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卻想的是別處:“如果你說的是下藥的事情,我昨晚也是和你一起回來的老宅,那杯茶端過來之前我甚麼都不知道。”
厲宴臣挑脣冷笑:“你當然可以這麼說,畢竟老爺子一定會袒護你,包攬全部責任,我又不會拿他怎麼樣,三年以來,你想爬上我的牀次數還少?穿着蕾絲的,真絲的,布料少的睡衣幾次故意勾引!這不是事實?就那麼飢渴嗎?我冤枉你哪兒了?”
蘇溶月覺得心口狠狠一刺,臉色都變得微白。
她手掌掐緊,傳來了一陣陣的疼,卻遠遠不及心裏的疼!
三年前,她有求於人,三年間,她嫁進厲家,在兩個人所住的淺水灣別墅,她恪守一個做妻子的本分,把丈夫幾乎當成了全部,在意他,關心他,無數次去試圖親近這個丈夫,也無數次被冷眼相對。
而此刻,他就這麼把她鼓起勇氣穿着睡衣去他的臥室說的這麼的露骨,這麼的下作,把她的尊嚴狠狠按在地上碾壓!
三年了,每次被他傷,竟然都是這麼疼!
蘇溶月看着厲宴臣,沙啞道:“對,我曾經那麼做過,但是你面無表情的推開她後,我就識趣的立刻退出去了,我有一次強迫過你嗎?”
在他心裏,她永遠有着八百個心計,一千個手段。
厲宴臣卻挑脣繼續冷笑:“你沒強迫過我,但是昨晚的事你只是變相的把自己徹底摘乾淨,借用了老爺子的手,這麼蠢的辦法也虧你想的出來!”
蘇溶月心口狠狠擰在一起,握緊手掌壓住眼底酸澀。
她爲甚麼要浪費口舌呢,這個男人一向如此,自己認定的事情,永遠都不會變!
她深呼吸一口氣,只扔下一句。
“多解釋無益,信不信隨你。”
說完,她就直接繞過他,要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