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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私人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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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醫院是一所私立醫院,在臨江市屬於醫資醫療都屬於前列。

司羽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做好工作前的準備,然後套上白大褂,開始上班。

來上班的路上,她收到了蘇樂的信息,診所蘇樂已經找好了,上午她會過來醫院。

司羽學的是心外科,門診的病人有點多,一上午的工作下來,她坐在椅子上已經腰痠背痛。

還有一百多個病號……

司羽揉揉發酸的眼睛,昨晚沒睡好,早上又是一通驚嚇,她精力有些不濟。

喝了點溫水後,她按響了辦公桌上的叫號鈴聲。

很快,下一位患者走了進來。

她上身黑色毛衣,下身束腳棉褲,帶着口罩和墨鏡,頭上還箍了頂毛線帽子。

是那種八九十年代鄉下老人家常帶的厚實毛線帽,保暖性非常好,就是沒甚麼可觀賞性。

這個病人的裝扮太過離奇,司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等她坐到椅子拿下墨鏡和口罩時,司羽駭然道:“蘇樂?你怎麼這副打扮?”

蘇樂將墨鏡放在辦公桌上,手腳動作極快地將身上的黑色毛衣和束腳棉褲並黑色的雪地靴全都脫了下來。

“我這不是給你帶裝備來了嗎?”

她裏面是自己平常穿的衣服,然後就來剝司羽身上的白大褂。

一張紙條在桌上。

“這個是診所的地址,我來給你頂班,你趕緊換了衣服出醫院。”

司羽不想要這個孩子,萬不能在秦氏旗下的安雅醫院做手術。

蘇樂也知道秦池一直都安排人監視着司羽。

司羽想要出去一趟不容易。

這樣一副丟在人羣裏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衣服,正好遮蓋住司羽那張過分明豔的臉。

司羽明白了之後,二話不說,將那套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那這裏你能行嗎?”

蘇樂已經穿好白大褂,將頭上的毛線帽子往司羽身上扣。

“放心吧,好歹我也是醫科大學出來的優等生,雖然沒有像你一樣出國深造,基本的還是能看。”

“你去了之後,直接進去,我已經跟診所的老闆打好招呼了,今天沒有其他病人。”

司羽穿好衣服,將一頭烏黑的秀髮全部盤起來塞進毛線帽子裏,然後帶上墨鏡和口罩。

“出去的時候不要走得筆直,要記住你是一個病人,得有病態,佝僂着背。”

蘇樂在後面提醒她。

司羽照做,開門的時候調侃一句,“蘇樂,你不去做演員可惜了。”

“快去吧,早去早回。”

司羽推開辦公室的門,一路沿着走廊下樓梯,順順利利出了醫院,她在馬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紙條上的地址。

司羽看了眼醫院大門,心裏鬆了一口氣,沒想到還挺順利的。

只要她做了手術,一週後的體檢就不怕了。

她下意思撫了撫肚子,不管怎麼樣,裏面也是一條生命。

她是一個醫生,更是一個女人,說完全沒感覺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它來的不是時候。

這樣扭曲的關係下誕生的孩子,註定得不到家人的愛護。

私人診所在偏僻街道的巷子裏,出租車司機跟着導航七扭八拐。

“小姐,你來這種地方做甚麼?”

司機從後視鏡裏盯着司羽看,司羽依舊戴着墨鏡口罩,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她這個樣子確實有點怪。

幸好是大白天,如果是晚上,恐怕沒人願意拉她。

司羽看了手機上的導航,巷子裏出租車沒辦法進,只能讓他在路邊停下。

“師傅,你就到這裏停吧!”

“好。”

掃碼付款後,司羽下車前還特意看了眼外面,並沒有異常。

司羽腳下急速走向巷子內,順着蘇樂紙條上畫的路線,在拐了三個彎之後,終於找到那家診所。

只不過昨天還正常營業的診所,今天就不復存在了。

巷子內有幾個帶着城管制服的人,正在拆診所招牌。

司羽當即一愣,轉身就想走,被身後的城管喊住,“小姐,你是來這家診所的?”

司羽搖搖頭,掐着嗓子否定,“不是。”

另一個盯着她看了看,“穿得這麼隱蔽,這裏前前後後除了這家診所,就沒有其他店面,小姐,你不會說自己走錯了吧?”

司羽,“……”

他把自己想的藉口都說了。

城管苦口婆心道:“小姐,再怎麼樣也是一條生命,何必糟踐自己身體。”

司羽忍不住回擊,“計生辦的指標下達到你們城管了?”

城管被懟了一句,也不惱,“脾氣倒是不小,就算真的是因爲意外懷孕,不想要也得去大醫院啊。”

“這種小診所條件差,醫生技術也不怎麼樣,謹慎點。”

一來一回,基本坐實了司羽是來這裏做手術的。

反正她帶了口罩和墨鏡,他們也看不清自己的臉。

她指了指診所,問道:“這裏爲甚麼要被拆?”

真是奇怪,昨天她找蘇樂幫忙,蘇樂找到這家診所,今天城管就來拆了。

聽蘇樂說這家診所醫生手法不錯,是一個從醫院產科退休的老醫生。

這家診所都開了好幾年了,偏偏在她要來做手術的時候,就被拆。

城管耐心解釋,“哪有爲甚麼?這種沒有營業執照的診所,有多少拆多少。”

“我們一路從城西拆過來,摸排了好幾天,才發現還有這個漏網之魚。”

一路拆過來?

摸排了好幾天?

司羽心涼了大半截。

那不就是說,臨江市已經沒有做手術的私人診所了?

城管繼續在忙,司羽恍恍惚惚走出巷子,手裏的紙條被她丟在路旁的垃圾桶內。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被人發現了?

司羽有種無力挫敗感,漠然靠着牆壁緩緩滑坐下。

冬季的臨江市雖然不經常下雪,可是冰冷潮溼的空氣似乎要穿透骨頭縫。

那種溼冷讓每一個南方人恐懼。

她緩了一會,調整呼吸,給自己打氣。

還有六天,她還有時間,不可能找不到一家診所。

天無絕人之路。

收拾好心情,她站到馬路邊打車,手機適時響起。

她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是蘇樂打來的。

“司羽,你好了沒?秦池來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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