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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行,這麼玩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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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平復心情的張熙然,收斂眼底的哀傷,款款走出道。

“祖母,婚姻是兩家締結秦晉之好,張家已經和穆家聯姻,然然作爲忠勇伯爵府的長孫女,願與定遠侯府聯姻以壯家族之勢。”

衆人聞言紛紛點頭讚歎,張家大小姐不愧是驃騎將軍唯一外孫女,知書明理識大體顧大局。

誰不知道,定遠侯當年何其威風,風頭正盛之時連皇家都忌憚一二,張熙然的選擇不無道理。

一旁躬身等着答案的褚燁,似是沒料到張熙然會如此痛快回應。

他素來淡漠,此刻的嘴角卻慢慢揚起。

反應過來的褚燁,急忙招呼下人將帶來的聘禮送上,卻被一個惱怒的嬌喝阻攔。

“定遠侯世子且慢,然然的心思我最懂了,她是喜歡我兄長的,這聘禮您怕是拿得有些心急。”

穆子語不顧形象阻攔,一想到張熙然那些掙錢如流水般的商鋪和那本無價醫書,她便不能容忍對方他嫁。

她的話音剛落,見勢頭不對的張少軒也出列擋在褚燁面前,那架勢宛如護妹狂魔一般,任誰看了都會心中一暖。

“褚世子,然然從小被寵壞了,她定是在耍小性子,還請世子見諒。”

原本快要板上釘釘的事情,就被這對惡毒夫妻阻攔,張熙然在心裏瘋狂無語:“行,這麼玩是吧,你們最好別後悔。”

張熙然冷眼瞧着他們演戲,卻對上一世的自己遭遇痛心疾首。

那對夫妻如此步步爲營的算計,爲得就是她的財產和醫書。

眼下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想辦法清除體內殘存的毒素。

張熙然眼中立刻浮現一抹堅定,走上前不着痕跡質問:“表姐還沒嫁入張家,干涉起婆家姑娘的嫁娶,未免越俎代庖了吧?”

張熙然見穆子語表情喫癟,扭捏半晌也沒找到反駁的話,當即轉頭看向張少軒繼續輸出道:“兄長當真想在今日忤逆祖母、違背先人意願?”

聽着周圍響起對張家的竊竊私語指指點點的話,張熙然一點都不在乎。

甚麼狗屁張家嫡子,這腹黑兄長的口碑根本不在她的考慮範圍。

今日她張熙然只認準一句話“人擋S人佛擋S佛”。

張熙然不明白張少軒是耳聾還是腦殘,明明老太太已經將話說得很清楚,讓張熙然自己選。

眼下那對狗男女一唱一和,當甚麼跳樑小醜,還真當她如上一世般癡傻,隨意他們擺佈。

張熙然的話立刻扭轉了房內的風向,就連褚燁都忍不住爲她的應對之才暗挑大拇指。

可穆子語卻不肯放棄,沉寂半晌眼珠滴溜溜一轉計上心來。

穆子語表現得又急又怒道:“然然,你要懂得以大局爲重,邊關告急我兄長揹負家國重任自然不能留下跟你日夜相守,你得理解他,切不可做出糊塗事,讓自己後悔一輩子。”

張熙然還真是小瞧了穆子語顛倒是非的本事,以前怎麼沒發現,穆子語如此會撒謊。

自己的“手帕之交”這番“情真意切”的話說下來,就連祖母面色都稍微動容,更別提堂中那些不懂其中糾葛的外人。

張熙然擔憂側目,發現褚燁眼底流動着異樣的光,她再也坐不住了當即出言反駁。

“表姐此言差矣,此次東征我外祖父爲主帥,我父親爲副帥,令兄優柔寡斷的性子委實跟家國重任不沾邊,這樣混賬話在家宴說說也就罷了,莫要將穆家的臉丟到外面去。”

張熙然:真是搞笑,穆子成那庸才也配擔國家重任。

穆子語面對被往日自己拿捏得死死的傻丫頭,懟得啞口無言的場面,氣得小臉青一陣白一陣。

縱使穆子語自認巧言善辯,支支吾吾半晌也沒辦法洗脫炫耀吹捧自己兄長的嫌疑。

她不理解張熙然怎會變得如此伶俐,昨夜那失心散對方可是當着自己面喝下去的,真是見鬼了,無奈她只得拿出S手鐧。

“然然,你若不是跟我兄長兩情相悅,爲何要隨身佩戴我穆家的祖傳的玉鐲?”

張熙然聞言俏眉緊蹙,廳中的風向立刻一邊倒對她不利起來。

她撩裙跪在祖母腳下,情真意切道:“祖母,您是瞭解然然的,給我幾個膽子也不敢跟男子私相授受,表姐口中的祖傳玉鐲根本是無稽之談。”

“然然,你可是我張家長女,若是真做出如此不知廉恥之事,縱使有柳將軍給你撐腰,祖母只能家法處置,來人給我搜身。”

張老夫人處處被柳家壓了一頭,雷厲風行的她此刻爲了張家一衆未婚兒孫的名聲,自然不在乎損一個張熙然,反倒希望穆子語說得是真的。

她話音剛落,就有幾個婆子上前尋遍了張熙然的衣襟內外。

半晌,嬤嬤們毫無所獲,因爲張熙然發現勢頭不對時,已經將那昨夜穆子語硬套在她手腕上,小半碼的鐲子褪下放在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地方。

“不可能,她昨夜明明戴手腕上了……”

“哦?穆家表哥早就啓程,敢問表姐,那玉鐲爲何昨夜才戴到我手上?”

“你……然然,你今日這是怎麼了,處處針對我,兄長他也回不來了。”

穆子真的語慌了,她居然被一向軟弱好欺的張熙然給戲耍了,這個仇她記下了,心想回頭一定要給那傻丫頭加大計量。

她收起眼底的冷厲,生怕開罪了未來的夫家,急忙跪在張熙然身側,可憐巴巴地對着張老夫人泣聲道。

“老夫人,我兄長跟然然是真心相愛的,昨夜我是見過然然的,她手腕上的確戴着我穆家祖傳的……”

“夠了……穆大小姐,本世子不知何時得罪過穆家,眼下張褚兩家都應允的婚事,爲何單單穆家姑娘要橫加阻攔,當真覺得我定遠侯府軟弱好欺負麼?”

褚燁的雷霆震怒結束了這場爭辯,定遠侯府雖然日漸勢微,可在軍中餘威尚在。

宴席間大半是武將及其家眷,沒誰傻到主動跟定遠侯府結仇。

穆子語更是沒那個勇氣,拿整個穆家墊背,想要拿到張熙然手中的東西有的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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