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讓我體會竹馬的痛苦,老婆將我關進了他的棺材。
“好好受着,這都是你應得的。”
我用盡全力掙扎嘶吼,最終依舊被活活悶死。
老婆沉浸在失去竹馬的痛苦之中,等她終於想起打開棺材時,看到的就只有我的屍體,她卻崩潰了。
鄭遠到底沒有問到一個答案,他只能無奈地離開。
我先是和徐安然一起在雪山上差點沒命,回來以後又一直聯繫不上,我能夠想到鄭遠是怎麼樣的心焦。
纔會在明知我和徐安然沒有甚麼感情的情況之下前來質問徐安然。
可徐安然就是這麼的膽大,她就是這麼的理所當然,她就是能這樣的睜眼說瞎話,以至於鄭遠來了一趟卻甚麼也沒有問到。
眼見徐安然要拉着程希平繼續膩膩歪歪,我好笑地搖搖頭,可以死心了吧?終於可以死心了吧!
活着的時候無法死心,等到死了的時候,一定不會再有甚麼念想了吧!
現在想想我曾經對徐安然那些自以爲是的愛意,真的是可笑至極。
如果早知道我一定不會這樣做,如果早知道,我會在徐安然跟我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讓她滾。
徐安然先前說好的,第二天就打開我的棺材。
可她和程希平在一起玩得實在太開心,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想起來我還在棺材裏。
直到我被關進棺材的第七天,徐安然終於想起來了。
她像是施恩一樣地讓人打開了棺材,她就站在一旁看着。
“好了,趙空,出來吧,我原諒你了。”
“我放過你,給你自由,我們離婚,給你兩百萬的分手費,怎麼樣?我大方吧。”
可回答她的不是我感恩戴德的道謝,而是王管家撕心裂肺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