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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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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接下來幾天我都在躲着那個男人,終於熬到了他又要出差的時候。

這幾天的監控裏那個保險箱再也沒被打開過,可被我發現了書桌下面其實還有一個暗格。

書房的鑰匙一般都放在主臥,等他們全家送李銘去機場的時候,我偷偷拿了鑰匙打開書房的門。

暗格裏面裝着一封信。我剛準備打開信封王嫂就在樓下大喊我的名字。

“李純熙,你今天的衛生還沒弄好,不想幹就趕緊走人!

平常沒有人在家的時候她想盡辦法的挑我錯處,像個潑婦一般。

女主人在的時候又諂媚討好。簡直就是個兩面人。

懶的理她,我放好書房的鑰匙慢悠悠的下樓。

“你哪隻眼看到我衛生沒弄好,二樓纔是我的區域,少拿這副潑婦樣對着我,真的很噁心。”

“你!”

不等她反應我想轉身回房看看信封裏的東西。

“別走,剛剛夫人叫你去城西的蛋糕店買小少爺最喜歡喫的那款慕斯。”

王嫂拿出了那家店的貴賓卡給我。

從別墅出發我要走半個小時才能到最近的公交車站,這裏位置偏遠軟件上沒有滴滴司機願意接單。

可偏偏本來還萬里無雲的天突然下起了大雨,我趕緊撒腿跑起來。

“小姑娘,先上車吧。”

一位好心的阿姨剛好說可以順路載我一程,雨越下越大,站在有庇護的地方依舊能濺到一臉水,沒有拒絕我直接上的車。

“你是來這裏工作的?”

她的話語還給我留了一絲尊嚴,畢竟很少我這個年齡的會來給有錢人當保姆。

“是的,這次真的是很感謝您。”

“不用這麼客氣,說起來你長的真的很像我一個很好的朋友。”

阿姨非常健談一路上都在和我聊天反倒是我越來越不好意思。

“我到了,謝謝您。”

蛋糕店員說我要的那款蛋糕還要等會,我直接到最角落的位置坐下打開信封。

映入眼簾的是極其熟悉的字跡,看完上面的東西視線早就被淚水糊住。

心臟不受控的狂跳,手抖的幾乎捏不住這張薄薄的紙。

這是一封母親留下來的遺書。

上面清楚的寫着她死後名下的所有財產以及一家名爲“南風”的公司都由我繼承。

信的後半部分還寫了之前那幾年李銘不僅家暴還窺探公司的財產。

原來,母親並不是因爲像父親口中那般被債務逼到跳樓。

她是因爲癌症走的,甚至在生命最後的時光裏李銘還將她送去療養院變相囚禁起來。

字裏行間都是這位叱吒商場的女強人對婚姻失敗的無奈和悲痛。

原本這封遺書應該在律師手裏,現在看來是被截胡了。

他們一家子享受的東西都是用母親血肉換來的。

想到這裏我恨得牙癢癢,店員叫了我好幾次都沒回過神。

“小姐?小姐?你的蛋糕好了。”

出蛋糕店門的時候雨水混合着泥土的味道鑽進鼻子裏,我使勁憋住又要流出來的淚水。

遺書被我送去公證,路上我又打了個電話給李銘。

聽到他聲音那一刻我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說話的聲音無比哽咽。

內心裏滿腔怒意無處宣泄,可聽在李銘耳裏這只是一個女兒對父親的哭訴。

“又怎麼了?錢不夠花?”

我努力調節情緒,使聲音聽上去儘量正常。

“爸,你最近在幹嘛,我很想你,我能去看看你嗎?”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噁心的差點把昨天的晚飯吐出來,但也許是我的哭聲過於悽慘對面的聲音也柔和下來。

“你好好工作知道嗎?我現在和一個大老闆在做一個商場的大工程,很快就會有好日子了。”

“那個商場叫甚麼,你會帶我去逛嗎?”

