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她想洗個澡
張初九把話說到一半，吊起蔡書記的胃口後，突然說要吃了中午飯再細談想法。丁一就怕蔡書記不上他這扣，最多也是各自回家喫過飯再來開會。因爲，到現在爲止還沒有任何一家企業能留住蔡燕飛書記喫飯。
“好吧，先喫飯。我可先說好，這頓飯得你招商局請，不能增加企業負擔。”
“行行行，我招商局請。招商局請還不是你書記請一樣？招商局的錢還不都是你書記給的？”
張初九不僅留住了蔡燕飛喫飯，還把話說的如此絕妙。你看，等於說我的面子不都是你給的嗎？這話讓人聽着就是舒服。
仙宮神仙居，一塊仿古牌匾上面寫着五個小篆大字，一看就是清雅高檔所在。張初九把蔡燕飛書記領進一個裝潢比店面更加講究的包廂裏，通堂明亮就是看不到光源照射，字畫山水很別緻地搭配，中國民族風格表現的淋漓盡致。
“張局長……。”
進包廂還沒坐定，一位面容嬌好的小婦進入包廂剛張口話就被張初九擋了回去。
“老闆娘，這位是我們的縣委蔡書記。”
“蔡書記，歡迎光臨。”
“米老闆，今天我們蔡書記來就喫個便飯，你看有甚麼你店裏的土菜給排幾個上來，越簡單越好。”
這米老闆跟張初九沒少眼神交流，誰都看得出來，她和他是熟客。丁一奇怪，這張初九好不容易留下蔡書記喫頓飯，真的就便飯？同樣彭公望幾個人也用困惑的眼神看着張初九。不過丁一想，張初九這條泥鰍可能要表現表現他的廉政文化也有可能。
菜上桌了，還真就是家常豆腐，茄子炒辣椒等五六個家常菜。大家剛要動手打飯開喫，米老闆又進來了。
“張局長，這樣的菜行嗎？”
“行行行，可是，聽說你店裏的招牌菜田螺土鴨煲很好喫，就不上來讓蔡書記這位燒田螺的高手給品嚐品嚐？”
張初九怎麼會知道蔡燕飛是清水煮田螺的高手呢。看來他爲請這頓飯是做足了功課的。果然，張初九用各種五花八門的理由，把仙宮名菜，比如蛇龜長壽呀，龍飛鳳舞呀，八鮮過海呀，全給搬上了桌，而且沒有一絲讓蔡燕飛感覺不妥的做法，最後還把高檔酒也上來了。
丁一就一直在觀察張初九的一舉一動，這人的做法不得不令你佩服，要是一上桌把全部名菜擺滿了，當領導的肯定不讓，說不定還會拂袖離去，廉政建設還是要抓的嘛。可是這一道才動筷下一道就上來，等把名菜喫全了，你領導還能說不喫不上，其實這也是一種溫水煮青蛙的套路，卻讓張初九把玩的這麼好。
“這個酒就別喝了吧，下午我們還要繼續開會呢。”
“蔡書記，我現在就把我的方案說了，你認爲可行，這酒你喝不喝？”
他把留下來的包袱拎到酒桌上來用了。
“你提出的方案能解決這個企業的問題，我喝。”
蔡燕飛也給激將了起來，可能也是她一時找不到解決新華機械配件廠困境良方，很想聽聽別人提供的建議。
“我知道蔡書記是女中豪傑，聽說酒量沒有幾個男人能敵得過的。”
“少拍馬屁，快亮你的方案。”
“好。國家破產法中有一個優先安置職工的條款我們要好好利用。我大致測算了一下，如果把退休職工的養老金一次解決到位，把在職職工的安置費和補繳養老費等幾項加在一起，把現在新華機械配件廠的廠區佔地拍賣之後，完全可以補償回來，銀行也能夠收回貨款的百分之之七十五左右。從我們仙宮縣的小局來講，這是個解決新華機械配件廠問題一勞永逸的方案，損失的是國有銀行貸款。蔡書記，你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蔡燕飛書記聽了這番話後，陷入了沉思。丁一聽得出來，張初九的這個方案是可行的。來企業調研之前，蔡燕飛要求查查最近幾年國家對解決困難企業有哪些政策，丁一査閱了大量文件資料，並向縣經委有關負責人求證瞭解許多政策問題，而企業破產是解決陷入資不抵債的困境企業最沒有後遺症的辦法。丁一不清楚新華機械配件廠的情況，也沒有接觸過企業方面的經驗，但聽張初九說出來後也能判斷出點眉目。
丁一奇怪的是，張初九爲甚麼到現在才提出這個方案，當廠長的時候不提，以前幾年縣領導爲這家企業不知道召開了多少會議徵求意見，他也沒提。事後丁一問過張初九自己的這個疑問，張初九說出幾句話，讓丁一知道了一個絕對聰明的人是甚麼時候說甚麼話都算計好的。他說，當廠長時說了等於拆了自己的舞臺，在老領導面前說了等於是還舊帳，新領導面前說了，才能得到新的賞識。
“這方案可以進一步研究一下。銀行方面銀行會計算盤活資產這筆帳的，我們把銀行貸款的百分之七十給解決了，等於幫銀行盤活了幾千萬資金。”
蔡燕飛書記沉思一番後這樣說，而且把張初九擔心銀行方面的問題進行了分析。領導高明就在這裏，你再好的方案，她也不會給你明確說好，進一步研究就表示可行，再把你的方案完善一下就變成領導的方案了。或者張初九就是留有餘地讓蔡書記發揮的，這也是高明的屬下常見的思路，你把甚麼都說到位了，鋒芒畢露，往往會招來打壓。你比我高明，離開我你能成嗎。
