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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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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劉巧巧身穿洗到褪色的舊衣服,看版型,像是撿家裏哥哥們不要的舊衣服,長期營養不良,以至於身量乾癟,膚色蠟黃,特意剪了劉海兒,但仍遮不住額頭上遭父母毆打留下的傷口。

在原主的記憶裏,劉巧巧常和村裏人哭訴父母待她不好。

可姜梵音想不明白,既然劉巧巧父母重男輕女,巴不得早點把劉巧巧嫁出去,收彩禮錢,貼補兒子。

那他們又爲何捨得倒貼錢,供劉巧巧復讀整整三年?

彩禮再多,也總有花完的時候。

這個年代學歷含金量高,大學生是高知人羣,還沒畢業,就有單位搶着接收,工資按月發放!

如果劉巧巧父母只是把女兒當血包,又何必急於一時?

村裏人云亦云,都在心疼劉巧巧,可在姜梵音看來,事情貌似並不是那麼簡單。

“梵音,你太沖動了,那天你鬧着跳河,幸好你人沒事,嚇死我了。”劉巧巧熱絡地將手搭到姜梵音腿上。

姜梵音下意識躲開,原主和劉巧巧是同班,在學校裏,倆人總共也沒說過幾句話,關係僅限於普通同學。

“多謝關心。”

察覺到姜梵音的刻意疏遠,劉巧巧神色變了變,尷尬收回手,但也沒說甚麼。

山路顛簸崎嶇,劉巧巧胸前的長命鎖,隨着車身晃動,發出清脆的聲響。

姜梵音餘光掃過那枚長命鎖,沒記錯的話,原主也有一個類似款式的。

前幾個月的傍晚,村裏組織放電影,原主去看電影的路上,遇到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她掙扎不過。

等她醒來,發現自己衣衫不整,慌慌張張跑回家後,後知後覺自己從小戴到大的長命鎖不見了......車內,注意到姜梵音的視線,劉巧巧扯着脣角,將長命鎖藏進領口,轉移話題道:“梵音,我去滬市讀大學,咱們是同學,也是同鄉,將來在滬市有甚麼事,互相也能有個照應。”

說到這兒,姜梵音看了眼劉巧巧,扭頭,又看向副駕駛位置上的沈寒年。

她這才反應過來,劉巧巧爲甚麼會出現在沈寒年車上?

“劉同學和沈同志認識?”

劉巧巧耳根子一紅,撥過腦後的齊腰長辮,低頭羞赧道:“沈大哥是個好人,這段時間,多虧沈大哥收留我。”

聽到這話,姜梵音恍然大悟。

怪不得一直逆來順受的劉巧巧有底氣和家裏人鬧翻,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原來是因爲背後有沈寒年撐腰!

可是,沈寒年生在滬市,長在滬市。

劉巧巧一個山村姑娘。

他們倆是如何認識的?

“有些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梵音,你就別問了。”劉巧巧似看出姜梵音的疑問,眉目含情地望着沈寒年的背影,語氣含羞帶臊。

姜梵音眨了眨眼,腦中忽地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沈寒年提到的結婚對象是劉巧巧?

她正暗自揣測,就聽沈寒年說道:“是我虧欠劉同志,等到了滬市,我們就打結婚報告。”

自打記事起,人生前二十五年,幾乎沒機會和異性打交道。

數月前,他祕密來到靠山村,不慎中了埋伏,是一位戴着長命鎖的女孩,獻身救了他。

他對那位姑娘心存感激,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

人家姑娘把身子給了他,他必須負責到底。

那晚過後,他決心終生非那位姑娘不娶,然而,任務緊急,他來不及尋找那位姑娘的下落,被迫匆匆離去。

就在幾天前,劉同志被打的渾身是傷,拿着信物,也就是那枚長命鎖,輾轉多處找到他。

他這才知道,那晚救他的人是劉同志...他之所以告訴姜梵音他要和劉同志結婚,就是爲了告誡姜梵音少打他的主意,即使沒有劉同志,他也絕對不會喜歡她這種心術不正的女人。

“沈同志認準的結婚對象就是劉同學啊,恭喜恭喜,大家都是熟人,哪天辦婚禮?別忘了給我發封請柬,我給兩位包個大紅包。”

沒有沈寒年預料的大哭大鬧,姜梵音語氣平靜又客套。

說實話,姜梵音確實很好奇沈寒年和劉巧巧是怎麼走到一起,但男婚女嫁,你情我願的事,和她沒半毛錢關係。

她只是考慮個人安全問題,才厚着臉皮搭車。

等到了滬市,大家一拍兩散,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誰也不打擾誰。

“梵音,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有甚麼怨言,你對我說,不要怪沈大哥。”劉巧巧卻不肯罷休,擺出一副委曲求全的口吻。

沒錯,那天在河邊,是她趁亂推姜梵音下水。

姜梵音命大,竟然沒死,而且也要去滬市紮根。

只要姜梵音活着,她偷走長命鎖,頂替姜梵音捨身相救沈寒年功勞的祕密,遲早會暴露。

一想到這個,劉巧巧就恨的牙根癢癢。

“你怎麼知道我心裏不舒服,劉同學是我肚子裏的蛔蟲?”

劉巧巧的茶言茶語,姜梵音沒多想,只當劉巧巧介意她之前多番糾纏沈寒年,心裏有怨氣,故意找茬。

“我......”劉巧巧不由語塞,找補道:“...你心裏肯定是有沈大哥的,不然,你也不會跳河逼婚。”

劉巧巧故意提到她曾經的糗事,姜梵音美眸染笑,絲毫不覺丟臉。

跳河逼婚的人是原主,又不是她!

“你都說了是之前。沒錯,我是喜歡過沈同志,但不代表現在還喜歡,我和沈同志的婚約已經解除,劉同學何必抓住之前的事不放!”

劉巧巧牽動脣瓣,張嘴,又無從辯駁。

沒想到姜梵音跳了次河,竟然變得這般伶牙俐齒。

“是我多心了,梵音,你別和我一般見識。”

“新娘子婚前焦慮嘛,我能理解。”

姜梵音勾脣,陽光順着車窗,打在她精緻的五官輪廓上,鬢角的髮絲拂過臉頰,美的得體又明媚。

沈寒年墨眸注視着後視鏡中的倒影,嗤鼻冷笑,若非他提前知曉姜梵音的真實嘴臉,說不一定,還真就信了姜梵音的鬼話。

狐狸早晚要露出尾巴。

他倒要看看姜梵音能裝到甚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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