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璃人前乖巧古板,是南城最無趣、最古板的女人,誰知,人後卻是女老闆。
在自家老公回國第一晚,就將他認作來面試的男人,一心想捧他。
誰知,她還沒成功攻略,卻被先喫幹抹淨了?
酒過三巡,沈璃栽進了男人的懷裏。
她伏在男人的肩頭,漫不經心的把玩起他的領帶,指尖輕繞着,微微用力,逼着他向自已逼近。
“就讓你做頭牌,怎樣?”沈璃的脣息間噴灑着醉意的熱,落在顧北城的臉上,戳弄着他的神經。
他乜着眼看她。
視線中,沈璃一身法式絲絨吊帶裙,眼裏的笑意半魅半勾,因爲醉酒,身形有些搖搖欲墜,她雙手捧着他的臉,一雙漂亮的狐狸眼在他身上上下巡視,似是在看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
“頭牌?”
顧北城背光坐着,錯落的光斑駁落下,更顯得他一雙眼諱莫如深。
像他這樣身份的人,有女人貼上來是常有的事。
可被當作公關待價而沽,卻是頭一回。
“嗯,頭牌。”沈璃微微坐直了身體,側眼打量着男人,雖然酒吧光線不好,但透過輪廓,還是能看出男人優越的五官,在挑人這件事上,她從不會看走眼,“人事部那邊給我看過你的簡歷,Joy是嗎?別不好意思,來我這的男人,無非是有愛賭的爸,生病的媽、上學的弟弟和破碎的家......跟了我,不會讓你喫虧。”
“底薪兩萬,提成你自己掙,我分文不取。”
顧北城聽着她開的條件,視線落在她右眼下那顆圓潤小巧的淚痣上,也不知從哪生出一股莽撞,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頜,力道不輕不重地揉搓着。
沈璃配合的仰頜,視線落在他的領口處,輕輕的嘖了一聲。
這位主兒看起來頂斯文,身材卻是頂敗類的。
簽了他,能解她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