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念對上一雙火熱的眼眸。
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現在是甚麼處境。
面紅耳赤......
大概過了一個來鐘頭,這場深入靈魂的交流才達到尾聲。
黑暗中,男人翻身坐到窗邊的一把小竹椅上,啞着聲音開口,“阮念念,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希望你們說到做到。”
月光從屋檐下開出的小窗口照射進來,朦朧的罩在男人身上,棱角分明的臉型,胸臂及時放鬆也明顯透露着力量的肌肉,還有那挺直的背脊,無一不昭示着男人雄厚的身體資本。
阮念念睜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二十五歲的裴遠征,跟她隔了一輩子那麼長時間的裴遠征......
上輩子她因性子太單純被人哄騙而死。
原本她可以不用下鄉做知青,可她卻被好朋友陳盼盼忽悠着偷偷報名,兩人一同下了鄉,揚言要去建設農村。
誰知還沒上幾天工她就有些受不了了,鄉下的環境跟她下鄉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靠着家裏的接濟,她勉強上了兩個月工之後,實在扛不住了,可下鄉容易回城難。
那時起,陳盼盼就開始蠱惑她嫁給當地人。
起初她是抗拒的,但後來陳盼盼說的多了,還老說知青點誰嫁給村裏人過得多舒坦,再加上她身嬌體軟的,實在受不了田間地裏的磋磨,她也就動了心。
陳盼盼就像那拉皮條的老鴇,說動了裴遠征的母親把阮念念和裴遠征關在一個房間,還給裴遠征下了村裏給畜生配種的藥,不成事就不放他們出來。
這一切阮念念確實不知情,但裴遠征卻以爲是阮念念和他娘一起算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