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裏人都知道,我是老公陸寒策舔狗。某天,他高調的帶着懷孕的小三回來,我卻當場提出離婚,不舔了!兄弟團有人問他,“陸哥,嫂子舔你這麼多年,你都不動心嗎?”陸寒策當着我面輕笑一聲,“一個死舔狗有甚麼好動心的。她就是我廉價保姆,還能給我新歡伺候月子。”直到我拉黑他所有聯繫方式,他才徹底慌了。“蘇浣回來吧,我後悔了。”他將我抵在牆角,瘋狂懺悔。他最好的兄弟卻將他一把推開,攬着我衝他冷笑,“兄弟醒醒,嫂子現在是我的了。”“感謝仁兄讓位,我等接盤很久了。”
這句嘲笑一下戳中了陸寒策的命脈,他用力握緊墨雨冉的肩膀,把她帶到懷裏,笑道:“怎麼可能,我巴不得她早點走呢。”
“不就是離婚嗎?哥幾個明晚記得給我開慶功宴啊,祝賀我終於脫離苦海,擺脫蘇浣這個倒貼狗。”
他自以爲解脫的大笑,卻沒注意到一個高大矜貴的男人悄聲離開了他的兄弟團……
蘇浣鎮定走出來,進入一家夜色酒吧。
她買了一杯伏加特,一飲而盡。
“陸寒策,我看錯你了!以後你是你,我是我!”
喝完了,蘇浣又續上一杯,只有更多的酒才能消解憤懣。
蘇浣看着舞池中男男女女,她知道自己的人生纔剛剛開始,陸寒策算得上甚麼?
叮咚,蘇浣微信來了一條消息。
卻是媽媽發來的語音,“閨女,今天是你生日,生日快樂呀。你和寒策還好嗎?”
“我和他挺好,你和爸不用擔心。”
蘇浣故作輕鬆。
蘇浣心底發誓着,她一定要過得比誰都好,陸寒策這樣的賤男人,不值得傷心。
拿起手機回了一條微信,“爸媽你們要好好照顧自己,我先忙了。”
抿了一口酒,蘇浣看到酒吧櫥窗還有一盒草莓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