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繼母算計,她嫁給了一個身患隱疾不能人道的瞎子,婚前的廢人卻在婚後變成了“狼人”。三番幾次的逃離,卻終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她被迫留在他身邊扮成純良軟綿的小白兔,當他冰冷的心被她漸漸融化時,她卻拍拍手走人。憤怒的他將她逼至牆角:“走之前,把偷走的東西還給我。”“顧先生,我偷你甚麼了?”“你偷了我的心。”
此時,潔白的婚紗褪落在地,江萊透白玲瓏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她有些不情願的站在顧雲崢的眼前。
當她想要退縮的時候,高大的顧雲崢把她抵迫在梳妝檯上,毫無感情的固定了她。
江萊頓時後悔了,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折斷了一樣,極致的疼痛蔓延到血液裏,令她清楚的意識到,他根本就沒有甚麼隱疾!
她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江萊的腦海裏總是浮現出顧雲崢那張冰冷的臉,那張臉在她眼前放大,那雙眼睛像是刀子一樣將她凌遲,看一眼,叫人心驚膽寒。
啊!
江萊大叫一聲,從牀上坐了起來,額頭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旁邊站着一個女傭,女傭將食物放在牀頭櫃旁邊,一臉面無表情的叫了一聲太太。
“太太一定餓了,趕緊起來喫東西吧。”
傭人穿着黑色的僕人裝束,大概五十歲左右,神情肅穆,手中拿着一個服裝袋,又說:“這是先生給你買的,太太務必要穿上。”
江萊抹去額上的冷汗,捂着胸口,仍然心有餘悸。
顧雲崢,那個如同魔鬼一樣的男人,就連聽到這個名字都令她感到恐懼。
江萊平復了心緒,艱難的下牀,身體被狠狠的扯了一下,一陣疼痛再次襲來,她咬牙強忍着。
當她掀開被子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甚麼都沒穿,她的臉一紅,一陣窘迫,拿起被子護在自己的身前。
“太太,你把這個衣服穿上吧,你的婚紗被先生撕爛了,先生又給你準備了這件衣服,你穿起來一定很漂亮。”女傭說完,將服裝袋拆開,從裏面拿出了一套水藍色的比基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