“蔡書記就是高瞻遠矚，我就想不到這一點。”
善於溜鬚拍馬的，總是在讓人感到最舒適的狀態下施展。
“下一步丁一同志也參與一下，彭廠長，張局長，你們抓緊把方案細化和落實到位，到時候再召集法院，經委，勞動等部門一起研究。”
“我們一定在丁祕書的領導下，把方案儘快拿出來。”
丁一覺得好笑，馬屁拍到我這個小祕書頭上來了。不過，從媽媽肚子裏出來第一次聽到有人稱自己是領導，心裏還是有點甜滋滋的。
“彭廠長，看來下午就沒必要再坐下來開會了？”
“對對對，蔡書記你一來就給我們指明瞭出路，太謝謝了。”
“這下就放心地喝酒了吧，蔡書記？”
“好，喝！”
沒想到，這蔡燕飛喝起酒來還真爺們，把張初九，彭公望等人喝的眼紅耳赤東倒西歪了，她還是臉不改色。
丁一也喝了一點，他從來沒有喝過太多的酒，以前只是同學聚會中偶爾喝過幾口酒，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酒量的人，從來不敢多喝。蔡燕飛喝着喝着就會突然來一句，小丁，這杯你代我喝。這種時候，丁一不得不喝，張初九等人也湊熱鬧地說，丁祕書不把酒練到家，蔡書記哪天酒醉了就是你祕書的責任，祕書的第一要務就是代領導喝酒。
丁一聽人說過，會喝酒的人不紅臉，一但開始紅臉了就有點醉了。丁一見蔡燕飛臉開始有些泛紅，就知道這酒不能再繼續喝下去了。
“我替蔡書記再喝三杯，今天的酒就喝到這裏怎麼樣？”
大概是張初九幾位覺得丁一的酒量再喝三杯肯定不行了，就大叫着好讓丁一喝下三杯。
“怎麼樣？！我的祕書不但是帥哥一枚，這酒量也響噹噹吧？”
這話聽得出來就是有點喝醉的味道了。在返回縣院大院的車子上，蔡燕飛看丁一的眼神有些讓丁一害怕。
丁一看得出來，蔡書記這狀況是不適合去辦公室了，就讓駕駛員把車開到書記宿舍門口，讓她休息一下。
在丁一扶着蔡書記去房間的樓梯上，蔡燕飛就整個人倚在丁一身上。丁一想，這酒喝醉了，就沒有領導的架勢，把女人的狀態表露了出來，這女人軟綿綿的趴身上還是第一次呢，不免有些心神盪漾的感覺。
進入房間後，丁一把蔡燕飛扶到沙發上坐下，就泡了杯濃茶給她，聽說濃茶能解酒。
“蔡書記，你先睡會兒，有事我再來叫您。”
“你別走……！”
“這……。”
“我想洗個澡！”
酒喝醉了洗個澡可能還真是好辦法，丁一馬上到衛生間把電熱水器給開起來，試試水溫適中後就出來想叫蔡書記洗澡了，車轉身體時差點撞到蔡燕飛，她己經脫了外套只穿着個性感的小內內站在丁一的背後。丁一那裏受過這種刺激，慌了神地側身讓她進了衛生間。
丁一想現在應該就走，再不走剛剛刺激帶來的何爾蒙反應表象讓她看見了，不得怪我這小祕書想犯上作亂嗎？可是走了，萬一醉酒的她摔倒了碰着了，這個責任可大了去了，真是難死人了。自從她成了他的上司之後，他就經常會出現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的幻覺，今天可能是個機會吧。丁一用手掌猛拍了一下腦袋，又把這想法給塞了回去。
“把我的衣服拿來。”
可能是洗好了，她在衛生間叫他。
丁一給她找了件乾淨的內衣送過去，想她肯定開個門縫遞進去就行了。丁一走到衛生間門口，卻看見她敞開着衛生間門，正在用乾毛巾擦拭頭髮，把白白嫩嫩的肌膚和女人身上所有的**全部暴露在丁一眼前。
“真傻，就不扶我去牀上？”
她說着就把手伸過來讓丁一扶，也沒再說穿衣服甚麼的了，就那麼赤條條地抓着丁一的手，比丁一還走的快。到了牀上就直挺挺地仰臥着，把毛巾塞給丁一。
“替我擦擦乾。”
這真是暴 虐呀，丁一本來就全身膨得受不了了，她還要他用手去觸摸她身上的那些部位。在丁一剛上牀去執行她的指示的時候，她的手就過來了。
“這麼……大……。”
在這種情況下，丁一的眼睛裏也只有那白嫩肌膚，滾圓雙峯和白皙雙腿那裏可以做點甚麼的地方了，無師自通的事誰都會做，該做甚麼就做甚麼，丁一把男人的雄風和力量表現的十分完美。
“你……真好……都給你貫滿了……。”
這一波**她應該滿足了吧，她卻還抓着丁一的下面不放。
“我還想……要……。”
丁一經不住她的不停地熱吻和撫摸，沒五分鐘就又何爾蒙爆棚。該進行的又開始瘋狂地進行，她的雙臂緊緊抱住他的上身，不停地呻吟着，一次又一次地縮着身子，全身香汗淋漓，咬着丁一的肩膀壓抑地呻吟喘粗氣。丁一也不知道自己堅持了多少時間，直到她雙眼惺忪說話結巴了，丁一才心滿意足地撤出戰鬥。
她，緊閉着雙眼軟軟的睡在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