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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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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姜梵音的超絕鈍感力,自動屏蔽來自劉巧巧和沈寒年的敵意,靠着座椅,打開飯盒,拿出薑母親手蒸的茴香餡兒包子,細嚼慢嚥地吃了起來。

演戲是她的看家本領,掰着手指算了算,八十年代,彩色電視已走進千家萬戶。

四大名著,金庸武俠劇,瓊瑤愛情劇,動作武打劇.....影視黃金時代,各大題材電視劇輪番登場,演員們精湛的演技,以及貼合時代背景的服道化,深受國民認可。

縱使後世爭相翻拍,在觀衆心目中,這個時代出品的影視劇,仍被認爲是無法超越的經典。

望着車外倒流的景色,姜梵音抻着脖子,嚥下最後一個包子,渾身幹勁十足,迫不及待想要抵達滬市,重返娛樂圈,和老戲骨們同臺飆戲。

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無論在哪個時代,她姜梵音都要成爲最耀眼奪目的國民影后。

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第二天下午抵達滬市。

政府大院家屬樓位於市中心黃金地帶,鬧中取靜,五百米內戒嚴,外來機動車輛禁止通行,衛兵列隊,全天持槍把守。

沈家老三沈景宇在學校犯錯,被沈老爺子發配到大院門口站崗值勤。

大熱天的,一站就是一整天,累的他心浮氣躁,正要撂挑子不幹,瞥見前方駛來的車牌號碼,如同耗子見了貓般,立即端正站直。

輪胎擦過柏油路面,發出一串刺耳的摩擦聲。

汽車平穩停在大院門前。

沈景宇揹着槍,單手擺臂,跑步前進,來到車旁立定敬禮,字正腔圓道:“長官好。”

車門拉開,衆人下車,按例接受檢查。

沈景宇正經不過三秒,一早就聽說二哥要帶小嫂子回來結婚。

究竟是怎樣國色天香的絕世佳人,能讓向來不近女色的二哥爲之心動。

沈景宇踮腳,好奇地朝沈寒年身後偷瞄,視線果斷略過外貌乾癟的劉巧巧,看向姜梵音的瞬間,眼前一亮。

“二哥,這就是你從村裏帶回來的小嫂子吧,哇,小嫂子真漂亮,我第一眼見,還以爲是哪位電影明星!你和小嫂子郎才女貌,二哥,你眼光不錯哦。”沈景宇豎起大拇指,發自內心誇道。

怪不得二哥鐵了心不娶姜家姑娘!

原來是早就心有所屬了!

嘖嘖!都是男人,他理解!

劉巧巧望着周遭的一切,初來乍到,緊張的手心出汗。

大院家屬樓莊嚴氣派,完全超出她的認知。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等她嫁進沈家,成了沈寒年的太太,下輩子就能住進這裏,成爲人上人。

沈太太的身份是她搶來的,那又怎樣!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

劉巧巧暗中得意,翹首等着沈寒年向家人說明她的身份,就見沈景宇無視她,誤將姜梵音認成沈寒年的未婚妻。

劉巧巧臉上的笑意戛然而止,手指捏緊衣角,尷尬站在原地。

果然,只要她和姜梵音同時出現,所有人都會自動忽略她。

從前在學校是這樣,現下來到滬市,還是如此。

憑甚麼!

“這位小同志,你認錯人了,這位劉巧巧同志,纔是沈同志的未婚妻。”

姜梵音坐車坐的腰痠背痛,手扶着車門,忍着身體不適,好心幫劉巧巧解圍。

“甚麼?我二哥要娶的人不是你?”沈景宇滿臉疑問,轉頭,又將劉巧巧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實在是想不通,低聲質問親哥,“二哥,你是不是和軍隊裏那羣臭老爺們待久了,審美也跟着變扭曲了?”

“沒禮貌,我平時就着這樣教你的?”

沈寒年冷聲呵斥,墨眸深邃犀利,氣場不怒自威。

沈景宇被罵的縮了縮脖子,呲牙嘿嘿一笑,狗腿道:“二哥,別生氣嘛,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嘴上這樣說,但沈景宇心裏不服氣。

二哥從靠山村帶回來的兩個姑娘。

一個脣紅齒白,細腰長腿,從容有氣質。

一個相貌平平,舉止扭捏,臉上還掛着傷。

任憑誰都不可能相信後者是他未來二嫂!

察覺到氣氛不對,姜梵音輕咳了聲,走到沈寒年面前,大方道:“這一路上,麻煩你了,還請沈同志把我的介紹信還給我,我就不多打擾了。”

已經到了滬市,姜梵音巴不得趕緊走人。

沈寒年這人喜怒無常,路上一直盯着她,看犯人似的,沒給過她好臉色。

既然不能和睦相處,那就少接觸,最好這輩子都遇不到纔好。

沈寒年輕聲安慰着悄悄抹眼淚的劉巧巧,側頭,居高臨下看着姜梵音,目光頓時變得陰沉。

劉同志容貌不及姜梵音。

可那又如何!

在姜梵音和不三不四的男人發生關係,未婚先孕時,劉同志寒窗苦讀,憑藉自己的努力,考出大山。

不僅如此,劉同志心地善良,淡泊名利,不像姜家那般,虎視眈眈地惦記着沈家的權勢地位。

當初劉同志捨身救他,若非劉同志父母逼她放棄學業家人,她走投無路之下,纔不得不亮明身份,向他求助。

這些品質,哪一項不比容貌更可貴!

