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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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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秦御修聽完,長眉緊鎖。

宮裏偏偏這個時候來人,還指名要南洛傾一道出去,看來,那位的爪牙,伸的不短。

他倒要看看,府裏的釘子,究竟是誰。

思及此,他面色冷沉,掃了地上的南洛傾一眼,道:“今日算你走運,放開她。”

侍衛們鬆手,南洛傾從地上起來,牽動傷口,倒吸一口涼氣。

楚萱兒見狀,不甘心的上前道:“表哥,難道昨晚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嗎?”

“你還想如何?”

秦御修有些不耐。

他並不是傻子,昨夜事情真相究竟如何,他心中有數。

“這個毒婦害的我......”楚萱兒咬了咬嘴脣,羞於啓齒,只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南洛傾,繼續道,“總而言之,不能就這麼算了!”

一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就恨不得能生吞活剝了南洛傾!

南洛傾輕笑一聲,對上她怨恨的眼神,道,“你既然一口咬死昨晚的事情是我做的,那正好,宮中現在來了人,不如我們一同出去,請他回宮上報,叫京兆府尹仔仔細細的查上一查,如何?”

“你!”

楚萱兒氣結,她自然是不敢將事情鬧大的,本想讓表哥替她做主,誰曾想宮中居然會突然來人?

秦御修冷冽的眼神落在楚萱兒的身上,不鹹不淡的說道:“這件事情到此爲止,你先回去。”

“是,表哥。”

楚萱兒心底一驚,她知曉秦御修已經生氣,只好低眉順眼的應了下來,繼而怨毒的看向南洛傾。

她一定會找到機會,S了這個賤人的!

秦御修率先出去,南洛傾正欲跟上,卻被李伯攔下。

“王妃,您還是稍微換件衣裳再出去吧。”

李伯態度還算恭敬,倒叫南洛傾對他升起一絲好感。

她身上還披着秦御修的長衫,這樣出去,確實不妥。

“多謝李伯提醒,我這就去。”

快速換了一件普通的衣裙,南洛傾出去,卻見秦御修竟然在院子外沒走。

她上前一步,調笑道:“怎麼?王爺這是良心發現,所以等我一起?”

“閉上你的嘴!”秦御修冷冷呵斥,“等會見了人,甚麼話該說,甚麼話不該說,本王想你心中有數。”

合着是爲了敲打她呢?

南洛傾嗤笑一聲,雙手推上秦御修的輪椅,彎腰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王爺不針對我的話,我這張嘴,自然是不會胡說八道。”

說完,她直起腰,在秦御修S人的眼神中,跟着李伯去了前院。

前院大廳裏,一個老太監手中抱着拂塵,顯然是等了有一會兒了。

見秦御修和南洛傾出來,他的臉上頓時擠出一抹諂媚的笑容,迎了上去。

“老奴見過御王殿下,見過王妃娘娘。”

“朱公公不必多禮。”秦御修淡淡抬手,面無表情,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些甚麼。

朱富鴻是當今皇帝身邊的貼身大太監,向來會察言觀色。

他的眼神在秦御修和南洛傾之間打了個轉兒,說道:“御王殿下,老奴這次來,一是奉了聖上的命令,來恭賀御王殿下大婚,聖上說了,希望御王殿下和王妃恩愛偕老。”

朱富鴻這話說的,面上是恭維,內裏,卻是在敲打秦御修。

這門婚事,皇上盯着呢。

“是嗎?”秦御修脣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挑起如畫的眉眼,看向朱富鴻,“那公公回去,可要替本王好好謝謝皇叔。”

南洛傾站在秦御修的背後,心中將目前的關係捋了一下。

原主的父親是當今元安侯,保皇一派,原主癡戀秦御修,皇帝直接指婚,怕是存了要原主盯着他的心思。

加上原主心機不深,好拿捏,秦御修又厭惡於她,皇上這賜婚,既能監視他,又能噁心他,可謂是一舉兩得。

要是秦御修直接S了她,皇帝就更好做文章了,只可惜她穿越了過來,怕是沒那麼容易領盒飯。

朱富鴻笑笑,說出第二件事:“好說好說,這還有一件事情,就是王妃娘娘的表哥,顧瑾樺顧小將軍,大破虎燕關,凱旋歸來,聖上在宮中設宴,到時候,御王殿下可一定要帶着王妃娘娘一同赴宴。”

聞言,南洛傾搜尋腦海記憶。

原主確實有表哥,而且還不止一個。

當年原主父親在她外祖父定遠大將軍麾下軍中,只是一個小小的前鋒,靠着原主母親幫襯,立下軍功後成了元安侯。

但定遠大將軍一直看不上他,也因爲這門親事,導致他與原主母親父女離心。

原主五歲時,外祖父過世,同年,母親也離世,外祖母被封爲一品誥命夫人,拉扯着三個兒子成家立業。

三個舅舅開枝散葉,原主有三個表哥和一個小表姐。

一年以前,原主與外祖母一家關係還算是親近,但自從原主癡迷上秦御修後,加上被父親的妾室捧S長大,性子驕縱,與外祖母一家關係逐漸惡劣,現在更是形同陌路。

想到這裏,南洛傾不由得看了秦御修一眼,心中吐槽。

一切的罪孽的根由,還是這個男人。

似乎是察覺到了視線,秦御修抬眸,正巧和南洛傾的眼神撞上,他勾勾脣:“這可是好事,本王一定會帶着王妃前往的。”

“既如此,那老奴也就不打擾御王殿下和王妃娘娘了,先行告退。”

朱富鴻彎腰行禮,轉身離去之前,深深的看了南洛傾一眼。

分明聽說元安侯的嫡女性格乖張,今日一見,卻似乎安靜不少?

待到朱富鴻離去,南洛傾鬆開秦御修的輪椅,和他拉開距離。

見狀,秦御修譏諷一笑:“怎麼,表兄有了軍功,就以爲能拿着雞毛做令箭,玩這些欲擒故縱的把戲?”

“欲擒故縱也要王爺上鉤纔是。”南洛傾下巴微抬,絲毫不畏懼的反脣相譏,“王爺不上鉤的話,我離你遠些,不是正合你意?”

“牙尖嘴利!”

秦御修冷哼一聲:“不如去後院,陪本王的兩匹愛寵玩玩?”

他口中的愛寵,正是那兩頭惡狼。

“王爺,識時務者爲俊傑,皇宮裏頭既然盯着,王爺最好還是過過表面上的過場,要是皇上知道了你苛待王妃,怕是要問責下來吧?”

秦御修倏地眯了眯眼睛,周身盡是危險的氣息:“你在威脅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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