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真嫁人以後你等着哭吧!
陸淮亦深幽地黑眸沉沉地盯着她,“怎麼,認識?”
蘇濘搖了搖頭,“你名字挺好聽的。”
是有點耳熟,但是她一時想不起來,可能是上輩子在哪路過的時候聽到的吧。
畢竟像陸淮亦這麼帥的人,如果真遇到了她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走吧,領證去。”
協議處理好了,蘇濘也放了些心小心的將結婚協議給收了起來歡天喜地的跟陸淮亦領證去。
有了昨晚的事,村長也怕這事在村裏傳開不好聽,也託人幫她早點把這事解決了。
“蘇知青,有件事,需要跟你說一下。”村長將她單獨叫道一旁。
“你現在已經和陸同志打結婚了,也不打算回城了,那知青點……”村長說的含蓄,這事總覺得是他們村裏的人對不起她。
如果不是他當初好心將那倒在水庫的流浪漢撿回來,也不至於發生這些事了。
這蘇同志人善真是可惜了。
“我今天就搬出去。”
“蘇知青,這事畢竟是在我們這發生的,委屈你了。昨天回去後我們大傢伙開會商量了一下,準備把西邊荷塘那邊的地劃一部分給你和陸同志。”
村長說這話的時候,說的格外誠懇。
蘇濘想起前世,村長也是這樣,爲了不讓她把這事鬧大也提出過將他們村裏的一塊地給她。
但當時她沉浸在被人誣陷失去清白的悲痛,和何梁生娶她的喜悅中,這個地方一刻也不想待。
甚至,還在孟媛的推波助瀾下辱罵了村長几句,臨走前全村都格外不待見她。
但誰能想到就在她死前的幾年,還是村長肯收留她,而西鳳村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尤其是當初靠近荷塘的地被發現有大量的礦產資源。
“謝謝村長,那再好不過了,你放心,我和淮亦以後會好好過日子的。”蘇濘笑容甜美,看的村長是連連嘆氣耷拉着眼皮又抽了口手裏的旱菸。
多好的姑娘啊,就這樣在這賠上了自己的一輩子,真是可惜了。
陸淮亦啥情況他比誰都清楚,這小夥子看着身強體壯的但是有一身懶病,不好動。
每天就靠去山裏撿點野物填飽肚子,也不愛說話,成天就是發呆。
也不知道結了婚會不會好點。
“蘇知青,我那老宅裏還有一些剩下的沒用的東西,你有空去看看,有沒有你需要的,有需要的儘管拖回家就是了。”
“行,謝謝村長。”
蘇濘高興極了,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蘇濘在村長的老宅裏淘寶似的,叮叮噹噹的裝了一板車,陸淮亦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滿臉幸喜的樣忍不住笑了。
“這堆別人不要的東西就這麼讓你開心?”陸淮亦接過她淘出來的一個瓷碗放在手上把玩了一下。
“正好有兩個青花瓷的碗咱們喫飯使,這個盤子也不錯正好拿來裝魚。這個小杯子也挺好看的,我們拿去喝酒。”
蘇濘仰着明媚的笑臉,陽光打在她白皙柔和的臉上,彷彿披了層柔光的天使一般。
細長的睫毛微微抖動着陽光,粉嫩嫩的脣看起來格外的Q彈。
陸淮亦黑眸沉了沉,笑了笑沒說甚麼,“挺好。”
他在想要不要告訴這小妮子,她在這一堆破瓷器中還真淘到好東西了。
明末的官窯瓷,晚清的盤子。
雖然有些瑕疵但品相還算完整,值不了太大的錢,倒也值點小錢。
張荷花孟媛等人聽說蘇濘和陸淮亦已經去打結婚了,都找到了村長這邊想來看蘇濘的笑話。
大老遠他們就看到門口背對着他們站着一個男人,而他面前蘇濘正灰頭土臉的在一堆垃圾裏翻着東西。
瞧着她那自甘墮落的模樣,孟媛心底好不痛快。
張荷花更是連裝都不裝了:“哎呀,我們的蘇知青怎麼跑來撿垃圾了。”
孟媛一臉好人樣:“濘濘,你要是手頭不寬鬆,有困難你和我們說就好了。”
“你也是,平時就愛打腫臉充胖子讓家裏帶一堆東西過來,是不是把家裏喫垮了?”孟媛心疼的說道。
蘇濘有些厭惡的瞥了她一眼,“管你啥事,狗哭耗子假慈悲。”
“蘇濘,你別給臉不要臉。孟媛心地善良爲你考慮你怎麼說話的,你就是這幅態度?”張荷花見孟媛受欺負立馬出頭替她打抱不平。
蘇濘呵呵冷笑:“我用得着她假慈悲啊。可快拉倒吧,哪涼快哪待着去。一天天的跟着到處亂飛的蒼蠅似的,真招人煩。”
幾次被蘇濘一懟臉色是徹底不好看了。
何梁生也聽說了蘇濘去打結婚的事,連忙趕到,纔到孟媛就哭哭啼啼的圍了過去,“梁生,你別怪濘濘。我沒事的,她失了清白心底委屈我明白的。你快勸勸她吧,我們誰勸都不管用她非要嫁給那個長相醜陋的流浪漢。”
蘇濘一臉怪異。
長相醜陋?
這孟媛眼睛是瞎的不成,沒看到旁邊站着一個大帥哥麼,她管這叫長相醜陋?
何梁生陰沉着臉將蘇濘一把拖到一旁,開口就是質疑:“你到底要鬧到啥時候?”
“誰跟你鬧了?”
“蘇濘,我知道這是你一貫的手段,我都說了會娶你了,你怎麼還沒完沒了了?你自己貪杯喝多了丟了清白,我已經不計前嫌答應娶你,讓你可以體面的回家。你怎麼還不知足?”何梁生想是想到了甚麼又說道,
“你做這麼多,是在氣我讓你把回城的名額讓給媛媛嗎?”
“蘇濘,那你也太不懂事了。你已經是個破鞋了,我娶你,你照樣可以回城。但是你不能霸佔着回城的名額,讓給媛媛大家臉上都好看。”
“但是你瞧瞧你現在像甚麼樣,爲了氣我破罐子破摔了是嗎?難不成你真要嫁給那個流浪漢?”
“我可聽說了,他來村裏的這幾個月可是好喫懶做,成天就是在屋裏發呆,跟着這種男人,你以後別想有好日子過!”
蘇濘對他有多卑微,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他知道她父母本事大,想讓蘇濘回城肯定很容易。
她讓出一個名額又如何,她家大業大的,又不愁沒辦法回去。
非霸佔着這個名額。
不就是爲了要挾他和她在一起嗎?
爲了媛媛,他不是不能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