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換個安全係數高的
她說過了,如果她還活着的話就一定申請辭職!
尚淺穿着白色輕紗連衣裙,推開擋在前面的Jiason:“讓開!我要見洛西澤!”
天啊,這boss怎麼還不回來。
Jiason露出難色:“尚小姐,您別激動,先生馬上就回來了。”
尚淺冷笑一聲:“馬上?你這句話從我醒來你說過多少次了?你的信用度已經超支了!現在給我讓開!”
Jiason:“尚小姐你別爲難我,沒有先生的允許你不能離開這個房間半步。”
“不能離開?他以爲他住個城堡就是國王啦?那公雞插兩個七彩羽毛是不是就成鳳凰了?”
尚淺掐着腰一副你再不起來小心姐姐揍你的架勢。
Jiason倒抽一口冷氣,居然敢把先生比作公雞!幸好先生沒聽見,不然……
“你在說一遍?”門口傳來一陣陰寒氣息。
Jiason僵硬的人轉過頭驚詫道:“bo,boss……”
這個小狐狸說話還真是無遮無掩,居然說他是公雞!有他這麼帥的公雞麼?
看到洛西澤,尚淺揚揚下巴,不服的回道:“就說了,有本事殺了我啊!”
遠離戰爭,遠離尚小姐。Jiason默默退下。
洛西澤怒道:“尚淺!”
尚淺縮縮脖子,這絕對是這個男人第一次這麼連名帶性的叫她。
可是他吼甚麼吼啊!她無緣無故的被打暈,又被當做試驗品。她難道不應該發火麼,總裁是人,她就不是了嗎?
尚淺眼睛有些溼潤,卻依然倔強的不服軟。
“我又不聾,你叫那麼大聲叫鬼啊!”
尚淺聲音沙啞帶着委屈。
Jiason默默走到牆角,腦袋抵在牆上,磕了兩下。
他要穿牆,這地方好恐怖,他要回歸大自然。
看着面前委屈紅着眼的小女人。
洛西澤皺着眉,對即將哭鼻子的尚淺命令道:“不許掉眼淚。”
“我纔沒有!”尚淺別過頭,仰着頭,眼睛使勁眨了眨。她纔不會在這個霸道獨裁的男人面前哭!
洛西澤走上前,一把將彆扭的小女人摟進懷裏。
“你幹嘛?放開!”尚淺掙扎着要擺脫男人的懷抱。
她越掙扎,洛西澤的就抱的越緊。
“你放開!我要辭職!我要回家!我再也不想來這個鬼地方!”
尚淺敲打着洛西澤的胸膛,洛西澤像感受不到疼同一樣,將手臂又緊了緊,伸出右手扣住尚淺不安分的小腦袋低聲道:“小狐狸,別鬧了。對不起。”
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了般,尚淺的漸漸安靜下來,耳朵貼在洛西澤的心臟處,能清楚的感受到它的每一次跳動。
她剛剛是幻聽麼?他竟然和她說對不起?
正在撞牆的Jiason聽到這句話一時沒控制好力度“嘭!”的一聲腦門和牆壁打了個響啵。
“哎呀我的媽啊!”Jiason連連後退,捂着腦門,眼前一片黑灰色。
尚淺和洛西澤齊齊看向Jiason,默契的抽了抽嘴角。
尚淺:這是哪來的逗比?
洛西澤:他是不是應該換個祕書?
回過神,尚淺推開洛西澤,躲避掉他的目光。
“我要辭職。”
“爲甚麼?”洛西澤不解的問。
尚淺帶着怨氣道:“我不想紅顏薄命。”
才一天,她就差點被當做小白鼠拿去做實驗,以後她是不是還會被當成炮灰替他當子彈頭。
洛西澤嚴肅道:“我承諾,這是最後一次。”
尚淺冷呵一聲:“你一個EM總裁,還缺助理?總之這項工作我勝任不了,你另請高明吧!”
洛西澤:“既然不想當助理就不用當了。”
“嗯?”尚淺瞪着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怎麼突然這麼好說話?
洛西澤揚着嘴角,拉過尚淺,抬起她的下巴,湊近。
薄脣輕啓:“既然助理安全係數不高,不如來當洛太太。”
“嘭!”Jiason剛剛看清眼前事物,聽到自家boss的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媽啊!好疼!
洛西澤黑着臉看着地上的Jiason道:“滾出去!”
聽到聲音Jiason連頭也不回的連走帶爬的出了房門。
尚淺還在消化剛剛洛西澤那句“不如當洛太太”的話。
吞了吞口水:“你開甚麼玩笑?!”
洛西澤:“我從不開玩笑。”
“要麼做助理,要麼做洛太太,你選一個。”
這哪是二選一,這分明就是跳出了火坑又給她挖了個水坑。
尚淺:“如果我選第三項呢。”
洛西澤挑挑眉:“你想做我情人?”
噗,尚淺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咱可以在不要臉點麼?
本就娃娃臉的尚淺,一生氣鼓起的兩腮在洛西澤眼裏卻有着撒嬌的意味。
洛西澤邪魅勾脣:“原來小狐狸喜歡刺激的。”
尚淺握着小拳頭怒到:“刺激你個頭!讓我做你情人你做夢!”
洛西澤:“那做助理?”
尚淺:“不可能。”
洛西澤寵溺的捏捏尚淺火燒的臉蛋:“繞了一圈你還是想做洛太太啊。”
啊啊啊!是他腦袋有問題還是她沒睡醒!
“你你……你。”
尚淺氣的喘着粗氣,指着洛西澤不知道該說甚麼才能解釋明白。
洛西澤露出欠揍的笑:“我怎樣?”
尚淺語無倫次道:“我我,你你……你混蛋!”
洛西澤:“嗯,小混蛋。”
“啊啊啊!你才混蛋!”
真是說不清了!這個蠻不講理,大腦構造非人類的男人!
尚淺氣的張牙舞爪,對着洛西澤就開撓。
洛西澤皺着眉,避開纏着紗布的地方,雙手輕重適中的握住尚淺不安分的手。
低頭看着給他撓癢癢的小女人,還真是可愛。
剛剛只是逗她一下,不過看着小狐狸的反應他突然覺得有這樣一個小老婆也是挺不錯的。
現在的尚淺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撓死這個死不要臉的傲嬌男!
嗷嗷嗷!
她要撓死他!撓死他!
“咳咳。”
門外的季言清咳兩聲。他來的還真不是時候。
不過這應該是他遇見他起第一次看到他發自內心的笑。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對一個女人如此的驕縱。
他是不是該祝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