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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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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承不像任榕溪和時淵還是自己原來的模樣,他是直接變成另外一個人,不得不說,這副白淨小生的皮相可比他要現代在要好看多了。

時淵拍了一下林承,也就是周連陽的肩膀,當作安慰:“別難過,我們都還活着,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可能。”

時淵的話彷彿是鎮定劑,周連陽沒那麼激動了。

“陸總,我相信你,只要你想做的就沒有不成功,我只要跟着你就對了。”

任榕溪走了過來,打斷兩人的談話。

“林助理,你是怎麼認出我們的啊?”

周連陽鼻子紅紅的,白嫩的鮮肉臉還帶着剛纔的淚痕,看着挺可憐兮兮的。

“你和陸總幾乎長得都跟現代一樣,能不認得出來嗎,任小姐你連名字都一樣呢,光聽名字我就在想女皇和你是不是有關係,沒想到居然就是你,你可真是好命,居然穿成了女皇。”

任榕溪一笑,打趣人的功夫也出來了:“你也不差啊,堂堂正二品大官的嫡長子呢,還變帥了。”

然後兩人齊齊注意到,最高貴最優秀的陸淵陸大總裁居然穿成了一個沒有身份地位的琴師,還是女皇寵幸過的男寵。

然後,兩人很聰明地轉換了話題。

“任小姐啊,你這寢宮可真不錯,比電視劇裏拍得要豪華多了。”

“還不錯,還不錯。”

她男神這時候來了句意味深長的話:“是不錯,牀都比別人家的大好幾倍,可以容得下好幾個人呢。”

任榕溪緊張了,着急解釋:“那不是我的牀,那是原身任女皇的牀,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可是從沒讓人跟我一起睡過,等會我就讓人換了它。”

時淵不答,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那副絕色無比的容貌加上他優雅的動作,任榕溪真恨不得化成杯裏的水,被他喝進肚子裏,和他融爲一體。

“都坐下,我們來聊聊。”

時淵發話,哪有不聽的,兩人圍坐過來。

時淵說,他自穿到這裏後就一直在尋找回去現代的辦法,經過多番打聽,終於有了點收穫,那就是湘國皇室祖傳的寶物靈澗鏡。

“據傳,靈澗鏡是天上神仙的寶物,不知何緣故遺落在人間,它具有強大的神力和仙力,可以扭轉時空,逆轉時間,起死回生。”

“還有這種東西嗎?那得到它不是無所不能了嗎?”周連陽雙眼放光。

“可以這麼說。”

“湘國皇家祖傳的?那任女皇應該知道它在那裏,可惜我沒有她的記憶。”任榕溪一臉的遺憾。

說到原主記憶的事情,任榕溪就覺得好不公平,陸淵和林承都有原身的記憶,就她沒有任女皇的,難道是因爲穿來的時候撞到腦袋的原因?

“有也沒用,靈澗鏡在你皇爺爺……”

“打斷一下,那不是我的皇爺爺,那是任女皇她皇爺爺,我不是那個好美女皇,我很專情的。”

任女皇和她,不是同一個人,不能攪爲一談,這必須得讓時淵分清楚。

時淵:“……好吧,靈澗鏡在任女皇的皇爺爺起義坐擁江山後就已經失傳了,也就是不見了,這種寶物天下人都想要,也不知道落在了誰的手中。”

“那我們豈不是找不到了。”周連陽剛燃起的希望又滅了下去。

“還是要想盡辦法去找。”

天下那麼大,想要找一個沒有見過的東西實在太難了,任榕溪覺得回現代的希望非常渺小,好吧,其實她也不是那麼想回去,她是孤兒,在現代沒有親人,可在這裏,她有時淵啊。

回去了,時淵就變回遙遙不可及的陸總了,怎麼可能還跟現在一樣,在她眼前,跟她說着話。

“大家都是同一時間穿越過來的,你做爲一個小小的琴師能瞭解到這麼多信息,時淵,你真厲害。”

時淵沒回答,只是在心底低嘆了一聲。

原身要只是小小的琴師,那就好了。可惜很多事,都沒表面看起來的這麼簡單。

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皇上,皇上……”

任榕溪聽出是自己寢宮宮女的聲音,抬頭應聲道:“何事?”

小宮女的聲音透進門縫隙傳來:“皇上,賢伯候求見,奴婢本不想打擾您,但賢伯候已等待多時催促多回,奴婢實在沒辦法,只能來稟報您了。”

“朕知道了,先等着。”

回了小宮女,任榕溪低聲問着時淵和周連陽。

“你們都有原主的記憶,知道這賢伯候是誰嗎?”

“賢伯候姓秦名炎,原是湘國正一品太傅,是先皇最信任的心腹,朝中大權被皇太后孤獨曼抓在手中後,被削去太傅之職,明面上被封爲賢伯候,實則手中實權不多。”時淵很快就回答了任榕溪的問題。

任榕溪疑問:“他找我做甚麼?”

“應該也是爲了鳳後的事情。”

“那我不去了。”

時淵看得最清,開口說着。

“躲不過的,秦炎是先皇最信任的心腹,他必定也不想鳳後之位落在孤獨家,你可以去見見。”

任榕溪想了想:“好,那我先過去一趟,時淵,是我把你推上了浪尖,你已經沒法做回小琴師,在這裏等我回來,林助理你可以先回去了,不然太蔚可要上門來找我要人了。”

“好的,任小姐,你萬事也要小心。”

任榕溪走後,寢宮裏只有時淵和周連陽,宮女們可能得了任榕溪的吩咐,沒有人進來打擾他們。

周連陽先走了幾步,後來降不住心底的八卦因子又折了回來,笑嘻嘻地問。

“陸總,任小姐喜歡你,你和她是怎麼回事啊?”

連周連陽都看出來了,時淵自然也是看出來了。

愛,從眼睛裏就能看得出來,任榕溪看着他的目光太過炙熱了,裏面盛滿了藏不住的情意。

在飛機上第一次見面時淵就看出來了,只不過不敢肯定。

後來,飛機出事,巨大的石塊撞過來時,她下意識毫不猶豫地衝過來擋在他身前,他已經肯定她喜歡他,喜歡到可以爲他去死。

可那,與他何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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