思及此,沈寒年看向姜梵音的眼神愈發憎惡。

隔空感受到沈寒年洶湧的惡意,姜梵音一臉茫然。

她又怎麼惹到他了?

這男的腦子有病吧?

莫名其妙!

“先和我回沈家,老爺子點名要見你。”

說完,沈寒年接過劉巧巧手中的行李,大步走進家屬大院。

姜梵音:“?”

她強忍住沒罵髒話。

奈何身份地位差距懸殊,姜梵音自認惹不起沈寒年,仰頭,深呼吸,暫時忍下這口惡氣,雙手提着沉甸甸的行李,快步追上。

“小雪八歲了,還不會開口說話,你這個當媽的,是怎麼教育孩子的。”

“孩子是我一個人的嗎?你工作忙,我就不需要工作嗎?”

“你沒有資格質問我!小雪爲甚麼遲遲不說話,王冬梅,你心裏比我清楚。”

“沈國棟,你這話甚麼意思?我告訴你,少陰陽怪氣,你要是懷疑小雪不是你親生女兒,大不了咱倆就去民政局離婚,我們娘倆沒有你,照樣過日子......”

沈寒年領着劉巧巧,還未走進家門,隔着老遠,就聽到大哥夫妻倆又在吵架。

夫妻吵架,終歸是家醜,不宜外揚。

保姆張媽進來告知二少爺回來了,一樓正廳當即安靜下來。

“都是做父母的人了,張口閉口鬧離婚,小雪就是因爲有你們這樣的父母,才患上自閉症,兩個沒出息的東西,都滾上樓反省去,少在我面前礙眼。”

沈老爺子揉着太陽穴,將大孫子夫妻倆打發上樓。

隨後,張媽帶着沈寒年兩人,從數米高的正門,走入正廳。

室內佈置簡約通透,坐北朝南,各色家電一應俱全,午後悶熱,桌角的老式電風扇轉着腦袋,伴隨着嗡嗡的響聲,源源不斷吹出涼風。

“爺爺,我回來了。”

沈寒年信步走到紅木茶几前,未免再發生不必要的尷尬,先一步開口介紹道:“爺爺,這是劉同志,我在電話裏和您提過。”

“...沈老先生,您好,初次見面,請您多關照。”劉巧巧剛哭過,眼圈還紅着,忍着哽咽,頷首問好。

在靠山村,她見過最大的官,就是村支書。

面對昔日的一市之長,不受控制地心跳加速,聲音都變了調。

“嗯。”沈老爺子扶了扶老花鏡,淡淡應了聲。

自家孫子和這位劉姑娘的事,他已知曉。

兒孫自有兒孫福。

當長輩的,不好多幹涉。

畢竟,老大夫妻倆就是活生生的教訓。

沈老爺子的態度,談不上多熱情,也算不上冷漠。

劉巧巧捏着手指,以爲沈老爺子看不上她,嫌她出身不好?又或者是,沈老爺子壓根沒打算同意她和沈寒年的婚事?

一時間,劉巧巧猜不透沈老爺子的想法,心中如同裝了只活蹦亂跳的小兔子,惴惴不安。

“姜家丫頭沒來?”沈老爺子越過兩人,朝後張望。

話音未落,姜梵音提着行李,姍姍來遲,抬手擦了把臉頰的細汗,紅潤的脣瓣微張,小口喘勻呼吸,鞠躬道:“沈爺爺,我來遲了,抱歉。”

見到好兄弟的孫女,沈老爺子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喜笑顏開地起身,迎上去。

“來了就好,音丫頭,你怎麼一個人提着這麼重的行李?”不滿地瞪了沈寒年一眼,“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音丫頭要是累出個好歹,我饒不了你。”

沈寒年筆挺站着,聽到老爺子的數落,不禁皺眉。

姜梵音自己長手了,她的行李,和他有甚麼關係!

老爺子竟然爲了這點微不足道的小事,訓斥他。

前些天,他打電話回來,他老人家在電話裏怎麼說的來着?

哦,對了,老爺子說,不把姜梵音安安全全送到沈家,他這個親孫子也不用回來了。

沈寒年就想不明白了,老爺子爲人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爲何偏要一再討好姜家人。

張媽接過姜梵音手中的行李,沈老爺子忙招呼姜梵音,到沙發旁坐下,慈眉善目嘮家常道:“音丫頭,你爺爺身體怎麼樣?他的腿,陰天下雨,是不是還疼的不能下牀?”

“有我爹孃悉心照料,爺爺的腿好多了。”姜梵音兩隻手搭在腿上,把沈老爺子當長輩,禮貌回應。

“你爺爺在信裏說,你今年沒考上滬市的大學,你一個人住到外面去,沈爺爺不放心,不如住到沈爺爺家裏,安心復讀一年。如果還是沒考上心儀的大學。想去哪個單位工作,就和沈爺爺說。”

沈老爺子拋出橄欖枝,熱情挽留。

姜梵音能感受到老人家並非虛情假意,但她有自己的安排。

“不用了,沈爺爺,我...”

姜梵音開口婉拒。

“是啊,梵音,你懷着身孕,不方便,不如就聽沈老先生的話,住下來,踏實備考。高考也沒多難,如果你需要,我讀大學之餘,可以抽出時間來輔導你。”劉巧巧自進門就被晾在一邊,壯着膽子搶話,找存在感。

生怕沈老爺子不知道她比姜梵音聰明優秀,是靠山村第一個大學生。

更怕沈老爺子忘記姜梵音是個有污點的髒女人,配不上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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