分鐘。

他同學聚會的事,是中午他給我發短信告訴我的,當時我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傭人中間過來打掃衛生,都沒有把我驚醒。

看來我病的不輕,但沒有人關心我,因爲霍司宴不關心我。

我搖搖晃晃起來,找了一件前段時間我生日時,他讓傭人給我送來的禮服穿上。

這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分鐘。

但是我頭疼欲裂,不吃藥的話,怕會隨時暈倒。

等我把藥喫完之後,還有一分鐘。

我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喂,我馬上到。”我強打起精神回答他。

“真當自己是霍家少奶奶了是吧?快點。”霍司宴再次對我不耐煩,我輕輕掛斷電話,趕緊一路小跑來到酒吧。

因爲酒吧就在別墅不遠處,他算準了時間,我五分鐘能趕到的。

但是當我出現在包間門口時,已經過去了十分鐘。

一桌子人向我投來鄙夷的目光。

“霍總,這也不像你說的那麼聽話啊,你說五分鐘,她卻用了十分鐘。”

“看她好像一副剛睡醒的樣子,怕是睡過了。”

“身材看上去還挺勾引人的,怪不得霍總既然不喜歡也沒捨得放手。”

......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話語向我襲來,我沒動怒,而是把目光投在了他懷裏的一個女人。

小鳥依人,膚如白瓷,雙眸清澈如水,這不是別人,而是霍司宴上大學期間追了四年的白月光,她叫顧月月。

顧月月看我盯着她,把兩隻纖纖玉手故意摟緊了霍司宴,嬌滴滴的說;

“司宴,快放開我,嫂子不高興了。”

霍司宴看都沒看我,一隻手用力拖了拖顧月月的腰肢,側頭眯眸說,“只要我高興,她就高興。”

說完,霍司宴故意親了一下顧月月的額頭,然後輕輕把她放在座位上,怒氣衝衝向我走來。

“沈青禾,給你臉了是吧?讓你五分鐘到,你故意十分鐘到。”

他把我直接通拖到衆人面前,二話不說,拿起桌子上的酒,一杯又一杯的強硬灌進我的嘴裏。

我每被灌進去一杯,他們就在旁邊鼓掌。

“還是霍總有手段,對於不聽話的女人,就該這樣懲罰。”

“我看她今天就是故意讓霍總出醜。”

......

“司宴,行了,別把嫂子灌醉了,一會不能伺候我們了。”顧月月上前攔住霍司宴。

霍司宴這才停下手裏的動作,把我慫到地上。

“今天看在月月的面子上,暫時饒了你,下次再故意讓我出醜,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霍司宴餘氣未消的重新坐回了座位,而顧月月則乖巧的又坐進他懷裏。

我因爲感冒本來就不舒服,再加上被霍司宴這樣一灌,胃裏更加翻江倒海的難受,我勉強起身,踉踉蹌蹌的跑向衛生間。

趴在水池前,我開始一陣狂吐,幾乎把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再抬頭,看到鏡子裏這張蒼白無血的臉,我苦笑。

沈清禾,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嗎?你就真的犯J到讓他這樣對你嗎?你到底喜歡他甚麼?

三年前,一張契約婚姻把我和霍司宴綁在一起,我本來是不同意的,但當我得知他就是傳言中的霍家大少霍司宴時,我還是心動了。

是個人都知道霍家是京東的第一大家族,誰要是做了霍家少奶奶,那可是袓上積德了,再加上霍司宴長的高大英俊,清冷寡慾,是豪門家族中的一股清流,這樣的英年才俊,哪個少女不蠢蠢欲動?

我就是那些少女中的一個,所以,自從嫁給霍司宴後,我就試着努力讓他喜歡上我,誰知,無論我對他再好,他始終不會拿正眼看我,我在他的眼中,甚至還不如一個保姆。

婆婆罵我是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可即使是母雞,也需要合適的溫度才能浮出小雞,不是嗎?

霍司宴給我的溫度從來都是冷若冰霜的,我怎麼可能浮出小雞呢?

再加上這三年霍司宴碰我的次數了了無幾,即使偶爾一次,他也會讓我加倍的喫避孕藥。

“你沒有資格懷上我的孩子。”這是霍司宴事後對我說過的話,“只有顧月月懷上,纔是我霍家的種。”

言外之意,既使我不小心懷上了他的孩子,他也會讓我打掉。

我再次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雖然依舊蒼白虛弱,但眼神變得有了寒意。

再次回到包廂門口,正巧遇到想要走出去的霍司宴。

他惡狠狠的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沈清禾,你今天是不是故意讓我當着朋友的面出醜?來的晚就算了,去個衛生間也這麼久?”

我剛想分辨,他一下子把我推到顧月月面前。

“月月就想喝你倒的酒,快給她倒上。”

好啊,我倒。

我倒滿一杯酒,端給坐在霍司宴懷裏的顧月月,恭敬的說,“月月小姐,請喝酒。”

“霍總,你老婆真聽話啊!看來你剛纔說的沒錯,讓她喫屎她都不敢不喫。”

“這樣的老婆,我也想要。”

......

“你想要啊?”霍司宴扭頭對一個戴着眼鏡的男同學說,“把你剛接手的那個項目讓給我,我就讓她陪你幾天。”

我的心突然像被甚麼紮了一下,疼的我眉頭一皺。

顧月月並沒有馬上接酒杯,而是坐在那裏看我的笑話。

“嫂子,端累了,給我說一聲啊,我現在不想喝了。”

累了,現在就累了。

我手一哆嗦,酒杯一下子掉在顧月月的身上。

紅酒灑了二人一身。

“司宴,這可是你花五十萬剛給我買的禮服。”

不,還有五十萬,是霍司宴身上穿的這套高訂西裝,是我去店裏取的。

一杯紅酒,一百萬值了。

再看霍司宴,看我的眼睛似要噴出火來,他用力把我推倒在地,拿起酒瓶子就要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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