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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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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金麟先將楚楚帶下去,找最好的大夫,保住她的耳朵!”

傅塵闕面無表情的開口,蘇楚楚還欲再說幾句,但是看着傅塵闕陰沉的臉,知道雲清歌就是他的痛點。

只要每次提起雲清歌,他對月末白的恨都會增加一分。

於是,她也安心的跟着金麟下去了。

傅塵闕滿身戾氣的走向月末白。

“楚楚是清歌最在意的妹妹,你害死了清歌,還如此對待楚楚。當真是個毒婦,這四年你倒是愈發的狠毒了,咚咚跟着你這種娘,叫本王如何放心。”

傅塵闕越說,月末白麪色越冷,似乎在極力忍耐甚麼。

他高揚起的手臂還沒落下。

“噗——”月末白一口血噴在了他的身上,隨後人事不知。

她裝的?!

自己一掌不過用了三分力。

傅塵闕皺眉看着自己身上的血污,始終看在咚咚的面子上伸手將月末白接住,探了她的鼻息,卻是一驚。

懷中的女人臉白如紙,氣若游絲,宛如破碎的琉璃娃娃一般。而且她嘔出的血液裏帶着黑紫色,顯然是中毒之狀。

本該將她扔了,但是想到咚咚,傅塵闕將她打橫抱起。

一雙赤黑的眸子變得如同鷹隼一般犀利,眸光掃過在場的婆子,給人極大的壓力。

“本王就問一遍,這是怎麼回事?”

婆子們本就跪倒了一地,一個個顫顫巍巍的,卻不敢說出了事情真相。

“奴才們不知道啊。”

“我們不過是蘇小姐喊來出力的。”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傅塵闕踹翻了離得近的兩個婆子,抱着月末白先行離開。

他也是因爲咚咚那個小傢伙鬧着要找娘纔會來柴房找月末白,想到月末白若是有甚麼差池,咚咚會哭得他心碎。

月末白畢竟是咚咚的親孃。

他在心裏說服了自己,抱着懷裏的女人找大夫去了。

......

雲清歌是被咚咚的哭聲給吵醒的。

“嗚嗚嗚......我要娘,我甚麼都不要,我就要娘,就要娘。”

咚咚吵着鬧着,這潑天的脾氣惹得周圍好幾個人都哄不住。

雲清歌揉了揉眉心,心想着這孩子也只有自己能治住了,乾脆就坐了起來。

下了榻她纔想起來自己中毒暈過去了。

也不知道那是何毒,好在自己在牙裏藏了一個膠囊,是專門解毒的,就算完全解不了毒性,至少也能減少幾分。

她暈過去之前咬碎了膠囊,好在保住了一命。

“嗚嗚嗚,娘呢,娘呢......”

月末白看着陌生的環境,顧不得多看,就被衝進來的咚咚給撲着抱住了腿。

咚咚後面跟着一個高大的聲音,幾乎將他們母子都給遮擋的嚴嚴實實的了。

月末白抬眸看到了傅塵闕。

只見他沉着臉,卻不像生氣的模樣,只是一副束手無策的模樣。

“都三更了,他還不睡?”

“咚咚習慣我陪着睡,王爺我們是回零丁院還是......”

月末白問道,她已經伸手將咚咚抱了起來,小傢伙的臉因爲情緒激動的痛哭而紅撲撲的,像是兩個紅蘋果。

趴在月末白的肩頭,聞着娘身上熟悉的味道,小傢伙就格外的安靜。

傅塵闕帶他們來到了隔壁的房間。

月末白這纔看清了這是王府的主院,她剛纔是書房,現在則到了傅塵闕的房間。

她抱着咚咚進屋前道:“王爺,等會兒咚咚睡了,我有話和你說。”

傅塵闕的劍眉一抬,似是知道他要說甚麼,沉着聲道:

“本王不想聽,楚楚素來是個乖巧的,此番也是你偷生下咚咚所致。至於你的毒是你自己下的吧,好引起本王垂憐?呵。”

