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裏人都知道,我是老公陸寒策舔狗。某天,他高調的帶着懷孕的小三回來,我卻當場提出離婚,不舔了!兄弟團有人問他,“陸哥,嫂子舔你這麼多年,你都不動心嗎?”陸寒策當着我面輕笑一聲,“一個死舔狗有甚麼好動心的。她就是我廉價保姆,還能給我新歡伺候月子。”直到我拉黑他所有聯繫方式,他才徹底慌了。“蘇浣回來吧,我後悔了。”他將我抵在牆角,瘋狂懺悔。他最好的兄弟卻將他一把推開,攬着我衝他冷笑,“兄弟醒醒,嫂子現在是我的了。”“感謝仁兄讓位,我等接盤很久了。”
蘇浣貝齒咬住男人耳珠,疼得對方抽吸好幾口涼氣。
“信不信在椅子上,再辦你一回。”
話落,霍時凜要卸掉身上唯一的浴袍。
“我信。”
她知道男人說到做到。
蘇浣從他身上下來,她打赤腳落入沙地,綿軟砂質讓人煩惱頓消。
海邊空氣很令人愜意,蘇浣忍不住伸展懶腰多吸幾口,卻發現自己腰部動彈不了。
“怎麼了?”
躺在沙灘椅上的霍時凜,嘴脣微微勾了勾。
“疼……”
蘇浣雙手摟着腰肢,昨夜她被男人摁在酒櫃上狂要,後遺症就是這麼來的。
“爲了補償,你得送我去一個地方。”
這邊蘇浣狠狠白霍時凜一道。
霍時凜立馬心領神會,聲線慵懶得問,“甚麼地方。”
“陸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