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未婚夫的白月光抑鬱症發作了。
爲了治好她,秦淮川不顧所有人的反對,毅然選擇拋下公司和我帶着她去往國外療養。
前兩年我給他發去了999條信息,沒有一句得到回覆。
第三年我不再等他,他卻突然回來了。
看着我牽着孩子出現在拍賣會上,他拽着我咬牙切齒,眼裏快要噴出火來:
“我離開之前沒有碰過你,這是你和哪個野男人生下的野種?”
我嗤笑一聲,冷冷地甩開他的手:
“怎麼?你不願意結婚,我還不能換人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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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到底也只有兩歲,被秦淮川的眼神嚇得抖了抖,縮進了我的懷裏。
我知道,這些事情秦淮川做的出來。
當初有人欺負喬意柔,他砍了那人的命根,還把人打了個半死。
最後他全身而退不光是因爲背後有家大業大的秦家,更是因爲有一個被他叫做“大哥”的人罩着他。
可指尖陷進肉裏,聽着秦淮川冠冕堂皇的威脅,我卻覺得諷刺。
當初因爲我外公對秦老爺子有救命之恩,所以臨終前希望秦淮川能夠娶我。
那時我雖然喜歡秦淮川,卻也知道他早就心有所屬,是他自己一口答應下來。
至於遺產,是秦老爺子怕秦淮川辜負我而留給我的婚姻保障,更是對曾經恩情的報答。
但這些早在秦淮川不顧一切帶喬意柔出國後,我就拿它填補完了秦家的虧空。
要不是因爲秦老爺子對我很好,我根本不會做些。
現在秦家還能維持從前的體面,公司還能更好的發展,都是靠着我一次次喝酒談合作賺來的。
難怪他要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原來是怕落人口舌,想逼我自己交出秦氏的錢權,再給喬意柔和他們還未出世的孩子讓位。
耳邊衆人已經紛紛議論起來,看向我的眼神滿是鄙夷。
“我就說秦少一直沒有回國,他這未婚妻是怎麼懷孕的?原來是外面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