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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尋找點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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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仔冉把女頭丟到一旁,把手帕也一併扔掉,上下拍了拍自己的手。

裴仔冉在房間裏仔仔細細的尋找,除了剛剛的女頭,還有些殘留着房間整面牆的血跡,有的血跡還是滴落的形狀,可見這裏S過不少人,噴過不少人的血,但也只有這麼多東西,就甚麼也找不到了。

裴仔冉在腦子裏再次過濾一個又一個方案,來這個房子確實是正確的選擇。

但裴仔冉一定想不到,在這個房間,他看不見的地方,沫沫真受着裴仔冉難以預料的災難。

“寶貝,終於醒了啊!我早就想看看你那雙動人的眼睛睜開的樣子了呢!”

成望病態直勾勾的盯着點沫沫,盯的點沫沫心裏發毛,身上打雞皮疙瘩。

而現在點沫沫被綁在了牆上,不應該說是綁住,應該是被釘住,嬌嫩雙手被釘在了牆上,還有些許的血液從手掌流出。

點沫沫原本沒有知覺的手,現在讓點沫沫覺得生疼不已,她連忙低頭查看自己的腿,白玉細長的雙腿被綁着了五六條繩子。

和之前裴仔冉幫點沫沫手腕的繩子,簡直就是天差地別,材質粗糙生磨着點沫沫細嫩的皮膚。

點沫沫陰晦低着頭小聲的說,內心恨不得讓出成望現在立馬去死,死的越痛苦越噁心越好。

“成望,你個死變態···”

真是個無藥可救的病嬌!

在這死氣沉沉,冒着陣陣寒氣的地下室,還有更加令人不忍直視的,這裏擺放着各種殘忍的工具剔骨刀,三棱刀,炮烙,還有各種xin愛玩具。

掛了整整一面牆,還有類似餐廳桌那麼大的桌子,上面擺放着各種各樣的工具。

點沫沫光是看着就害怕的開始打顫。

成望坐在皮質椅子上,手裏真拿着一把薄如紙片鋒利的刀,成望修長的手指把玩着刀。

右手拿着刀,輕輕碰了一下左手食指,鮮紅的血液,從纖細白皙的食指滴落下一滴,抵達了地板上。

成望閉上眼睛,抬起頭深深吸了一口氣,幾乎是口申口今的說出:“舒服,啊,嗯。寶貝你看這血像不像你紅潤的小舌頭呀?”

成望拿起刀再次把刀放在剛剛的傷口上,再次重重的割了下去,珍珠般大小的血液從白皙的食指再次湧出。

成望再次口申口今出了聲。

他細細觀察着割破的手指,興奮的打了個顫,他把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異香撲鼻啊,寶貝。”

點沫沫心裏已經把這個變態罵了無數遍了,這簡直就是個抖M啊!還是最最之最。

他把帶着鮮血的手指放進口腔,細細吸吮。

“寶貝,你別拿那眼神看着我呀!但你的眼睛真漂亮,好想挖下來收藏起來呀!。”

“…”變態,神經病…

成望起了身,拿起那把鋒利的刀細細把玩,走到點沫沫面前,用刀面挑起點沫沫的下巴。

成望瞪着眼睛惡狠狠的說:“寶貝,你眼睛那麼漂亮,不適合做剛剛那個表情哦。”

點沫沫沒有理會成望,歪過頭翻了個白眼,她現在已經完全不想看成望這張看見就令人作嘔的臉了。

成望輕笑一聲,把刀放到了肚子的衣服上。

沿着胸下一圈,割起了的衣服。

“不要擔心哦寶貝,我不要你嬌嫩的身體,我就只想把你的肚子剖開,把玩你器官。”

成望表情越發越的興奮,手底下的動作更是麻溜利索。

“寶貝你心臟怎麼跳的這麼快呀!我這麼遠都聽見了,砰砰砰的,你在勾引我嗎?寶貝。”

“…”好想讓這個變態去死。

點沫沫想了想時間:都到這個地步,裴仔冉該找過來了吧,難道是我不配擁有女主光環了嗎?再找不到就全劇終了!

轉眼間點沫沫香溫玉軟的腰間就展露了出來。

成望興奮的摸了摸,還不忘誇讚幾句:“寶貝,我都想改變主意了,瞧瞧這嬌皮嫩肉,看着我都要硬起來了呢!”

點沫沫被成望這鹹豬手摸了一下,現在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了,不禁還打了幾個冷顫。

然而點沫沫根本不敢掙扎,剛剛試圖掙扎了幾下,手疼的額頭都在冒冷汗,現在手還在微微發抖,辛辣刺痛的不敢讓人經歷第二遍。

成望粗魯的摸了幾下點沫沫的腰間,拿起了刀,陰險的說:“不過,我現在只想剖開你的肚子,取出你的器官狠狠地把玩,你知道嗎,我現在想想都興奮的發毛。”

成望拿着刀纔剛剛觸碰到點沫沫的肚子上,碎鑽般大小的血液緩緩流出,與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成望靠近傷口輕輕舔了一口,點沫沫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讓點沫沫身體反感的想吐,真實存在的想吐。

點沫沫實在忍受不來了,想着如果現在裴仔冉還沒找到這簡直就不配當男主了。

點沫沫拼盡全力大叫起來:“裴仔冉,你快點找到這裏啊!裴仔冉,唔…,裴仔冉,你快點啊!唔…”

成望再次用手堵上點沫沫的嘴:“閉嘴,要是還想要你這紅潤的小嘴,別叫了,不會有人來的,叫的我心煩氣躁的。”

點沫沫還在試圖掙扎,嘗試發聲,她現在不叫,等着成望這傻逼等一下解剖她嗎。

裴仔冉在樓上聽見底下點沫沫的呼救,無視掉心理的潔癖,立馬查找機關,跑到牆邊發瘋似的敲打,基本都是飄散着血腥味的血跡,拍打牆壁的過程還有幹了的血渣從牆上掉落。

牆上淹沒着大片的血跡根本找不到特別之處和所謂的機關。

成望拿了塊布堵住點沫沫的嘴,現在她只能發出唔唔得聲音,身體根本不敢掙扎,手被釘住讓她心裏有些陰影。

成望拿起刀,嘴裏不耐煩的說了句:“聒噪。”

成望沒有繼續割點沫沫,倒划起了自己的手臂。

刀本來就鋒利的,成望每次下手還在用力,白皙的手臂瞬間炸開兩三道刀口子。

血液止不住的滴落。

成望的表情興奮到了極點,伸出舌頭在白皙的手臂上舔着,似乎是刀太鋒利使他暫時沒有感覺到疼痛。

猙獰的傷口與白皙的手臂形成對比,說不出的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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