“叫海河灣,先掛了我等下再給你打點錢。”

不知道是從甚麼時候開始我和他的關係越來越冷淡,明明在記憶中他小時候還是很寵我的。

他會帶我去遊樂園,會把我扛在肩膀上,會大聲告訴外人我是他的女兒。

但我還是永遠也原諒不了他現在的這一切所作所爲。

查了那個商場的注資公司,果然就是母親留下的南風。

他不僅在母親生前變相囚禁她,還用她半生的心血養着另外一個家庭。

這一切,我都要雙倍的討回。

拎着蛋糕回到別墅的時候女主人不滿意的訓斥。

“買個蛋糕要這麼久,當初就不應該招你一個廢物。”

說着她招呼李小小來餐廳,路過我的時候李小小還對我比出鬼臉。

李一年看着我的眼神還是和往常一樣不懷好意,這幾天礙於家裏有人我也刻意躲着纔沒有太多過份的行爲。

“夫人,您是要給小少爺請一個英語老師吧,不如考慮考慮我。”

“你?別把我兒子教壞了。”

“不會的,我高考英語是滿分,給小少爺做個啓蒙沒有問題,不需要額外的工資,我就當鍛鍊鍛鍊。”

我擺出一副討好的姿態,好像生怕她不肯要我。

“行吧,等今天晚上你先上一節,我會在旁邊看着。”

張洛不耐煩的揮揮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王嫂側頭偷偷看我,她的一切小動作都被我盡收眼底。

晚上我給李小小上課的時候平時經常打攪我工作的熊孩子倒是沒有大吵大鬧,安靜的聽完了一整節課。

張洛對我的教學還算滿意,乾脆把李小小日常接送的工作都給了我,以後就不用負責衛生了。

今天接收的信息太多,匆匆洗完澡我躺在牀上想着要怎麼才能拿回他們擁有的這一切。

砰砰!

敲門門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尤其明顯。

王嫂看到我開門順着縫隙擠進來。

我一向不太喜歡有人入侵我的私人空間,剛想把人拽出去王嫂先我一步開口。

“你白天進老爺房間我都看到了,你說要是我把照片交給夫人,你會怎麼樣呢。”

知道了她的來意我反而笑了笑。

“你去啊。”

王嫂看到我無所謂的表情反倒是不淡定了。

“要麼你現在離職,你還要向夫人推薦我女兒進來,要麼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夫人。”

見我還是沒有動作表情也是冷冷的,王嫂乾脆一咬牙拿出手機翻找號碼。

“你要是打了這個電話,你偷拿張洛珠寶換錢給你老公還債的事情就暴露咯。”

張洛很喜歡買各式各樣的珠寶,現在已經多到她自己都記不清買了多少。

很多剛買回來連包裝價格牌都沒摘就不喜歡了放在一旁積灰。

王嫂好幾次偷偷摸摸的行爲都被我看到,還有她經常跑到後花園的側門和一個男人交易。

多在旁邊聽了幾次我就知道了他們的關係。

王嫂聽我說完這句話嚇得臉色鉅變,手機也掉到地上,抱着我的褲腳拼命求情。

“別說,我求你了,你要我做甚麼都可以!”

我蹲下身平視她的眼睛。

“何必呢,就這麼喜歡當他們的狗?那天張洛還和我說要換掉你呢。”

“說你做事不利索還貪喫,還問我有沒有甚麼合適你這個崗位的人選介紹給她。”

看着她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我知道我的目的達到了。

李小小隻有在張洛看着上課的情況下才會乖乖聽話,現在這個小兔崽子不僅不好好聽課,甚至還在我站起身的時候往我坐的凳子上面放圖釘。

他無比期待我會坐上去,可他並不知道的是他的一舉一動都被我盡收眼底。

我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小屁孩捉弄到。

“走吧,今天帶你去一個英語活動現場。”

李小小很不滿意我沒有中他的招數,在張洛同意後不情願的跟我出門。

我沒有直接帶他到活動現場,而是去了一個高級購物商場。

我指着貨架上的保險櫃。

“你見過這個東西嗎?”

“我爸爸就有一個。”

見李小小落入圈套,我買了個冰激凌給他。

“你知道你爸爸那個箱子怎麼打開嗎?”

