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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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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謝儀眉梢凝攏,眼底辨不出情緒:“這種手段太低劣,我不屑。”

“公子,比起後宅婦人之事,您更該將心思放在聖賢書上。”

戒尺在謝儀手裏,不晃不蕩,卻時刻威懾!

崔簡之不懷疑,他再忤逆半句,又得嚐嚐滋味。

他牙關一緊,最終,老老實實地拿起書。

讀書聲朗朗悅耳,謝儀卻轉身回屋。

崔簡之知道謝儀要來,特意留了間最大、最敞亮的屋子給她,離主屋也近。

他想方便行事的隱晦心思過於明目張膽。

“不必,我與錦思同住。”

這位崔簡之身邊的一等丫鬟,心思似乎並不純正。

......

房間裏正巧空了個木板牀位。

“姑姑。”

錦思行禮敷衍草率,在謝儀轉身收拾時,語氣帶了睥睨不屑:“我從前是極敬重姑姑的,可沒想到口口聲聲仁義道德的人,背地裏卻用那種腌臢手段勾着公子。”

“姑姑可想過,若是夫人知曉是她身邊最信任的人與公子勾搭,她會怎麼處置你?”

誰會把這想到謝儀的身上?

“方纔你端着酸梅湯在門外站了許久吧?”謝儀不意外:“先前書房外落荒而逃的人,也是你。”

被謝儀盯着時威壓太強,錦思身後冒了層細密汗珠。

“謝姑姑,”錦思咬牙,自以爲掌握了謝儀的軟肋,她也多了幾分底氣,“你不是想爲公子選定通房?只要你願意在夫人面前幫我進言,我定幫你們瞞下禁忌。”

對於她們丫鬟而言,成爲公子通房,是這輩子唯一一次鯉魚躍龍門的好機會。

“你是崔家家生子?”

謝儀的話無疑是往錦思頭頂澆了大盆冷水:“夫人安排你到公子身邊的目的,你竟是真半點也參不透。”

“公子秋闈後將會成親,在那之前,院子裏總要留幾個通房丫鬟的。可惜,你太心急,親手抹去了自己的機會。”

錦思猛地抬頭,眸底滿是驚駭與慌亂。

謝儀攤開手心:“方纔那盞酸梅湯里加了甚麼?將東西給我。”

錦思徹底站不穩了,沒想到自以爲的隱祕也被謝儀給窺出:“我不知道姑姑在說甚麼!”

“膽敢給公子飲食加料,你就該知道這將會是甚麼下場。”

“你不肯交出也無妨。”

謝儀熟稔地找過這間屋子每個角落,最終,是在一盒胭脂匣裏尋到了暗格。

藥粉只剩星點,謝儀用指甲沾過在鼻間輕聞,旖旎異香讓她有些頭暈目眩。

花樓裏勾人的卑劣手段,竟被錦思帶進崔家!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也敢耍這些齷齪心思?!”

錦思神色慌張,再抬眼時只有絕望與狼狽:“謝姑姑,公子已經飲下了酸梅湯,您成全我好不好?”

無論她怎麼哀轉懇求,謝儀都充耳不聞。

錦思眼見哀求無果,索性換了方式:“今日之前,我已經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娘,你要是敢動我,我娘肯定會馬上報給夫人。”

錦思是家生子,老子娘都在崔家當差,她娘更是崔家二姑娘最親近的乳母。

這句威脅,很有份量。

謝儀沉了眉眼,“你可以去試試。”

“夫人若知道你膽大包天膽敢給公子下藥,你覺着,我和你誰更討不到好果子喫?”

錦思一個寒顫,自知自己這次是真栽了跟頭。

她迎上謝儀冷凝目光,再沒了囂張:“姑姑,求您放過我!只要您不將此事鬧開,我定感念姑姑大恩,日後當牛做馬報答......”

“這話,你該和公子說!”謝儀直接打斷。

花樓裏的藥是爲了留客,傷不傷男人底子根本,從不是他們在乎的事。

錦思不顧公子身體,下了這藥,膽子委實是太大了!

謝儀目光沉略,走出去時特地將門閂落下。

夜幕低垂,碧落院安靜地可怕,只有錦思歇斯底里的聲音在隱約迴盪。

書童阿福匆匆忙忙和謝儀撞上,“謝姑姑!公子他......”

“情況比上回還嚇人。”

謝儀攏住心神,“去冰窖抬冰、讓府醫時刻候着。”

“行跡隱祕些。”

這等沒臉的事,當然不能鬧得滿府皆知。

待謝儀走進崔簡之臥房,只看到牀榻上的男人滿臉通紅,大汗淋漓。

他不時去撥弄身上的衣服,露出寬肩鎖骨,肌理分明的身子若隱若現。

“公子。”

謝儀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別開眼。

而崔簡之聽出是她,略掀了眉眼、脣角,軟語迷離:“姑姑,幫我......”

他似烙鐵的手掌覆於謝儀手背,滾燙的觸感和中藥後情動的眼神,都讓謝儀無比熟悉。

崔簡之朝着謝儀靠近,熱氣與他身上獨有的清冽噴灑在她臉上。

酥酥癢癢,麻進謝儀心間。

她咬緊牙關,不爲魅惑所動。

“公子再忍忍。”

崔簡之不依,把頭埋進謝儀頸窩:“姑姑,我想你。”

聽着直白話語,謝儀倒吸一口涼氣。

崔簡之太不老實,大掌已經在謝儀身上游走。

三月時間,足以讓他知道謝儀情動位置。

可被他錮着的謝儀不僅沒有情動,反而腦子更加清明。

這可不是三月前,眼下夫人的耳目恐怕時時刻刻都在盯着碧落院!

謝儀猛地退後幾步,與崔簡之拉開距離,簾幔更成了她遮擋少年熾熱眼神的唯一屏障。

“酷暑難耐,公子一時難受素有,我已讓阿福爲你抬冰去了。”

謝儀的這番言論,更是對府內的交代。

殊不知,她的漠然腔調,比任何冰都讓崔簡之受用!

他腦海逼出幾分惱意上頭,一聲冷笑:“我是熱得嗎?”

話出即止。

謝儀撐起眼皮,立刻意識到了甚麼。

她驀然掀開幔簾,目光所及,是崔簡之來不及收回的又惱又氣的神情。

謝儀眼神更冷,如一盆冷水潑然頂上:“你是甚麼時候知道錦思想爲你下藥的?”

“裝病騙我只爲貪歡,公子可真是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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