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三年,霍廷驍身邊的女友不斷。
顏落不能問,不能鬧,一切只因爲,霍廷驍不愛她。
他恨她的算計,恨她的逼迫,所以他用錢、冷暴力來羞辱她。
顏落全盤接受,不是因爲她軟弱,而是她在小心呵護自己十年的暗戀。
顏落總想着有一天,霍廷驍能回頭。
因爲再韌的冰,只要一直捂着,肯定會有融化的一天。
直到白月光死而復生,顏落才知道,原來霍廷驍的白月光不止一個。
鬥完了外面的花草,鬥完了國內的白月光,國外又來一個。
顏落不伺候了!甩出一紙離婚協議。
滿級白月光道行太深,顏落撇下婆家只能自保。
後來,當顏落被豪門大佬寵上天的時候,霍廷驍瘋了。
他甩開白月光,紅着一雙眼公然搶婚,“顏落,我後悔了。”
顏落哼笑一聲,“我懷孕反胃的厲害,回頭草真的吃不了。”
顏落開了牀邊夜燈,發現霍廷驍的額頭全是冷汗。
眉頭皺成了一條線。
手背探了一下他的額頭,果然他在發燒。
雨季一到,霍廷驍的腿傷就會復發。
聯想到昨晚他疲倦的神色,顏落明白應該是從昨晚睡覺前就不舒服了。
已經快凌晨一點,不好驚動長輩。
顏落只好用當年在醫院跟康復醫生學到的辦法幫霍廷驍止痛。
憑着印象,在客廳的抽屜裏翻到了醫藥箱。
顏落扶着霍廷驍的頭,把退燒藥餵了進去。
額頭貼上了退熱貼雙管齊下。
時間過去了半小時。
但霍廷驍眉頭深鎖,還是沒有半分退熱的跡象。
猶豫一瞬,顏落開始解霍廷驍的睡衣釦子。
幫他脫衣服不是第一次。
兩人纏綿的時候,霍廷驍的襯衫釦子,甚至西褲釦,都是她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