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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降橫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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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降橫禍

 我疑惑的看着她問道:“這位姐姐,您是七月十五的?”

  白領點了點頭說道:“對呀,我就是!”

  “您今年應該有三十了吧?”我抱着試試看的態度問道,這個女人長的很不錯,保養的也很好,看上去像是二十四五,但畢竟有的人長的着急,興許這個女人就只有二十歲呢?

  白領說道:“我是三十了,不過我看上去應該沒有三十吧?”

  我點點頭說道:“姐姐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不過我要找的是二十歲七月十五的有緣人。”

  “頭一回聽說算命還挑人的,不過很巧,我有一個室友,二十歲,然後和我是同一天生日的,而且她最近確實碰到了一件麻煩事。”白領說道。

  我聽完之後精神一振,趕緊說道:“姐,您那個室友是甚麼時辰出生的,你知道嗎?”

  白領搖了搖頭說她不知道需要打個電話問一下。

  白領打完電話,開口說道:“晚上兩點多。”

  我皺了皺眉頭,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乙亥年甲申月癸酉日,晚上兩點多就是丑時,明晚她有生死劫,走,趕緊走。”

  “真的假的?”白領疑惑的看着我。

  我嗯了一聲,捲起那兩塊布塞進了揹包說道:“真的,事不宜遲,我們現在過去,早做準備。”

  “這麼嚴重?行,那我帶你回去找她。”白領說道。

  我點頭說好,問她那個室友在哪裏。

  她說今天她休息,在家。

  “走!”我背起揹包,快步朝着天橋下跑去,女白領開口說道:“走這邊,我的車在那裏。”

  我轉身跟着她下了天橋,取了她的車,朝着她家走去。

  車開出停車場一會兒後,她開口問道:“依諾向來不信這些,你有把握讓她相信嗎?”

  “那你怎麼信呢?”我反問到。

  女白領轉頭看了我一眼說道:“要麼你露一手給我看看?”

  “露一手沒問題,只是這一卦一萬八的卦金……”我遲疑着說道。

  這是爺爺定的死規矩,不能破。

  女白領一腳踩在剎車上,轉頭看着我問道:“你……該不會是騙子吧?你是提前知道了我的生日?”

  我認真的看着女白領,不知道怎麼去解釋。

  可這一看,頓時把我嚇了一跳,和剛纔比起來,她的面相卻發生了細微的變化,她的印堂處剛纔還油光飽滿的,現在突然就有了些許凹陷,在燈光的照射下,印堂處已經出現了陰影。

  這印堂突然凹陷,可不是甚麼好兆頭,一刻鐘之內,必有意外發生,而且從天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十分鐘了,也不知道她這印堂是甚麼時候凹陷的。

  我趕緊下了車,看了看四周,沒有甚麼危險,當我抬頭一看,頓時感覺到心中一涼。

  頭頂有個塔吊,控制室正好在她車的位置,我趕緊鑽進了車內,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伸手打開了我的手:“你動手動腳的想幹嘛?臭流氓!”

  “別動!”我怒吼一聲,把她下了一跳,然後再次捏住了她的下巴朝着右邊轉了過去,看到了她左邊的耳朵耳廓內縮,耳垂氣色黑鴉,光澤正在極速褪去。

  “果然如此!快,把車往前面開至少二十米!”我鬆開了她的下班,趕緊說道。

  女白領看着我,疑惑的問道:“你到底在說甚麼?”

  “不想死就快開車!!!”我衝着她大聲吼道,眼睛卻死死的盯着她那耳朵,等她耳垂的光澤全部褪去,估計就沒救了。

  女白領沒有再猶豫,掛擋一腳油門衝了出去。

  車剛開出去十多米,身後便傳來轟的一聲巨響,那幾十米高的塔吊控制室已經掉了下來,就砸在了她剛纔停車的位置。一塊巴掌大的錐形的部件飛了過來,直接穿透的她的後擋風玻璃,刺進了她的頭枕。

  女白領聽到巨響大叫一聲,驚魂未定的一腳踩在剎車上,然後慌張的回頭看了一眼,臉色大變!

  “這…這這這……如果我們沒開車,現在是不是已經被砸成肉餅了?”女白領哆哆嗦嗦的說道。

  我伸手拔下了那塊錐形部件,嘴裏說道:“要不是你這頭枕裏面有鋼柱,你現在已經被這玩意給爆頭了。”

  我說着再次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頭轉了過去,她左耳的耳垂已經慢慢恢復了廣澤。

  看到這個情況,我頓時鬆了口氣。

  女白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嘴裏說道:“幸好,幸好,謝……謝謝你,我們現在……怎麼辦?”

  “你躲過了一劫,現在沒啥事了,如果剛纔你聽我的開出二十米,你的車也會沒事。”我開口問道。

  死裏逃生的女白領點點頭說道:“是,是,如果沒有你,我今晚可能就交代在這裏了,我們現在就回家,對了,你叫甚麼名字。”

  “秦魂一。”

  “這麼巧,我那個室友也姓秦,對了,我叫夏冰。”女白領開動了汽車,握在方向盤上的手還在發抖。

  我安慰道:“不用怕,現在沒事兒了,你只管正常開車就行。”

  夏冰嚥了口口水說道:“好…好,這到底是爲甚麼啊?爲甚麼會天降橫禍?你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可以說給你聽,但是一萬八的卦金我一定得收。”

  夏冰點點頭說道:“好,我給你。”

  “你的印堂突然凹陷,且能看到陰影,這是馬上就要大禍臨頭的徵兆,我剛纔看過周圍的環境,唯一的威脅就是那個塔吊,塔吊屬於高空垂落,表現在眼皮和耳垂,你的眼皮沒有問題,所以我要看你耳垂,你的耳垂黑如鴉,光澤也在迅速褪去,所以我判斷威脅就在塔吊。”我耐心的解釋道。

  夏冰點頭說道:“原來如此,你…你果然是有本事的人,我徹底信服了。”

  夏冰話一說完,再次一踩剎車,車又停在了路邊。

  我疑惑的看着她問道:“怎麼又停了?”

  “我……我……”夏冰吞吞吐吐的說着,然後拿起了手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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