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古代言情 > 妖妃重生,以她爲貴 > 第2章

第2章

目錄

第2章

萍兒含笑道:“這荷包樣式真新鮮,上頭的花兒跟真的一樣,三少爺對大姑娘真好。”

“好嗎?”

柳馥妗嗤笑:“你覺得勳哥兒是個甚麼樣的人。”

萍兒是個老實丫頭,聽不出她的語氣。

想了想道:“三少爺乖巧聽話很是孝順,對待咱們下人也和善,最難得是他小小年紀,行事做派卻正的很。”

“是啊,他不過七歲,怎麼行事做派就這麼穩當呢?可跟旁人家七歲的孩子不同。”

柳馥妗嘲然。

因爲這背後,是一場大陰謀。

先帝曾立過一個太子,後來被廢黜圈禁,那位太子以自己的自盡換取庶女出逃。

付姨娘就是這個庶女。

從付姨娘給父親做妾開始,這個局就已經開始了,整個柳家都是知情、實施者。

被矇蔽在鼓中的只有母親和外公。

從柳文勳降生開始,付姨娘就故意對他不親近,時常把他送到母親院兒裏。

母親心善便時常照顧他。

柳文勳不愧是皇室血脈,他天生就有皇室的陰險算計,壓下自己本性,活脫脫做另外一個人討母親歡心。

上一世母親把他記到名下後,他就跟着外公接觸軍中的勢力。

母親和外公接連去世。

他成了‘祝家軍’的新主子。

想想母親的慘狀。

柳馥妗滿心的怨恨幾乎堵不住。

一家子蛇蠍,把母親和外公當做滋養自己權利的魚肉,她要讓他們統統下地獄!!

萍兒:“大姑娘說的還真是,奴婢就沒見過哪家孩子像三少爺的。”

柳馥妗眯眼:“萍兒你記住,不管柳文勳怎樣親近我娘,血緣是割不斷的,一個人若對旁人比血緣至親還親近,那必定是假的。”

萍兒懵懵懂懂點點頭。

“你明兒出去幫我辦一件事。”

上一世柳文勳終究沒有事成。

因爲裴國公不知怎麼發現柳文勳是先太子血脈。

他祕密處置了柳文勳。

外祖父的人也都死了。

當年先太子和皇帝奪嫡之爭異常慘烈,裴國公作爲皇帝的親信,是不會允許先太子血脈活着的。

更何況。

還是這麼處心積慮想要兵權的先太子血脈。

記名之事已經提上日程,柳家滿府都在促成這件事,她阻止不了。

......裴國公她也不想招惹。

但,唯有利用裴國公多疑的性格讓他來阻止。

他的懷疑纔會給她爭取時間。

待她帶着母親脫離柳家,也是他清算柳家的時候。

柳馥妗壓下翻湧的恨意,眼神幽冷道:“到城東隨便找個小乞丐,教給他一句話,讓他到城西‘妙香居’說上一天。”

話落她附耳過去。

壓低聲音說了一句話。

萍兒雖然不懂說的是甚麼,卻牢牢記在了心裏。

“可記住了?”

“記住了!”

“好丫頭。”

柳馥妗很滿意,萍兒這丫頭雖說實誠,但卻是個忠心的,上一世她淪落到教坊司後,只有這個丫頭跟着她。

可惜她沒落個好下場。

連個囫圇屍體都沒留下。

這一世,她要護着的人不止阿孃一個,還有外祖一家。

要報復之人自然不少。

畢竟她已經不是那個任人欺凌的柳馥妗了,而是一路爬到妃位,人人唾罵的惡女。

可那些幫助過她的人。

例如萍兒這個癡心的丫頭。

她也不會忘記。

柳馥妗身子一鬆,淡淡笑道:“走吧,咱們去二妹妹的住處轉轉。”

主僕倆去了秋香水榭。

那裏住着柳家的二姑娘柳如煙,她是付姨娘頭生的女兒,在柳家很有地位。

路上萍兒有些猶豫:“大姑娘,二姑娘一向和你不對付,咱們過去難免要受奚落。”

柳馥妗嘲然一笑,道:“她與我爭執,次次都是爲了勳哥兒,我就是衝着這個去的。”

“啊?”萍兒不解:“大姑娘,這是甚麼意思?”

