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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後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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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司侍郎府的小丫頭片子,不過才十一二歲,倒是個心明眼亮的。

另一邊,黎妶看到黎鶯鶯那副焦急的樣子,毫不客氣的笑着:“爹,咱們右司侍郎府的女兒也不是非嫁平南侯府不可,我不嫁便不嫁了,何必非要妹妹嫁過去?要我看,恐怕是妹妹發癔症了,自個兒憑空想出來的吧?”

“你!”黎鶯鶯面上一怒。

黎妶這話聽起來像是開玩笑一般,但裏面卻是嘲諷意味十足。

聽着就好像是她黎鶯鶯非要嫁進平南侯府一樣!

這樣想着,黎鶯鶯一雙大眼睛裏蓄滿了淚水,轉頭可憐巴巴的看着黎崇山:“爹,姐姐是胡說的!我沒有……分明就是姐姐……”

“夠了!”

還不等黎鶯鶯的話說完,黎崇山便怒聲打斷了她的話。

“我眼睛不瞎,能看得出來你們誰在說謊!”黎崇山又是憤怒又是失望的瞪着黎鶯鶯:“小小年紀便謊話連篇,長大了還得了?”

這句話說得就有些重了,不但黎鶯鶯的臉色瞬間蒼白了下來,田毓也面露驚慌。

“老爺,你怎麼能這麼說鶯兒?”田毓抓住了黎崇山的袖子,“鶯兒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她自幼乖順聽話,老爺是你最清楚鶯兒性子的啊!”

黎鶯鶯直接哭了起來:“爹……我沒有說謊……是姐姐,真的是姐姐說要我替嫁的……”

黎妶抱着胳膊在一旁看戲。

不過她太清楚黎崇山的脾氣了,耳根子軟,被田毓母女兩個哭上兩聲就會心軟,因此當即說道:“姨娘這話說的有意思,就好像我不是爹親生的一樣,不是妹妹說謊,難不成還是我這個做姐姐的有意編排她?”

“就是你!是你讓我替嫁的!”黎鶯鶯咬死了這件事就是黎妶的錯。

黎妶嗤笑一聲,轉頭看向黎崇山,“爹,我現在把話說明白,別說是我還沒有蠢到想出讓妹妹替嫁這種餿主意來,就算是真的有這種想法,也應該是對爹您說,而不是直接跟妹妹說。”

話音一落,原本還因爲田毓母女倆的話,而有些動搖的黎崇山,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對啊,要是黎妶真的有這種想法,怎麼會跟黎鶯鶯說?

黎鶯鶯不過就是一個十一歲的小丫頭罷了,婚事應該是長輩做主,黎妶根本沒有必要跟黎鶯鶯說!

此時再看哭哭啼啼的黎鶯鶯和一心只知道護着自己女兒的田毓,黎崇山多少有些失望。

他與正妻名氏雖然沒有甚麼感情,但明氏卻也將這個女兒教養的聰慧大方,再反觀他一向寵着的田毓和黎鶯鶯,卻是從裏到外都上不得檯面。

難道這就是妾生的和嫡出的區別嗎?

此時田毓完全不知道,因爲現在的事,讓黎崇山扶正她的心思有了動搖,還在想方設法的想要再編排黎妶。

“老爺……”

“行了!”黎崇山臉色鐵青:“鶯兒,看在你年紀小的份上,我不追究你這次編排你姐姐的事情,但你也要記住,長幼嫡庶尊卑有序,日後對你姐姐尊重着些!”

這樣的態度,可謂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了。

不過黎妶一點都不覺得失望,前世今生這麼多年,她早就看透了,在黎崇山的眼裏,田毓和黎鶯鶯,永遠是比她這個嫡女分量要重的。

本來黎妶都以爲這件事都這樣了,誰知道黎鶯鶯卻還是不甘心,眼睛通紅滿是憤恨的指着黎妶,轉頭對黎崇山說道:“爹!姐姐她在祠堂裏藏了人!我親眼瞧見了的,是個男人!此時就在裏面!”

黎妶瞬間眯起了眼睛。

黎鶯鶯果然不愧是黎鶯鶯,這麼小的年紀,謊話就能信手拈來。

雖然內間裏的確是有人,而且還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但黎妶卻敢肯定,剛剛黎鶯鶯在進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見人!

“鶯兒,此事事關你姐姐的清白大事,你不要胡說!”黎崇山對黎鶯鶯早就失去了信任,因此皺着眉頭訓斥了一句。

但黎鶯鶯卻不甘心,信誓旦旦的說道:“爹,我真的沒說謊,要是跌你不信的話,可以讓人去搜!”

黎崇山見黎鶯鶯不像是在說謊,心中難免產生了動搖。

就在黎崇山咬咬牙,準備讓人去搜內間的時候,黎妶確實突然笑了起來。

“爹,你應該不會是也懷疑我吧?”黎妶揚眉看着黎崇山。

黎鶯鶯以爲黎妶是心虛了,語氣之中滿是得意:“姐姐,你就承認了吧!剛剛我都沒想要說出來的,可姐姐你咄咄逼人,我也不得不向父親說出實情。”

賤人!

看你這次死不死!

黎妶面色不變,根本就沒有理會黎鶯鶯,目光自始至終都在黎崇山身上。

過了片刻,只見黎妶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袖,笑着慢悠悠的對黎崇山說道:“爹,我今年才十二歲,能做甚麼?聽妹妹這意思,好像是我做了甚麼苟且之事一般。”

一語驚醒夢中人!

黎崇山這才發覺,他這個大女兒,今年其實也就才只有十二歲,還是個孩子,她能做甚麼?

說一個只有十二歲的小姑娘私會外男,未免有些太刻毒了。

田毓沒有想到一向少言寡語的黎妶,今日說話竟然這般犀利,句句都說在了點子上,於是連忙轉頭給黎鶯鶯使了一個眼色。

示意她如果不是真的,就別再亂說了。

黎鶯鶯又氣又急:“爹,娘!我說的都是真的!既然姐姐問心無愧,爲甚麼不讓人搜?姐姐就是在祠堂裏藏了外人!”

見黎鶯鶯這班咬着不放,黎妶的臉色有些陰沉。

傅晏澤出現在右司侍郎府的事,絕對不能讓人知道!

然而黎鶯鶯都已經把這話說出口了,田毓自然是要護着自己女兒的,因此當即說道:“老爺,既然妶兒問心無愧,搜一搜也無大礙,正好也可還妶兒清白了。”

“爹……”黎妶還想再多說甚麼。

“不用說了。”黎崇山煩躁的一擺手,“讓人進去看看便是,又不是甚麼大事。”

說着,便揮手示意下人進裏間去搜。

雖說黎妶早就不對黎崇山抱有希望了,可見到黎崇山這種心偏到沒邊的行爲,心中一片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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