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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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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她剛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這是在佛前,立馬用手捂住,隨後閉眼用力拜了幾下佛像,求侯爺早日康復。

聽到這話的司瑤停住了筆,筆墨暈了一片。

“雲杏,你說我們能不能偷着出去。”司瑤停下筆,她也有些手痠,站起來活動幾下。

“娘子,你想啥那,這佛堂連個老鼠洞都少見,要是有個狗洞還能讓你鑽。”雲杏急不可耐吐槽。

司瑤覺得她好像在罵自己但是看她一臉認真的樣子,好像覺得也有道理。

嘩啦啦幾聲鑰匙開鎖的聲音,門被打開,門前站這一位身穿紅衣,頭扎雙髻,一臉不滿女子。

“硃砂姐姐,怎麼是你?是不是老夫人讓我們回去了。”雲杏看着女子,臉上藏不住的欣喜。

來人本就憋着怒氣,一聽這話將手中食盤重重放下,灑了半桌子。

“你們還好意思回去?侯爺被她害成甚麼樣子不知道嗎?太醫說能不能活過今晚都是事情,沖喜沖喜,沒想到衝進來個晦氣。”

雲杏有些被嚇到,鎮了下,帶有幾分心虛挺上前,“大娘子她......她也是心好,硃砂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和大娘子說話?”

“若侯爺真有個三長兩短,她是誰的大娘子啊?心好?呸!誰要她的心好,把侯爺都害成甚麼樣子了!虧着侯爺今天還興沖沖給她栽杏花,過生辰,真是狼心狗肺。”

硃砂聽到雲杏爲她辯駁更不滿了,想了想又繼續罵道:“侯爺平時待你可不薄,先前她們說你吃裏扒外我還不信,今日我是見着了,不知道私下收了多少好處。”

隨後對着兩人,又淬了幾下,才走出門。

司瑤顧不得其他,直衝沖走到門前,晃動大門,絲毫沒反應。

她有些着急,大力晃動幾下,門口傳來小廝聲音:“夫人吩咐了,甚麼時候侯爺身體痊癒甚麼時候放娘子出門。”

司瑤有些失落,緩緩從門前滑落在地,自己怎麼可能失手,爲甚麼會變成這樣。

雲杏抓着司瑤的手,想要安慰,卻被她反抓:“你害怕嗎?等下不管發生甚麼,記住都與你無關。”

司瑤渙散眼神,讓雲杏有些恐懼,她擔心她一個頭腦一熱就惹禍,想要出口阻攔。

只見司瑤下定決心一般,對着窗戶一腳,彭的一聲巨響,頓時木屑散落一地,門外傳開着急開鎖聲音。

司瑤一個翻身,出了窗戶,外面大雨瓢潑,她顧不得了,直衝顧硯初的院子。

院內下人雖然疑惑司瑤怎麼突然出來了,看着架勢一個個也不敢阻攔,司瑤就這樣直接進院內。

院子丫頭一盆盆的水端進端出,每盆都是血水紅巾,湯藥進出一碗又一碗。

因爲需要靜休,顧硯初牀前只剩太醫和幾位端藥的丫頭。

來到顧硯初牀前時,司瑤渾身已經溼透,頭髮還在滴落水滴,她大口喘着氣,片刻,地上積着一灘水。

她撥開人羣,迅速關閉大門並上鎖,只留下太醫一人。隨後,她探手爲顧硯初把脈,神色凝重卻帶着一絲慶幸:“幸虧還有救!”話音未落,從袖中取出銀針,刺入顧硯初的額頭。

太醫幾乎要開門呼救,司瑤卻已先聲奪人:“得罪了!”她動作麻利地扯過一旁的絲帶,將太醫的嘴巴綁住,又順手拿起桌上的梨,塞入他的口中,阻止了他進一步的呼喊。

銀針深入,顧硯初在昏迷中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咳嗽。

司瑤心中稍安,隨即更加專注地解開顧硯初的衣物,準確地找到穴位,再次下針,手法嫺熟。

幾針下去,室內的氣氛似乎都隨着她的動作而凝固,只留下顧硯初逐漸急促的呼吸聲。

顧硯初猛然間吐出一大口深黑的淤血,隨後無力地躺在牀上,胸膛劇烈起伏,大口喘息着。

她迅速點燃燭火,將刀子燎過幾遍,開始爲顧硯初清理發炎的腐肉。儘管她的動作流暢而精準,但顧硯初仍因劇痛而滿頭大汗,臉色蒼白如紙,幾度接近昏迷的邊緣。

然後小心翼翼地將顧硯初扶起,讓他坐靠在牀邊,隨後取過桌上的茶水,將自己隨身攜帶的百毒丸混入其中。

現在這種情況下,以毒攻毒已經是無奈中的最佳選擇。

隨着茶水緩緩流入顧硯初的口中,司瑤緊緊盯着他的反應,心中默默祈禱着。她希望這百毒丸能夠發揮奇效,不要再出錯,助顧硯初度過這一難關。

百毒丸是司瑤將百種毒蟲放入蠱中,過上三天,挑出剩下活蟲煉製。

一般人喫下不出三刻便會七竅流血而亡,但是她探查顧硯初體內還有一種毒蟲,她只能冒險將其放入,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嘗試,若是失敗,顧硯初便再也無救。

這種方法缺點是痛,非常痛,毒蟲會因爲受到傷害撕咬和掙扎。

“你忍忍。”她有些不忍的將藥灌入,顧硯初有些無意識不想張口,司瑤看了看茶水,一咬牙,顧不得其他的,只好自己喝了一口,慢慢湊近他的嘴巴,用嘴灌了下去。

服下藥後,一陣低吼,顧硯初疼得拽緊牀幔,指節泛白,咬緊嘴脣,原本無血色的嘴脣因爲太用力慢慢有血珠涔出。

太醫急得在旁嗚嗚叫,掙了幾下,用腳踢了踢腳下杯子。

門前一陣敲門聲夾雜呼喊,吵吵嚷嚷,隱約可以聽到王氏命人找來木樁要將門撞開。

司瑤並沒有反應,繼續扎針,自她行醫開始這是她第一次緊張,汗從額頭滴落在頸部,感知到絲絲涼意。

顧硯初也是滿頭大汗,卻在極力忍耐,咬緊被子,儘量不發聲。

噗,一口黑血吐出,顧硯初痛苦有所緩解,他的眉頭漸漸舒展。

司瑤鎮定下來,走到太醫前,拿下堵嘴的梨。

“啊,呼呼呼,我想說,我有呼......麻沸散。”太醫因長時間堵嘴,大口喘氣。

司瑤一臉無語,不早說,又轉念好像人家也沒法早說。

“你......你剛剛的針法,司三手是你何人?”郎中真誠發問。

司瑤微微頷首,眼神中閃過一絲追憶。早年,她以司三手之名行走江湖,以毒、藥、針三絕技聞名遐邇,專爲女子義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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