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即位半年,出了名的昏庸無能,整日貪圖享樂。
世人都說,皇帝是軟柿子,是個沒用的工具。
盛挽辭也這麼認爲,直到那天夜裏......
他揭開她最大的祕密,將她按在牆上,掐着後頸發狠深吻。
一步步引她入局,拉攏她,爲他所用。
“欺君之罪,你拿甚麼來賠?”
窗外梆子響過三更,殿內燭火正亮。
蹭掉的摺子砸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一聲響。
男人隨意拿起一本翻了翻,嗓音低啞的一字字給她念:“微臣誠惶誠恐,斗膽向陛下進言,今監察御史盛挽辭,行事囂張跋扈,目無法紀,恐包藏禍心,來日勢必釀成大禍......請陛下嚴查。”
唸到最後,蕭諶垂眼去看盛挽辭,語氣帶着上位者的壓迫感:“愛卿,你怎麼看?”
盛挽辭剛想開口,就聽着蕭諶慢條斯理的合上摺子,似笑非笑:“陳尚書大概不知道,比起監察御史的欺君之罪,他彈劾的那點東西,可算不上甚麼,不是嗎?”
盛挽辭咬緊了牙。
大概真的是被今晚夜宴喝的那罈子上等桃花醉燒得腦袋昏沉,又被折磨得不輕。
本能的去抓蕭諶的手:“既然這樣,那陛下何不一聲令下,將我這欺君罔上的佞臣拖出去砍了?”
蕭諶輕而易舉的就反手扣住了那隻瓷白的腕子拉過頭頂,用從她腰上解下的袍帶綁緊了。
“畢竟愛卿天賦異稟,不僅在政事上見解獨到,在牀笫之間,也別有一番風味,直接砍了腦袋,豈不可惜?”
酒意蒸騰而上,將情慾撩撥得更加洶湧。
盛挽辭連掙扎的餘地都被剝奪,絳紅色的官袍早就散亂一地,裸露出大片大片赤裸皮膚。
她勉強撿回幾縷神智,想要再諷刺回去。
但蕭諶沒有再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薄脣就這麼長驅直入,將她所有的話語盡數堵在了脣齒間。
殿內的燈火亮了整整一夜,待到天光微明時,盛挽辭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