“我知道。”

喫着冰激凌的孩子總是沒有太多的警惕性,在我一番拐彎抹角的詢問下李小小居然直接說出了保險箱的密碼。

“我知道,爸爸在我面前打開過,裏面就是幾張紙。”

據王嫂所說,那個保險箱裏的東西和南風集團有關,她曾經看着李銘把東西放進去。

連李小小都知道箱子裏的東西,看來李銘保並沒有想着好好經營公司,只是享受着母親留下來的財富而已。

晚上回到別墅張洛去逛街去了,我去到主臥偷偷拿出書房的鑰匙,爲確保安全我帶着清潔工具。

“你來三樓幹嘛?”

李一年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

“我上來幫王嫂那拿工具,不然夫人回來要責怪了。

“是嗎,你不是在偷東西?”

“少爺您說笑了。”

李一年沒有聽我的解釋,反而越湊越近。

他的嘴巴即將親上來的一刻我直接抬腳命中他的第三條腿,快速跑下樓沒理在疼的在地上打滾的人。

到樓下的時候張洛剛好回來,我剛想回房李一年直接惡人先告狀。

“媽,李純熙她踢我。”

張洛上前扶住走路都打顫的李一年,回頭狠狠的瞪着我。

“我兒子要是踢壞了你能賠的起嗎?”

“他這種垃圾我根本就看不上,明明是他先打擾我。”

“笑話,我兒子怎麼會喜歡上你這種貨色。”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個屋子裏的人沒有一個正常的。

“你現在跪下給我道歉,不然就別幹了。”

李一年用一副看好戲的眼神看着我。

“你做夢!”

“你說甚麼?”

“我說你做夢!怎麼?狗當多了連人話都聽不懂了?”

李一年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張洛抬手就想扇我巴掌。

仗着身高優質,我先一步握住她的收地上一甩。

面對這一羣得到了我母親最後留下來的東西還這麼不要臉的傢伙我氣到頭頂冒煙。

“不幹就不幹,不太稀罕伺候你們這羣不是人的東西。”

我跑回房間收拾東西,就近找了個酒店住下。

鑰匙和密碼給了王嫂,離開的第二天我就在她手裏拿到了保險櫃裏的東西。

“放心把,答應給你的錢絕對不會少。”

王嫂聽了我的話笑呵呵的對着我,生怕我不滿意。

遺書也都做好了公證,保險櫃裏取出來的是一些假的賬本和股權轉讓書。

李銘目前手持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公司的一切抉擇幾乎都由他決定。

在這十幾年裏公司是不斷的衰退,市值不斷縮水。

在律師所諮詢完後我把這些東西的照片全部拍照發給李銘。

不出十分鐘手機裏就有了十幾個未接來電,全都來自同一個人。

我選擇無視,打着車來到熟悉的地方。

這裏是最老的一片別墅區,我小時候就生活在這。

隨着記憶找到記憶中的樓房,裏面住着的是一家三口。

花園裏面的小女孩吹着泡泡在奔跑,母親跟在她的後面保護她,父親在一旁拍照記錄。

是很溫馨的畫面。

曾經我也過過這樣的生活。

我花了一天的時間把小時候生活過的地方逛了一遍。

以前上過的幼兒園。

以前母親常帶我去的那家兒童樂園。

以前最愛喫的飯店。

……

憑藉着模糊的記憶我試圖在腦海裏重新描繪這裏的樣子。

那家母親最愛喫的私房菜還是那個味道,只是母親再也不能喫到了。

手機裏的幾百給電話都沒接,等到零點一過我打通了李銘的電話。

他似乎是一直守在手機旁邊,第一聲鈴聲沒響完就接了起來。

“李純熙,你現在馬上回到別墅!”

“注意你說話的態度,李先生。”

“怎麼說話的!你還當我是你的父親嗎?”

“你當我是你女兒了?”

