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辦公當天,他打來電話。“白鳶,我在酒吧喝多了,你能不能來接我?”我冒雨前去,卻聽到於恬問道:“阿墨,那個舔狗真的會來嗎?你賭輸了可得自罰一杯。”他帶着醉意的聲音,不屑的說道:“她說過的,我比她的命都重要,她一定會來的。”我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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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辦公當天,他打來電話。
“白鳶,我在酒吧喝多了,你能不能來接我?”
我冒雨前去,卻聽到於恬問道:
“阿墨,那個舔狗真的會來嗎?你賭輸了可得自罰一杯。”
他帶着醉意的聲音,不屑的說道:
“她說過的,我比她的命都重要,她一定會來的。”
我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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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裏的人看到我,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於恬依偎在沈墨的身上,沈墨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幾個人相互使眼色,陳旭先站了起來,“不好意思啊嫂子,我們在玩遊戲,這麼晚把你叫來,一起坐下來玩?”
我沒看他,只是拿出手機,‘咔嚓’一下。
閃光燈閃了沈墨和於恬的眼睛。
“白鳶,你腦子有毛病吧?”被晃了一下眼睛的沈墨醉意醒了大半,滿眼怒意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