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以致於和唐哲回去的路上,她都在裝痛經,倚靠在唐哲的懷裏,閉着皺眉。
她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唐哲再有想法也會收斂。
“舒舒,早知道你不舒服,我就不帶你來了!”
“沒事,能參加顧先生的局,對你以後的事業也有幫助。”
黎舒故作有氣無力的語氣說着,唐哲很是滿意黎舒的善解人意。
“對了!顧總答應跟我合作了......”
“他答應你了?”黎舒表現出難以言喻的驚訝。
“額?怎麼了?舒舒,難道你知道了?”唐哲不解的看着黎舒。
這一刻黎舒已經失態了,連連爲自己打着圓場道:“我是爲你高興!能和顧氏合作的項目,就等於是成功了一半!”
唐哲聽黎舒這麼說,會心一笑,“我也很意外顧總能答應我的合作邀請,我當時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顧總就答應了!“
“那真好!”黎舒應和着,但心底卻已經是波濤駭浪了。
她比任何人都瞭解顧珩,不會在利益至上的問題上,隨意給一個人承諾。
況且顧珩那種利益至上的大商人,怎麼可能願意和唐哲這種草包合作。
就算是以唐氏家族的名合作,顧珩也看不上,如今只是在酒場上就答應了所謂的合作。
黎舒思來想去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顧珩想給自己敲警鐘。
一旦一個星期之後,自己還沒有和唐哲分手,他就要......
黎舒不敢想那狗男人會說甚麼,會做甚麼,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自己承受不了。
支離破碎的原生家庭,一直不順的舞蹈事業,要是感情上再有甚麼變故,她真的碎了。
黎舒不想就這麼坐以待斃,任由顧珩的擺佈。
不如就先把唐哲在牀上哄好了,讓男人嚐盡甜頭,再說自己的顧珩交往過。
興許唐哲還是能接受自己,做過大佬的女人也不是甚麼丟人的事情。
可這也是一步險棋,一旦唐哲對顧珩有一點點忌憚,他們兩人就得吹了。
本就沒有甚麼感情基礎,一個貪財一個貪色,這種關係最穩定,但也嘴不穩定。
在強烈的思想鬥爭下,黎舒還是放棄這個鋌而走險的方法。
嗡嗡嗡。
唐哲的電話聲打斷了黎舒的思緒,她示意唐哲接電話。
“不接!我不想讓任何人打擾我們兩的時間。”
唐哲一副上頭的表情,還故意湊到了黎舒的臉蛋上吻了一下。
這種膩歪的感覺,要是放在正常戀愛男女身上浪漫又甜蜜。
但是黎舒卻壓抑着想要隨時把唐哲推開的衝動。
她沉下了一口氣,瞥了一眼唐哲手機的來電人。
是顧珩!
“阿哲,電話是顧總打來的,你要不要接一下?”
黎舒的話音剛落,唐哲秒接,立刻進入了諂媚的模式。
恭敬客氣到讓黎舒都覺得陌生的地步!!
黎舒尬笑了一下,把頭轉了過去,她其實不想知道顧珩找唐哲有甚麼事。
但是唐哲字裏行間卻帶着黎舒,“我問一下舒舒的意思!”
唐哲湊近了黎舒,輕聲問道:“你去M國嗎?顧總那邊有個酒莊開業,需要我們去捧場!”
“不......我就不去了,阿哲,我單位還有一些事。”
黎舒在瞬間找到了一個婉拒的理由,好在唐哲也沒有勉強。
他再次拿起手機客客氣氣和顧珩解釋,“顧總,我女友她還有事,就暫時不過去了!”
想必電話裏的顧珩也沒有勉強,唐哲簡單說了幾句之後,就掛了電話。
“我今晚上就得走!舒舒,我真的捨不得你呢!”
唐哲抱住了黎舒,一副難捨難分的樣子。
黎舒無感唐哲甚麼時候走,只是擔心他會和顧珩走得太近。
那個狗男人真的陰魂不散,每分每秒都在給自己施壓。
“我也捨不得你!不過我會乖乖等你回來的!”
黎舒逢場作戲的哄着唐哲,唐哲最是受用,送黎舒回家之後,還從後備箱拿出一個lv限量款包包,遞到了黎舒的手中。
“看你放購物車裏很久了,就給你買了!”
“謝謝阿哲,愛你!”
她露出了一抹笑顏,接過包包。
只是這六位數的包包並沒有讓她多麼的興奮。
她不是簡簡單單的缺錢,而是缺少一個持久穩定的經濟支柱和強有力的社會關係,幫自己的父親翻案。
唐哲是個草包,但他卻是三代單傳,唐家唯一的接班人。
所以黎舒目的明確,現在進展的也還不錯。
退一萬步,就算唐哲不會娶自己。
但是把他哄好了,興許他能憐香惜玉的幫自己呢。
這一盤棋俗不可耐,但就目前黎舒的能力只能做這些。
只是現在顧珩忽然冒出來,打斷了她所有的計劃。
這一夜,黎舒輾轉難眠。
天微微亮,黎舒稍微有了一些睡意。
放在牀頭的電話響起,她以爲是唐哲打來報備行程的。
但拿起手機,定睛一看,那個塵封了三年的手機號,讓黎舒瞬間精神了起來。
顧珩在國內停用許久的電話又再次啓用了!
遲疑了片刻,黎舒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她沒有選擇的權利,一個電話不接,惹怒顧珩。
假若他在唐哲面前多說幾句,所有的努力都得完蛋。
“顧珩,算我求你了!能不能放過我!?”
黎舒近乎哀求的開場白,讓電話那頭的顧珩笑出了聲。
他點燃了一根菸,吐着菸圈,慵懶的託着腮,“放了你可以,但你必須和唐哲分手!”
黎舒無奈的嘆口氣,如若不是爲了監獄裏的父親,她也不會和唐哲不清不楚的糾纏着。
被愛情傷過一次的她,根本就沒想過再找男人。
可現在她的父親喊冤入獄,母親重病在牀,家中債臺高築,身邊沒有唐哲這樣人傻錢多的公子哥,她寸步難行。
“怎麼?你難道還真的愛上他了?”
顧衍玩味十足的反問,字裏行間充滿了試探。
“我不再是小姑娘了,甚麼愛不愛了。顧衍,是你當初不要我了,我也沒有糾纏你,我們算是兩清了,別再打擾我的生活,可以嗎?”
黎舒緩了緩,不再似剛纔那麼的強勢。
以她對顧衍的瞭解,那男人是喫軟不喫硬的。
可她的示弱對顧衍完全沒用,反倒是挑起了他的征服欲,“唐哲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唐哲能娶我,你可以嗎?我不想再拼了,就想做一位名正言順的富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