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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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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距離太近了,沈寒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誇讚她的時候甚至帶着真情。

這些來的太過輕易突然,阮魚不習慣也會擾亂自己的心。

或許......沈寒宴真的對她有些不一樣了?

“來。”

走神之際,一隻白皙好看的手伸向她面前,耳邊是沈寒宴罕見溫柔的嗓音。

阮魚晃了晃神,猛地抬眸對上他的視線。

餘光看向四周,圍着她的服務人員通通一副磕到了的溫馨表情,看得她恍惚。

這算甚麼?

沒得到任何回應,沈寒宴自顧自的托起她的手,嘴角勾着笑。

“傻了?”

阮魚這纔回神,低垂下眼眸看着交疊在一塊的手,徒然瞪圓了眼。

“......”她猛地收回,一顆心猛地跳動起來。

這......沈寒宴變了?

“之前是我不對,你丟了蛋糕是怨我吧?”

高挑的身體緩緩低下,湊到她的耳邊,滾燙的氣息噴灑在耳廓,阮魚的眼圈紅了。

沈寒宴看到了蛋糕,感受到了她的傷心,所以現在是在安撫她嗎?

只是,他難道不覺得太晚了嗎?

“阮魚,你別離開,我會補償你。”

沈寒宴在她耳邊親了親。

他扶住阮魚的身體,極其親密的帶着她離開。

宴會場地不遠,沈寒宴幫她整理裙襬,又抱着她上車。

所有的一切,阮魚都看在眼裏,只覺得渾身軟乎乎的。

三年之間,沈寒宴從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而現在,他彷彿真的將她捧在手心如同至寶。

她無法否認的是,自己的心再難變得平靜。

沈寒宴對她好是因爲粱潔,那她是不是也可以貪戀這最後一個月的時光呢?

“小心。”

下車時,沈寒宴細心得扶住她。

阮魚將手放上去,剛要挽上他的胳膊時,迎面便走來一對亮眼男女。

原本牽着她的手瞬間收回,沈寒宴乾脆得往前邁開一步與她拉開距離,和剛剛親暱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阮魚愣了愣,順着他的視線看去,整個人徹底僵住。

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身邊,赫然出現一抹白色身影,是粱潔!

再看沈寒宴筆挺的身姿,她險些笑出了聲。

原來,他還是爲了粱潔!

故意將她帶來,到底是爲了讓粱潔喫醋,還是讓她再次認清楚自己的地位?

“沈總,這位是......”

中年男人打趣的掃過阮魚,眼底的笑意渾濁到不懷好意。

沈寒宴側頭撇了她一眼,語氣隨意到不行:“祕書。”

阮魚頓時僵住,抬頭難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猩紅的眼圈中有淚水在打轉。

她身上穿着的限定款禮裙,從頭到腳都被精心打扮,光是一個小小耳環就價值連城。

這樣的她跟在沈寒宴的身邊,如此明顯的關係之下,他竟然能輕描淡寫的說她只是祕書?

剛剛感受到的那抹甜蜜化爲更加尖銳的刀,狠狠刺向她的心臟。

阮魚只覺得自己可笑至極!

沈寒宴在粱潔面前,肯撒這樣離譜的謊言,卻不肯再回頭看她一眼?

那爲何還要將她帶來?

“寒宴,我剛剛還和張總聊起你呢。”

粱潔穿着一件純白色長裙,搭配同色系披肩,簡單淡雅的打扮卻像只高貴的白天鵝。

張總連忙笑了起來,邀請沈寒宴往裏面走,“今天咱可是要好好慶祝,預祝咱們合作愉快!”

三個人自在悠然的往裏走,阮魚只覺得兩個人像被隔絕了一層空氣牆一樣,呆呆的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本就是最吸引人的人,光是剛剛站那裏說幾句話,就已經吸引了衆多目光。

阮魚打扮華麗,身上的視線只增不減。

而現在,她只能默默跟上,扮演好沈寒宴口中的‘祕書’。

只是,她實在覺得自己像個小丑。

畢竟,三年來,阮魚從未像粱潔那樣自然親密的喚他的名字。

宴會開始,阮魚早就像丟了魂一般,很快便被來找沈寒宴套近乎的人擠到後面。

她四處打量了下,選擇去角落的休息區待着。

“小姐,一個人嗎?”

悅耳的嗓音從旁邊傳來,阮魚稍稍愣了愣,扭頭便看到一個陌生男人拿着香檳遞了過來,“要不要喝一杯?”

男人眉眼英俊,臉型線條流暢,在人羣中完全是惹眼的存在。

只可惜......

阮魚找了一下沈寒宴的位置,發現他早就被完全包圍住,連一點都看不到。

“不用了,謝謝。”她伸手擋開酒,自己自己的往前走。

只可惜這些人在沈寒宴面前都黯然失色,她也提不起興趣。

或許是因爲她渾身散發的排斥氣氛,那人也沒糾纏,攤攤手離開。

坐在宴會角落,阮魚再次打量四周,很快,她便看到了粱潔。

白天鵝一樣的女人優雅的端着酒杯,朝着那被圍成一團的中心走去。

四周的人自動爲她讓開道路,她也藉此看到兩個無比登對的人站在一塊。

阮魚輕笑出聲,更覺得諷刺。

自己擠不進去的圈子,粱潔根本不需要努力就能站在他身邊。

她又有甚麼好糾結的呢?

只是,心痛得早已麻木。

乾坐着好久,阮魚已經找不到沈寒宴的身影,又覺得周圍的空氣實在渾濁,她便起身從邊緣走過,準備去天台透透氣。

拖着裙襬一層層爬上樓梯,她才覺得放鬆下來。

“其實你沒必要自己來應酬的。”

阮魚停止動作,秀眉微蹙。

只是一句話,她便聽出來這是沈寒宴的聲音!

低沉帶着磁性,只是......比和她說話時聲音柔和千萬倍。

“寒宴,我知道你擔心我,但這是我的指責,作爲芭蕾舞團舞團首席,我必須要來。”

是粱潔!

阮魚捂住胸口,潔白的額頭沁出一小層薄汗。

“這些,我都可以搞定。”

沈寒宴的聲音再次傳來,比剛剛更加溫柔。

粱潔輕笑出聲,聲音中明顯帶上了愉悅,“我當然知道只要我一句話你就能幫我,但是寒宴,我也想自己試試看,更何況......我必須要努力不是嗎?”

阮魚苦笑。

她聽明白了,沈寒宴是在心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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