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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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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腦海裏跳出之前收到的牀照:

原來跟傅厲南滾在一起的人是花嘉芊,難怪她不敢露臉!

眼淚在睜得發紅的眼眶裏打轉,花放強忍着沒衝上去撕了這對狗男女。

這是做了三年公關帶來的職業習慣。即便天塌下來,她也得維持住最起碼的冷靜。

傅厲南的喉頭滾了滾,口中泛上一股說不清楚的酸澀。

他張了張嘴,剛想解釋,就被花嘉芊“哎喲哎喲”的喊疼聲給打斷。

見她摔得不輕,倒在地上好半天都爬不起來,傅厲南終是越過花放,心疼地去扶起了花嘉芊。

“......是我不小心摔的。不是放放推的我,厲南,你千萬不要責怪她。”

花嘉芊壓着眼底的得意柔弱的依偎在傅厲南懷裏,再抬頭已是淚眼盈盈,連聲音都夾着哭腔。

傅厲南的心都要碎了,轉頭就去指責花放:

“她是你姐姐,事事向着你。你怎麼可以——”

動手推她?

還把話說得那麼難聽!

“快跟你姐姐道歉,別傷了她的心!”

傅厲南強勢地命令着,擺的竟是一副爲花放好的姿態。

花放只覺得可笑至極!

她緩緩轉身,握緊的雙拳背在身後,剪得很禿的指甲早已深深的嵌進掌心,她也感覺不到疼。

被失望浸透的雙眼,就那麼平靜地審視着面前這個曾經真心待過的男人。

沒有人是在一瞬間爛掉的!

傅厲南能跟花嘉芊糾纏在一起,只能證明他原本就是個爛人!

是她瞎了眼!

豁出老臉爲她去傅家求來這場娃娃親的外公,更是瞎了眼!

“算了吧厲南,別爲難放放。從小到大她一直很討厭我......”

花嘉芊難過地抽咽兩聲,“這事怪我,我打電話給公關公司,沒想到他們派來的人是放放。”

那張瓷白無害的俏臉上全是後悔與自責,“不是說放放已經辭職了嗎?怎麼還派她來?”

“是啊,你多‘無辜’啊!”

花放冷聲譏誚,寒意自喉底侵透:

“明明是你發騷睡了別人的未婚夫,還敲鑼打鼓地驚動了狗仔。現在竟能沒臉沒皮地責怪公關公司委派了未婚妻前來。”

“我......我和厲南是情不自禁......”

淚水從花嘉芊的臉上簌簌滾落,彷彿受了莫大的委屈。

可即使這樣,她也不忘去維護傅厲南,“放放,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太愛厲南了......”

傅厲南感動之餘心疼不已,又轉頭去吼花放,“你夠了!你是來工作的,別動不動就發瘋亂咬人!”

他這次吼得特別大聲,連他懷裏的花嘉芊都嚇了一跳。

花放瞥了眼凌亂不堪的大牀,以及牀頭尚未燃盡的助興薰香,涼聲反問:“你們也算是個人?”

畜生而已!

花放生生將後半句話給吞下,手指異常安靜地敲擊着手機屏幕。

花嘉芊沒想到以花放的臭脾氣,還能半路啞火。

她不甘心這樣的結果,又往傅厲南的懷裏膩了膩:

“厲南,我們不如跟放放說實話吧,其實我們早就已經......”

傅厲南卻沒有聽進她的話,只失神地盯着花放。

從前她看他的眼神裏充滿了喜悅與愛慕,無論他做了多少令她傷心的事,她都會在第一時間原諒他。

可是今天,她眼底的鄙夷叫他難以忍受!

“厲南?厲南!小心着涼。”

花嘉芊一連喊了好幾聲,才把光膀子的傅厲南推去穿衣服。

她自己則繞到花放的身後:

“其實厲南愛的人一直是我,你又何必自討沒趣?反正男人和花家的產業你一個也守不住,不如趁早放手!”

“我是你姐姐,還能看着你餓死嗎?放心,我不會虧待你——啊!”

花嘉芊說得最起勁的時候,花放突然一把拽住她的真絲睡裙,用力一扯。

並順勢給她一腳,把她往傅厲南的方向踹了過去——

砰!

渣男賤女撞到一起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猛地從外面推開。

扛着長槍短炮的幾名記者衝進來,對着半祼的傅厲南和花嘉芊咔咔就是一陣猛拍。

花放早就閃到了一邊。

緊握在掌心的手機發出的最後一條信息是給助理沈喻的:

【帶《上京時報》的記者上來,刷我的酒店員工證】

......

花放與記者密談了半個多小時,多番討價還價之後,才把今天的事情給壓住。

花嘉芊早拽着傅厲南跑了,還美其名曰這點小事花放能處理好。

花放對此只是冷笑。

她的耳垂不知怎的,又開始流血,只得一邊往醫院趕,一邊給大老闆餘嬌嬌回了電話。

然而,電話那頭的餘嬌嬌並不是一個人。

漂亮手掌拍了拍對面坐着的矜貴男人的肩膀:“硯沉,我只能幫到這兒,後面就看你的了。”

......

花菲女士一下午的連環奪命call,勒令花放必須回家喫晚飯。

花放冒雨趕了過去。

傘壞了,她半邊身體都被大雨淋透。

然而剛進門,就迎來一通劈頭蓋臉的臭罵:

“你怎麼又欺負你姐姐了?你看看給她腰撞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總是跟你姐姐過不去?”

花嘉芊明明惡人先告狀,還白着一張臉擺出無辜狀,“媽你別怪放放,她也是心情不好,我沒事的——”

“她心情不好就能找你撒氣啊?我心情還不好呢!”

花菲見二女兒還杵在那裏不動,生氣地去拽她,“還不趕緊進去求你公公婆婆的原諒?”

就因爲女兒的任性離開,可把親家給氣壞了。

她這個當媽的還得做小伏低地去陪笑臉,好說歹說,才求來一個讓女兒道歉的機會。

花放厭惡地避開了母親的手,接過傭人遞上的乾毛巾,擦着溼發去到客廳。

親爸韓仁誠正陪着親家公傅見川下棋,傅厲南則陪着他媽在品茶。親弟弟花啟癱在沙發上打手遊。

花放掃視一圈,“人都齊了?”

這口氣首先就引起了韓仁誠的不滿,他雖然是花家的上門女婿,所佔的股份不多。

但這些年花福珠寶的實際運營,都是他在掌控。

花家獨女花菲也很依賴他這個老公,大事小事都要問過他的意見。

因而他在花家威嚴十足,一開口就厲聲訓斥花放:

“你怎麼說話呢?見到長輩都不知道喊人了?家裏就是這麼教你的?你太讓人失望了!就不能學學你姐姐——”

“花家的家教確實好!”

花放涼聲打斷,“要不然怎麼能教出花嘉芊這種搶妹妹未婚夫的無!恥!蕩!婦?”

在場衆人聞言一驚,包括緊跟着花放進來的花菲與花嘉芊。

他們都沒想到花放會突然發瘋,當衆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他們的臉色難看歸難看,卻沒有一個人感到喫驚。花啟甚至冷嗤一聲,分明是在嘲笑花放蠢。

至此,花放心底的最後一絲奢望也破滅了!

“好啊!你們全都知道這事,只瞞着我一個人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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