對面的語氣又有急,反倒我的心逐漸平靜下來。

“遺書我已經拿去公證了,這些年你拿去養他們三個的錢都要雙倍還回來。”

對面靜默了幾秒,我已經做好了和他們魚死網破的準備,反正證據都在手裏。

“純熙啊,爸爸知道你有怨氣,這樣,你媽媽留了一支祖傳的鐲子給你,你把股份合同拿回來,百分之六十的股你佔四十,咱們一家人以後還是好好的過。”

我不敢相信他是怎麼說的出這句話的,明明既得利者是他們,難道一句輕飄飄的話就能抹去這十幾年的傷害?

“別做夢了,不可能。”

“哼,李純熙,你是不想見到你媽的墓地了嗎?還有你外婆留下來的鐲子,如果你不把東西交出來我就直接扔到海里去。”

“甚麼意思?你不是說骨灰灑在大海里了嗎?”

“想知道的話明天早上就把東西拿過來。”

我重新的回到了別墅,李銘和張洛就坐在沙發上等着我。

見我一進門張洛就怒不可竭的要動手,還是李銘拉住了她。

“你個賤人你要害死我全家是不是!看我不打死你。”

我看着這對夫婦內心冷笑。

“我媽的鐲子呢?”

“這個好說,那個合同帶來了嗎?”

李銘不斷往我身後瞅,可惜的是我獨身一人來的,身上除了手機甚麼也沒有。

“合同和遺書都在路上,我讓律師所的人送過來了,你先把東西給我。”

李銘有些謹慎,遲遲不肯拿出東西。

“我現在隨時能打電話讓他們重新送回去。”

被我威脅李銘才極不情願的拿出一個盒子。

我伸手去拿,在盒子離我還有幾厘米的時候盒子掉到了地上,一隻青色的玉鐲摔在地上碎成幾段。

李銘望着我得意的笑了。

我拿出紙巾把碎片小心翼翼包好放在口袋。

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轉身往門外走,與此同時幾名警察也到了別墅。

我在花園裏看着他們帶走了李一年,不明所以的李銘不斷拉扯想讓警察把人放下。

張洛早就被嚇傻,呆呆的坐在沙發上。

李一年在學校裏欺負了一個女同學,我找到那個女生的時候才知道不止她一個受害者。

前前後後找來了十幾個女生廢了好大一番口舌才說服她們團結起來。

巡邏車的逐漸遠去,張洛顫抖的走出來摔坐在地上,李銘也頹廢的蹲下。

想到兜裏碎成幾段的鐲子我殘忍的對着他們說。

“現在好戲纔開始呢,你們得到的我要你們再看着一點點失去。”

昨天下午在老別墅區遇到了上次好心載我一程的阿姨,她驚喜的拉住我。

“我就說你長得想我的一個朋友,沒想到你真是她的女兒!”

她帶我去了母親埋葬的墓園,看着墓碑上笑容如花的黑白照我泣不成聲。

我和阿姨說了南風公司和遺產的事,她也沒想到李銘他居然是一個這樣陰險的小人。

在她的幫助下我找到了公司另外一個股東。

原本他手中的股份來自好幾個公司的元老級人物。

可奈何李銘對公司的消耗他們早就把手中的股份全轉讓了出去。

時隔十幾年遺書才正式生效,我拿回股份的時候公司的資金鍊幾經斷裂,幾個長期合作的大客戶也都跑路了。

那個股東是母親的摯友,他知道我要把南風集團重新發展起來也是非常的支持我,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在李一年被警察帶着後,李銘的股份也被收回。

張洛每天都帶着李小小在公司樓下大鬧。

她臉上不再掛着精緻的妝容,頭髮也亂糟糟的,現在真的成了一個潑婦。

李小小也是見人就上去啃,好幾個路人都被誤傷。

不用我來處理,路過的人都自發把他們送去警察局。

只是難怪當時就連李小小都知道保險櫃的密碼,這麼重要的文件居然用兒戲對待。

李銘在失去股份後的第二天就出國了,他早就轉移了大量的公司資產,這才導致南風變成一個空殼公司。

他再次拋下了他的家庭。

張洛身上沒錢還要帶着一個李小小,肉眼可見的憔悴下去,每次從警局出來後她還是會跑來公司樓下大鬧。

因爲公司的事情我沒有太多時間和她周旋,沒想到在一天下午她帶着把到來的。

利器將要刺進身體那一刻保安把我往旁邊撞過去,雖然說尖刀沒有沒入身體,但我半個身子還是被鮮血染紅。

在我昏倒前張洛還用怨恨的眼神看着我。

在醫院醒來的時候麻醉藥效果已經褪去,我感到腰間火辣辣的疼痛。

張洛被進了警察局,等我修養了幾天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直接在我面前跪着磕頭。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能進牢啊,我要是進去了小小怎麼辦?他可是你的親弟弟啊。”