柳馥妗站定,把玩着手裏的荷包:“他們母子送我這樣的好東西,我當然要物盡其用。”

甚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付姨娘很快就會知道了。

秋香水榭。

柳如煙聽到消息,登時橫眉冷豎把茶盞拍到桌上:“柳馥妗來幹甚麼?!”

她的丫鬟搖頭:“奴婢也不知道,不過看大姑娘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哼!她高興我就不高興!”

柳如煙冷哼,不過也只能出去。

“二妹妹。”

柳馥妗見了柳如煙先笑:“好幾天沒見,二妹妹怎麼看起來氣色不太好啊?”

“你才氣色不好呢!”

柳如煙氣的不行:“你來幹甚麼?又要來顯擺甚麼?!”

柳馥妗眨眼,故意氣她:“顯擺顯擺勳哥兒特意給我尋的荷包如何?你快看看這荷包,天底下可就獨這一份兒。”

說着舉了荷包給她看。

精緻小巧的荷包刺激到了柳如煙。

她肉眼可見的怒了起來,巴掌大的小臉兒怕上一絲緋紅,眼睛冒火上前一把抓住荷包搶過來。

“這是勳哥兒給你的?!”

前幾天她就見過這個荷包,當時喜歡的不行,想要過來自己用,勳哥兒卻不肯給她。

原來是給柳馥妗?!

到底誰纔是他的親姐姐啊!!

柳如煙胸膛起伏,死死攥住荷包不撒手。

柳馥妗眨巴眨巴眼睛,笑道:“可不是嘛,聽說是西域聖女做的,只做出了這一個,妹妹喜歡?那便送給妹妹了。”

她故意道。

說完以手爲扇扇了扇:“好熱,萍兒我們回去吧,勳哥兒前些日子特地給我摘的李子還有沒?去取了我來喫。”

一面說一面轉身,和萍兒一起走了。

柳如煙沒腦子,從小被捧在手心裏嬌養出一身無用的傲氣,處處跟她攀比,她是對付付姨娘的一把利器。

要是付姨娘知道了她辛辛苦苦準備的局,被她親閨女親手毀掉了,還不氣死?

柳如煙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渾身顫抖道:“這個賤人是故意的!她是故意來氣我的!!”

“咔嚓!!”

她摔了一桌子的瓷器茶盞,罵道:“柳文勳這個呆頭鵝,他個蠢出生天的東西,到底誰纔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姐姐?!”

從小到大勳哥兒都不親近她。

無論她怎麼和他玩,在他心裏都是柳馥妗那個賤人排第一位,如今眼看要記在嫡母名下了,他就更不把她放在眼裏了。

她的丫鬟也氣。

“顯擺甚麼,不過就是一個荷包,姑娘咱們別跟她計較,甚麼東西,咱們不稀罕!給它扔了!”

“不!”

柳如煙置氣道:“我就要帶着,叫勳哥兒那個傻子看看,他巴巴送的東西,人家根本就不稀罕!”

......

回了院子。

鶯兒頂着個腫臉,第一時間來給柳馥妗磕頭。

柳馥妗喝着茶淡淡道:“你可知道我爲甚麼罰你?”

鶯兒搖頭,一臉委屈看她:“求姑娘明示。”

“那是因爲我看重你。”柳馥妗擺手叫她起來:“你便如同第二個我,你說錯了話就是我說錯了話,可明白?”

鶯兒沒想到柳馥妗這麼看重自己。

登時感動的不行:“姑娘!是奴婢叫姑娘失望了!”

“好了好了,這次便小懲大誡了吧,你這臉傷成這樣,就放你幾日假,你好好歇着,好了再來伺候。”

柳馥妗擺擺手。

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就叫她出去了。

鶯兒只能萬般不甘心的出去。

柳馥妗冷冷道:“找個人盯住鶯兒。”

目錄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