月末白氣得差點噎到自己。

還好她從未這麼想過倚仗這男人,只能儘量剋制住自己的憤怒,道:“是爲了我和咚咚日後的生活,和王爺討論一二。”

“好!”傅塵闕點頭,倒是守在了外室。

臥房的內室裏,月末白將瞌睡連連的咚咚放在牀榻上。

咚咚雖然瞌睡但是強撐着精神睜開眼皮,睡眼朦朧的看着月末白,帶着點小哭腔哼哼,“娘,咚咚就想要爹爹,小花也有爹爹,小強也有爹爹,就我沒有。”

“現在不是有了?”月末白摸摸小傢伙細軟的頭髮。

“大叔真的是我的爹爹嗎?”

咚咚睡意都消減了幾分,掙扎着就要坐起來。

“脾氣都是一樣的臭,你說呢,再不睡覺明天我就說不是了。”月末白把小傢伙摁回到了枕頭上,然後拍拍他的小肚子。

咚咚乖乖的躺在牀上,大眼睛撲閃撲閃的。

他還有好多話想要問,可是睏意襲來,實在撐不住便睡了。

月末白險險的差點也將自己哄睡了,這枕頭上的甘冽的雪香甚是好聞,她強行起來就去了外室。

接下來要和傅塵闕談判了。

爲了她和咚咚接下來能過舒心的日子。

傅塵闕坐在外室,外室沒有點燈,只有淺淺的月光照入室內,傅塵闕整個人如同被月輝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整個人都柔和了許多。

“王爺,我要和你說雲清歌的事。”

此話一出,屋內一片寂靜。

傅塵闕起身,拔出牆上掛着的劍,劍尖直指月末白的鼻尖。

“本王太縱着你了,清歌的名字你配提嘛?”

他胸膛不斷的起伏,想到雲清歌的死,便心如刀絞,恨不得將月末白給千刀萬剮,

月末白抿了抿脣。

傅塵闕纔將劍挪掉寸許,依舊冰冷的聲音自口中而出,“你能活着站在本王的面前,是看在咚咚的面子上,在本王眼裏,你早就是個死人。”

“那要是雲清歌沒死呢?”

月末白的聲音脆生生的,像是平地扔了一個雷一般。

傅塵闕眼角一跳,手裏的劍朝着月末白就揮去,削鐵如泥的寶劍直接劃破了月末白綁着髮髻的繩子,甚至幾縷秀髮落地。

“閉嘴,再用清歌作筏子我要你的命。”

月末白散亂着一頭頭髮,依舊仰着頭道:“王爺爲何就覺得我是胡說呢,若是如王爺所想,雲家人爲甚麼不要我的命呢?”

傅塵闕微微側頭。

清歌是他親眼看到被月末白推入湖中的,只是至今屍骨未找到。

難道真的有一線生機,他拿着寶劍的手都微微的有些顫抖。

他收起了劍,手卻握在劍柄上,眸光灼灼的看着月末白,若是她敢有一絲胡謅,自己的劍可沒有長眼睛。

“看來王爺也想知道,不如我來卜一卦!”月末白從懷裏拿出了三枚銅板。

“招搖撞騙!”傅塵闕心裏的希望跌了大半。

月末白抬眸,心底非常不悅,他竟然懷疑自己的專業。

她冷聲問:“王爺的額角不疼啦嘛?相術乃是以人的面貌、五官、骨骼、氣色、體態、手紋等推測吉凶禍福、貴賤夭壽的相面之術,我相術都準,王爺還質疑我卜卦。”

“哼,投機取巧罷了。”傅塵闕覺得額角隱隱發疼。

想到金麟去查的月末白母子這些年在零丁院裏的日子,也是靠着幫人卜測吉凶,才維持生計,心中的怒氣更甚幾分。

月末白有本事偷生下他的孩子,竟然讓孩子過這種苦日子。

他伸手就去奪月末白手裏的銅板,“本王不信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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