“我媽只生了我一個。”

刺了我一刀又想打感情牌,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你不應該來找我,你應該去找李銘。”

我掏出文件袋,裏面時李銘這幾年出軌的證據,他藉口出差的時間都是去外地私會情人。

“看看吧,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你把人找回來我姑且饒你一次。”

張洛臉色蒼白的看完袋子李的東西,坐在地上一邊抱頭一邊嘴裏不斷說着這不可能。

看到她癲狂的樣子簡直大塊人心,我把卡丟在腳下。

“要麼拿卡找人,要麼我現在就起訴你。”

“我去!我去!我幫你把他找回來。”

她的樣子非常卑微,完全沒有之前囂張的樣子。

張洛被釋放了,我以爲她還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找到人,這段時間就一邊養傷一邊和股東學習管理公司的技能。

沒想到不過一週張洛就發信息告訴我李銘被她帶回來了。

我沒有選擇去見他們,直到過了幾天我纔看到新聞上的事情。

一出軌男子爭吵之中誤傷妻子。

我沒有見到李銘最後一面,在他和張洛的案件開庭後我拿出了他挪用公款的證據。

他偷偷在國外買的房子都被賣了補到公司的資金裏,不過短短几日他便失去了這些年得到的所有財富,只留下一副殘缺的身子。

他的下半生只能瘸着腿在牢裏沒尊嚴的度過

在法庭上的時候他下跪求我,讓我網開一面。

我冷眼看着這個我叫了十八年父親的男人被帶走,在這個世界上我就真的是孤身一人了。

李一年在法庭上的時候被受害人的父親羣毆,隨後被判處十年的有期徒刑。

據說他在裏面也是最不受待見的那個,天天被打壓。

我答應王嫂會給她一筆錢還債,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麼就被張洛知道了,她還知道了王嫂之前沒少偷她的珠寶首飾。

張洛無依無靠乾脆就去找王嫂的麻煩,要求她收留自己。

王嫂也不是個善茬,不僅沒有要還錢的意思,反而還向張洛討要最後一個月被拖欠的工資。

張洛就天天帶着李小小躺在王嫂門口。

之後王嫂忍無可忍就和她在樓梯間起了爭執,張洛被推下樓當場沒了呼吸。

李小小受到太多刺激變成了癡傻兒童送進了福利院,王嫂失手S人也進去了幾年。

在那個房子生活過的人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這隻能說他們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不用在擔心學費的問題,剩下來的遺產足夠我上不同往日並且富裕的一生了。

但在管理公司這方面我完全沒有遺傳母親的那種能力,那個作爲我老師的股東也是無能爲了力,被我的能力雷到沉默。

他說我除了管理公司的能其他都完美的遺傳了母親。

我看了母親年輕時候的照片,我和她簡直就是複製粘貼,也難怪會這麼容易被那個阿姨認出來。

大學我學的是物理系,南風公司正式交給了股東處理,公司發展的越來越好,我每年都能拿到分紅。

畢業之後我去了實驗室裏工作,將我的一生都奉獻給了科學。

我經常會去那個埋葬着母親的墓地,這裏埋葬的是我此生唯一的親人。

我會和她講我在實驗室裏的成就和趣事,她也會欣賞她的女兒成爲了一個科學家,爲祖國的發展付出了一切甚至是生命。

我也總會沿着那個小時候常走的路一遍一遍的用腳步去描繪它,這裏的每一寸地方都深深的刻在我的腦海裏。

那個被摔碎的手鐲送去修復後上面依舊會有一個小缺口,但是沒有關係,戴着它,往後每一天都是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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