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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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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聽着表弟的話我想到了姑姑身上的死氣,在心裏默默琢磨着,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

“你說的這種情況從甚麼時候開始的?”我嚴肅的詢問表弟。

“大概有半年了。”表弟回答我。

“那姑姑的身體是從甚麼時候開始變差的?”我不由追問道。

“今年一月份剛過完年的時候,我媽覺得身體不舒服去看中醫抓了些中藥回來喝。”

姑姑生病的時間到現在也是半年,我不信會有這個巧的事能同時發生,根據表弟的描述加上我跟着爺爺走南闖北處理髒事的經驗立馬就琢磨就這裏面有問題。

爲了確認一下我的猜測我決定等姑姑回來親自去她家看看。

送表弟回了宿舍我拖着疲憊的身軀回了出租房,洗完澡回到臥室準備睡覺。

剛躺進被窩裏腰間忽然覆上一隻大掌,緊接着耳畔處響起低沉的邪魅男聲:“娘子今日回來的真是有些晚,可讓爲夫等的好苦啊。”

這讓我瞬間疲意全無,連忙起身將被子扯開看向身旁的位置。

只見對方側躺在牀上,單手撐着太陽穴,寬肩窄腰,八塊腹肌在腹前排列,雙臂的肌肉看着就有勁,這人不僅長的好,就連這身材都這麼有料。

“看來娘子對爲夫的身材非常滿意呢。”

對方笑意盈盈將遮擋身下的被子挪開將裏面的風光完全展露出來。

“殷!墨!初!”

我趕緊捂住雙眼轉過身背對着他,一個人怎麼能可以不要臉成這樣,大晚上的把自己脫光了躺別人被窩裏。

“你趕緊把衣服給我穿上!”

一想到剛纔那燙眼的畫面我這張老臉臊的都要滴血了。

“娘子看了爲夫的身子,難道不該對爲夫負責嗎?”

話音剛落一股無形的力道猛地拉住我跌進身後之人的懷裏。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了嘴脣又被一片柔.軟封印。

殷墨初一手託着我的臉龐輕柔的吮.吸着我的脣瓣,長長的黑睫毛拂過我的眼皮,讓我整顆心都有些發癢。

“唔…”

待我反應過來時正欲掙扎,殷墨初快速從我的脣退去。

趁着這個間隙我麻溜閃到一旁,閉着眼睛催促着讓他趕緊把衣服穿上。

過了幾分鐘我聽到殷墨初穿衣服的聲音才把眼睛睜開。

“你白天時候不是走了嗎,你是怎麼找到這的?還脫光了躺在我牀上!”

“你認爲以我的本事想找一個人很難嗎?”殷墨初一本正經的反問道。

“所以你就可以未經我的同意睡我的牀,還對我動手動腳耍流氓嗎?”

我冷冷的質問着殷墨初,殷墨初朝我笑了一聲,手中將那捲婚書變了出來。

“看清楚了,咱倆的婚事是你爺爺親自定下的,這婚書相當於咱倆的結婚證,除了最後這句是我寫的其餘的內容都是你爺爺他老人家親手落筆,

我知道短時間內你接受不了,反正我時間有的是等得起,我會讓你一點一點的接受我,時間久了你就會發現沒有人比我更適合你,

畢竟像我這種長的又帥、又不亂搞、還多金的男人已經是稀有物種了。”

我張嘴正想懟他別這麼自戀,又忽然想起我那令人作嘔的前男友,硬生生的把到嘴邊的話給吞了回去。

“你說咱倆的婚事是我爺爺定的,可咱倆以前也不熟悉,你爲甚麼答應這場婚事啊?”我看着殷墨初疑惑的問道。

殷墨初聽我這麼問他稍微遲疑了一下,隨後他轉過身背對着我,把衣服又脫了下來,將後背凌亂的疤痕全部展露無疑。

看到這些傷疤我頓時嚇了一跳,這些疤深一道淺一道的,若是換成尋常人只怕早就沒命了。

“這......這些疤都是怎麼弄的啊。”

我瞠目結舌,殷墨初把衣服穿好重新面對着我,眼中劃過一絲落寞,低聲呢喃了句:“原來你不記得了,可是我一直記着呢啊,你怎麼就不記得了呢。”

“你在說甚麼啊?”

聽着殷墨初這莫名其妙的話我感到很奇怪。

“沒甚麼,這麼晚了你趕緊休息吧。”

殷墨初將被褥重新鋪好,躺在牀上給我留出一個位置,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盯着他看。

“放心吧,我不是禽.獸,不會強人所難的,還是說你想讓我對你說甚麼?”

後面那句殷墨初說的意味深長,我打了個寒戰麻溜逃出了臥室。

“牀你睡吧,我睡沙發。”

好在沙發夠大躺我一個沒有問題,我以爲我今晚會失眠,但我躺下去的瞬間突然有了睏意,讓我進入了睡眠。

一夜無夢。

清晨我從睡意甦醒,蹬着腿本能的抻着懶腰,手卻不小心碰到了甚麼東西,我一摸竟是人的皮膚。

我立即睜開眼睛,原本睡在客廳沙發的我卻躺在了臥室的牀上。

“怎麼樣,我的身材不錯吧。”

我猛地扭頭,視線恰好跌進殷墨初的眼眸裏。

殷墨初抓着我的手摸他的腹肌和胸肌。

“昨晚是你把我抱回來的對不對?”

“你別冤枉我,昨晚是你自己夢遊走回來的,我拍視頻了,不信你自己看。”

殷墨初掏出手機把視頻放出來給我看,不用想都知道是他故意用法力使的壞。

我白了他一眼沒做聲,這貨還恬不知恥的衝我嬉皮笑臉:“你這夢遊的毛病得改了,實在改不了你就在手機上多設置幾個鬧鐘,這樣醒了還能規避你自己夢遊的行爲,

你看這次夢遊直接跟我在一個被窩睡了一宿,也就是我這個正人君子沒動你,換成別人早把你給喫幹抹淨了。”

“聽你這麼說還得讓我謝謝你唄?”

殷墨初側身面對着我躺着,單手撐着太陽穴:“這倒不必,不過你剛纔輕浮了我,你得對我負責。”

“你......”我對眼前之人的無恥徹底氣無誤了,乾脆扭過頭不看他。

就在我下地穿鞋的時候脖頸處忽然多了一抹冰涼,低頭一看是一條黑色狐形吊墜。

“這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有了它不管你走到哪,或者用了甚麼辦法,我都能憑藉它來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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