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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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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100點?

開啓簽到打卡和抽獎功能?

這是何人部將,竟然如此給力?

慧眼如珠啓動......

【姓名】:薛甲秀

【年齡】:8歲

【狀態】:厭惡學習。

【惡習】:學習畏難、上課走神、小動作不斷、晝寢、恃強凌弱、污言穢語、打架......

【天賦】:無

【學習效率】:-102%

【綜合評分】: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等中最差之【癸等】,要不是隻能分十等,這小子連癸等都不配。

看見薛甲秀的學習效率,雖然還是-100多,但相比陳學禮的-120、周炳先的-180,薛甲秀這小子在陳凡眼中竟然有了那麼一絲學霸的感覺。

薛甲秀是泰州知州薛夢桐的嫡子,名字氣得好,長得也頗爲老成,很有薛知州少年時的樣子。

不過,說到學業,那薛甲秀簡直拍馬也趕不上他爹。

跟周炳先這些調皮搗蛋的傢伙不同,薛甲秀有點內相,說白了就是有點蔫壞。

他上課時從不跟夫子對着幹,甚至腰桿挺得筆直,陳凡剛看到他時,還以爲他是班級“學習標兵”似的人物。

其實薛甲秀有個“天賦技能”——左耳朵進,右耳多出。

眼睛永遠看着書,口中也大聲誦讀經義,但從來不過腦子......

沒錯,他明明看書了,但就是奇葩到,腦子裏依然保持空空如也。

不過,今天的他有些奇怪。

“馬融設絳帳,前授生徒,後列女樂。”

“這個馬融是甚麼人,好大的排場,前面教人讀書,後面還有女樂陪着!”

想到這,他看向講案一臉蒼白、勉力支撐的陳凡,腦子裏卻在想象陳凡身後排布一羣女樂的樣子,不由的,他感覺有些好笑。

“我二叔聽完女樂之後,第二天臉色跟他一模一樣!”

想到這,薛甲秀的臉上浮現出“嘿然”之色。

就在他思維發散後重新回歸本體時,薛甲秀驚訝地發現,自己腦子裏竟然記住了剛剛的那句話。

他小心翼翼嘗試着背誦......

“馬融設......設絳帳,前授......呃......生徒,後列女樂!”

薛甲秀被自己的變化嚇了一跳。

沒想到往日自己的“過眼雲煙”,怎麼今日突然變成了“過目不忘”?

其實,學習、尤其是人文類社科,想要記誦的最好方法就是發散性思維。

以前薛甲秀過目即忘,其實是他根本沒有一顆向學之心。

即使偶爾來了興致,但沒有陳凡的“疾言厲色”加持,他的注意力發散之後,也就真的發散了,再也收攏不回來,這種情況,自然不可能回歸經義,從而達到記誦的目的。

但這次不同了,因爲“疾言厲色”的加持,他的注意力雖然像以往一般神遊物外,但很快就被拉了回來。

薛甲秀他爹,那可是如假包換的二甲進士,他自然也不是甚麼木魚腦子。

這種人可以說,只要一旦養成了良好的學習習慣,那成績進步的速度簡直可以用“一日千里”來形容都不過分。

薛甲秀再往下看。

【謙教館曰餬口,又曰舌耕。】

“嘿!老祖宗說話真有意思嘿!”

薛甲秀思維再次發散......

“舌耕!老農是用鋤頭耕種,春種秋收才能填飽肚子。”

“一樣的道理,書院裏自山長以下,夫子們不都是靠着講課賺取束脩才能養家餬口?”

“先賢比喻實在太合適不過了。”

......

不知不覺中,薛甲秀竟然沉下心來,將《幼學瓊林·師生》基本背熟。

感覺到自己的變化,薛甲秀心中不由自主的湧出一種名叫“成就感”的東西。

......

看着薛甲秀沉浸讀書,而且連續給自己貢獻教學點,陳凡心中也是高興異常。

【是否簽到:是/否!】

“簽到!”

【恭喜宿主《大學》精研度提升1/10。】

腦海中的系統音剛剛結束,陳凡感覺腦子裏似乎一下子湧入很多東西。

“大學之道在於【三綱領】、【八條目】。”

“三綱領者,明明德、親民、止於至善也!”

“八條目者,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

原本對《大學》懵懵懂懂的陳凡在這一刻突然有所感悟。

“所以說,《大學》講的是個人修身,與治國平天下的關係?”

“只有自己變強了,才能治人。”

“那怎麼才能讓自己變強?”

“要知止而後有定,要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

“說得很有道理啊!”

“有了目標才能樹立遠大的志向,堅定了志向行事才能鎮定不躁動,鎮定不躁的人才能心安理得,心安理得才能思慮周詳,思慮周詳才能在學習上有所收穫。”

......

剛剛還有些抗拒擔任凌寒齋齋長一職,但在此時,他卻無比慶幸。

在教書育人的同時,自己也能學問精進、明白做人做事做學問的道理,這簡直大賺啊!

退一萬步來說,如果每次簽到都能增漲學識,那將來即使自己不在安定書院幹了,去考個科舉出來做官也可以啊。

想到這,陳凡心中一陣火熱。

人這心情一好,看誰都是慈眉善目,比如塾堂裏的這幫混......

麻蛋,甚麼情況?

自己剛剛簽到幾分鐘,怎麼塾堂裏又開始有人竊竊私語了。

“煩死了,甚麼破文章,看了半天不知所云。”

“有這功夫,還不如出去蹴鞠耍了!”

“你看陳助講那呆樣......”

......

陳凡下意識看向院中日晷,靠,不知不覺半個時辰已過,疾言厲色功效漸失,這幫二世祖們又要暴露本性了。

可就在他收回目光的一瞬間突然看見,塾堂外山長鬍源和邱堂長正負手而立看向自己。

“絕對不能在領導面前掉鏈子!”

看着越來越不可控的塾堂,還有一炷香的光景才能結束這堂課......

怎麼辦?

突然,他靈機一閃,笑着看向薛甲秀道:“你是叫薛甲秀吧?”

薛甲秀還沉浸在自己的“小歡喜”中,直到一旁的周炳先踢了他凳子才反應過來。

“在,在,夫子!”

塾堂裏突然安靜下來,甚麼時候我們凌寒齋的學童稱呼講案後之人爲“夫子”了?

更何況是個小小童生。

在衆學童詫異的目光中,陳夢麟聞言笑道:“薛甲秀,你來讀一讀《師生》一篇!我看你一堂課可曾熟讀。”

這時,所有在座的二世祖,目光中都露出一絲狡黠和玩味,甚至周炳先、陳學禮等人看着薛甲秀,嘴角都歪了。

“薛老三,你一定要好好讀哦!”

“哈哈哈,薛三,就你那腦子,第一段讀熟都算你贏!”

窗外的邱堂長搖了搖頭,嘆氣道:“文瑞還是太心急,我記得這薛公子,前兩日讀《三字經》時還斷斷續續......”

“拔苗助長了呀!”

山長鬍源沒有接話,而是撫須看着塾堂內,眉頭微微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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