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階上,燕辭一個趔趄,成功地踩空了最後一步,要不是他眼疾手快的扶住欄杆,人這會估計已經從樓梯上摔下來了。
“臥.槽!真是燕辭?”人羣中不知是誰吼了一句,打破了詭異又安靜的氣氛。
衆人紛紛回頭,朝着臺階上那個身穿黑色襯衣的男人看去。
他就筆直的站在那裏,帶着一股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息,迫使衆人自動給他讓出了一條通道。
“沒事吧?”
跟在燕辭身邊的女人滿臉關切,她穿着一套白色的高定成衣,氣質卓然,長相出衆,一雙丹鳳眼說不出的精明,看向書音時,銳利得像是一把刀子。
要不是她電話忽然響了,書音懷疑她會用眼神殺死自己。
她朝燕辭打了個招呼,臨走前還不忘用眼神警告了書音一波。
書音輕哼了一聲,從舞臺上跳下來,站到燕辭面前,“喲,找到金主了?”
“你醉了。”燕辭那雙深邃的眼,在光怪陸離的環境裏,濃得像是化不開的墨。
“老子千杯不醉!”書音毫不畏懼地對上燕辭的視線,開始表演走直線。結果剛走了沒兩步,左腳就踩上了右腳。
混亂中,她穩穩地摔進了燕辭的懷裏,像是一隻八爪魚。
八爪魚已經徹底喝飄了,她連自己是誰都忘了,卻記得燕辭肯定不會伸手接住她。姓燕的把她當細菌呢,哪裏會好心抱住她!她理所應當地把接住自己的人當成了站得最近的齊真楨。
“小真真你可以啊,甚麼時候去練的胸肌?還挺紮實。”她靠着結實有力的胸膛,緩緩抬頭,最終不偏不倚地撞上了燕辭的視線。
他目光冷清,拎着她的衣領往後扯了半米,“我聽說,有人包場慶祝我破產,要普天同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