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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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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昨天大家都很累,掛了電話,我就在沙發上窩了起來。

雖然我知道顧素白就在別墅二樓,但折騰了一晚,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去爬樓。

反正她未必想要看見我,我儘量放低動靜,免得打擾到她。

我的計劃是下午纔去公司,早上我想歇會兒。

可剛眯一會兒,陳思思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王浩,顧總讓你早上回來處理一下公司不要緊的業務,你人怎麼不在辦公室?東西很多,我怕處理不完顧總會生氣。”

陳思思跟顧素白一樣,顧素白對我沒有好臉色,陳思思自然也就跟我說話也衝。

我嗯了一下,看了看手機,已經十點多了。

“我現在就出發去公司,你先把東西弄好放在辦公桌,我等下處理。”

開車到公司半個小時左右,進入辦公室之後,文件多得都快沒過我的大班椅。

我的眉頭皺了皺,看向坐在總裁辦公室門口的陳思思:“分類了嗎?哪些比較着急?”

“最着急的是今天晚上張總那邊的晚宴,可我現在沒有聯繫上顧總,估計還沒有醒過來。不過我聽說,昨天顧總跟張總是在一起的,今晚晚宴的事情,她應該是知道的。只是程序上等個審批而已,畢竟要派幾輛車、甚麼人去,我都要知道。”

陳思思懶洋洋地回答我,態度並不端正。

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張煜今天舉辦的晚宴。

“這個我批不了,你打電話聯繫張總,顧總今天身體不適,不方便出席。”

說完,我將晚宴的資料放在一邊,開始處理其他的文件。

顧叔叔走了之後,顧氏集團就落在了顧素白的手上。

但我父親當年幫顧叔叔打下一片江山,股份有百分之三十。

顧叔叔又以贈與女婿的名義,給了我二十的股份。

所以公司屬於我和顧素白的,有甚麼事兒我能審批的,她要不同意也得坐下來跟我好好談。

這些日子,她總是像吃了火藥一樣不願意面談。

我也只好趁着這個機會,告訴她昨天張軒幫我查到的資料。

果然,下午顧素白一到公司,直接就衝進了我的辦公室。

她甚至都不顧辦公室外面的員工怎麼看,直接對着我貼臉開大。

“王浩,你是甚麼東西,你敢給我把晚宴拒了?你知道今天晚宴會有多少人到場,會有多少的導演可以細談之後的合作嗎?”

傳言顧家家教好,顧素白是一個很溫柔得體的女人。

她每一次暴怒,似乎都只是在我的面前。

“坐下來細聊吧顧總,把門關上。”我放下手上的文件,看着她。

這裏是公司,不是她撒潑的地方。

或許是感覺到了剛纔的失態,顧素白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地說:“王浩,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不介意公司跟誰合作,反正我已經從前線退下來有兩年了,很多事都用不着我來管。我知道,現在公司面臨轉型,每一個決定都至關重要。但正是因爲這樣的重要性,所以我思忖再三,還是決定拒絕你參加今天的晚宴。”

我一邊說,一邊將張軒發給我,我又打印好的文件放在了顧素白的面前。

張煜是個甚麼人,她應該好好地看清楚了。

顧素白拿起了文件夾,一頁頁地翻看。

我明顯地看到了她的瞳孔微微震了震,可她很快又收起了驚訝的表情,平靜地將文件放回到了桌面上去。

“王總,你給我看這個是爲甚麼?”她的語氣中夾雜着不屑:“那又怎麼樣?”

我勾了勾脣角,也大概知道她會是這個反應。

“你看看,可以投資的娛樂公司不止一家。先不說張煜性子好色,喜歡毛手毛腳的事兒。最重要的是公司的前景,一看就沒有甚麼投資的必要。你何必要這麼做?”

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爲了顧素白。

公司有我的股份,但我已經命不久矣。

賺不賺錢,對於我來說其實也已經不重要了。

最重要的還是顧素白,將來我也走了,他們家就剩下她一個。

我沒想過她會幫我善終,可習慣了兩個人的生活,突如其來只有她自己一個,她又該怎麼辦?

真出了甚麼事兒,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王總,雖然公司有你一半的股份,但你應該清楚。在我的管理下,你不過是一個被架空的,我讓你處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也算是給了你權力,你不能左右我。”顧素白從口袋裏掏出了鏡子,自顧自地照着。

她平時是一個一絲不苟的人,從來沒有在公衆場合照鏡子補妝這些事兒。

這麼做的原因只有一個,讓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壓根就跟她不匹配,她瞧不上我。

我的心有點難受,果然,有些事兒不能細想。

想不明白頭疼,想通了心疼。

我一時找不到理由去反駁她。

的確,從一開始我就不願意跟她爭奪甚麼。

所以她這麼說,我也並不想反駁。

還沒有等我再掏出張煜更加齷齪的事,辦公室的門突然就被敲響。

陳思思的聲音隨着門被打開而響起:“王總,顧總,張總來了。”

我的心一沉,這個張煜怎麼像個狗一樣,鼻子還挺靈。

“喲,王總顧總,兩位都在,是在商討甚麼大事?”

沒有等我說一句進來,張煜已經撥開了陳思思,自己走進了我的辦公室。

我的臉色瞬間就暗沉了下來,我討厭他的無理,更討厭他毫無邊界感。

顧素白倒跟我不一樣,聽到了張煜的聲音,她的臉上樂開了花。

“張總?你怎麼來了?”顧素白是開心的,最起碼比單獨面對我要開心很多。

張煜坐在了顧素白旁邊的椅子上,他臉上帶着無所謂,也從來沒有把我這個王總放在眼裏。

最可笑的是,這是我的辦公室。

“剛纔接到了陳特助的電話,說是你今晚沒空參加我們公司的晚宴。剛好,我就在附近開會,所以過來看看,是不是你昨晚喝多了不舒服。”

張煜笑着,眼神讓我覺得很不舒服,該說不說,他真的看起來很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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