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雲崢,我想抱你
江萊的腳步定格在了那裏,怔愣一下,卻在也沒有勇氣向前邁步了。她實在害怕他對她進行那種煉獄式的折磨。
“太太愣在這裏做甚麼?進去吧。”張姨壓低了聲音,狠狠的將江萊推了進去,江萊不穩的向前傾身,險些栽倒,下意識的扶住了茶几。
她的下巴一涼,被顧雲崢伸過來的柺杖挑了起來,她被迫抬頭看着顧雲崢。
顧雲崢那張臉沒有任何的溫度,陰沉沉的,烏雲密佈。
“顧太太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要徹底擺脫我麼?”顧雲崢嘴角勾起,似笑非笑。
“雲崢,我之所以離開,也都是爲了你,我不想夾在中間爲難。”江萊無奈的說。
“江夢薇,你不演戲真是可惜了。”顧雲崢的柺杖在她臉上輕輕的拍了幾下,近前一步,捏住她的脖子,那雙深邃的眼眸抽跳着憤怒的火光:“你費盡心機的想要離開,是因爲心虛吧?因爲你害怕被我揭穿你的真面目。”
江萊想說不是,但是一種致命的感覺幾乎要淹沒了她,她被他扼制住了呼吸,不能開口說話,只艱難的張着嘴巴,出現了耳鳴狀態。
江萊在死亡的邊緣掙扎着,淚水洶湧而落,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滴在了顧雲崢骨節分明的手指上,這一次,顧雲崢沒有半分的惻隱。
“先生,我們是在一個叫秦衍州的男人家裏找到了太太,據我所知,太太打算和他私奔。”張姨走了過來,火上澆油。
顧雲崢聽了張姨的話,力道有增無減,恨不得把江萊掐死。
江萊沒有掙扎了,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顧雲崢鬆了手,江萊倒在了沙發上,大口的喘着氣,脖子被顧雲崢掐的通紅至極。她還沒來得及喘氣,胳膊一緊,再次被顧雲崢捉住。
“賤人,我就知道你不安分,呵呵,當初跟他交往的時候就和別的男人上牀,他那麼單純,你卻欺騙他的感情,一次次的背叛他,傷害他,你真是該死!”
顧雲崢那雙犀利的眸光像是一把刀一樣,儘管他失去了光明,卻足以能把人凌遲,他痛心疾首,卻又憎惡如仇。此時的他,就像是索命鬼一樣。
“不是我,你誤解我了。”江萊不停的爲自己辯解:“雲崢,我除了你,沒有和任何男人交往過。”
顧雲崢力道狠狠加重,江萊只覺得骨頭快要被他捏碎了,她皺着眉頭,被迫仰着臉,對顧雲崢又恨又怕。
“是你害死了他!”顧雲崢捏着她的下巴,咄咄逼人。
江萊搖頭:“你口中的那個他是誰?我不知道,雲崢,別這樣對我,我是你妻子。”
“呵呵,你還知道你是有夫之婦,和野男人私奔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是我的妻子?”
“我是逼不得已的,你別生氣,聽我給你解釋一下。”
“我不會聽你解釋的,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他鬆開了江萊:“把她關起來。”
隨即,兩個黑衣男子走了進來,直接把江萊架起,然後丟進了一個漆黑的臥室裏。
江萊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感覺自己被推進了暗無天日的黑暗中,渾身虛脫的她躺在黑暗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一束灰暗朦朧的光打照在她的臉上,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黑暗,有些不適合的皺了皺眉頭。
模糊中,她看見了一抹高大的身影佇立在她的眼前,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發現是顧雲崢。
她清醒過半,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牀上,雙手被銬住,身上的衣服被剝離。
顧雲崢扯了扯領帶,細嗅着她身上散發的淡淡的自然的清香,追逐而來。
江萊倔強的別開臉,卻被顧雲崢牢牢的固定,顧雲崢粗糲修長的手像是彈奏狂風驟雨氏的鋼琴曲一樣,透着叫人心驚肉跳的駭怒。
江萊低低的哀求着他:“你溫柔點,我求你溫柔點。”
顧雲崢無聲的緘默,暴戾的將她攫住,雙眸焚紅,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呼吸,帶着無盡的懲罰。
江萊死去活來的,感覺靈魂和軀殼分離了,好久好久,纔回歸平靜,江萊一聲狼藉的躺在那裏,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耳邊傳來了顧雲崢清冷的質問:“我和你的情夫相比,誰最厲害?”
江萊閉着眼睛,淚水順着眼角流淌,滴落在了他的掌心中。
“我知道,你嫌棄我是一個瞎子,但是你別忘了,就是我這樣一個瞎子,卻被你們江家上趕着巴結。”顧雲崢的手指勾觸着她的臉頰,倏然間沾了一指的淚。
他的心不由的扯了一下,把她揉進了懷中,摟着她,閉上眼睛:“別哭了,睡覺。”
第二天,江萊因爲身體虛脫而無法下牀,喫飯都是顧雲崢吩咐張姨遞進來喂她。
她也沒有反抗,很配合的吃了起來,但是卻是味同嚼蠟。
吃了飯之後,江萊要下牀,懇求張姨把她的手銬解下來。張姨已經被江萊算計了兩次,這一次她是絕對不會在上當了。
“你做夢吧,你算計先生,算計我,我怎麼可能叫你恢復自由?你要做的就是老實躺在這裏接受懲罰。”張姨冷哼一聲,端着托盤準備離開。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雲崢,事關他的性命。”江萊一臉的凝重。
張姨一聽,轉身看着江萊:“你在胡說八道甚麼?你以爲先生那麼容易被陷害嗎?”
江萊故意激怒她:“我認爲他的確很容易被陷害,就像上次那樣,我輕而易舉就能把他銬在牀上,畢竟他是一個盲人。”
“先生雖然眼盲,但是心不盲。”張姨瞪了一眼江萊,離開了臥室。
不過,張姨還是把江萊的話記在了心上,等到顧雲崢回到家,她告訴了顧雲崢,江萊有事找他,並且事關他的性命。
顧雲崢並沒有放在心上,去了書房。
他是一個工作狂,工作起來就會廢寢忘食,等到忙罷了以後已經是夜晚。
顧雲崢拄着柺杖去了臥室,冷凌的步伐緩緩的走進來,然後像昨晚那樣對待江萊,他不喜歡多說話,壓迫着江萊,強勢索吻,不給江萊任何喘息的機會。
江萊迷離着眸,看着他:“雲崢,我想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