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被家人設計,許梔爬上了薄君寒的牀。三年來,她白天是祕書,晚上是牀伴,明明是一場交易,她卻不由淪陷,以爲男人對她是有情的,直到看到另外一個女人坐在他的身邊,她才知道,她對他而言並無特別,她幡然醒悟,提出分手。分手後,她離職,重新工作,相親,開啓新生活,結果——她家前上司怎麼三天兩天出現在她面前?
許梔身形微微搖晃,轉身對身邊的薄君寒說:“薄總,我可能有些醉了,能否先離開?”
白小小意外看着許梔,純良的目光中滿是不解。
她疑惑問道:“許祕書的酒量不是很好嗎?”
話落,她又輕輕扯了扯薄君寒的衣袖
“薄總,我是不是說了甚麼不該說的話?許祕書不舒服,就讓她先回去休息吧。”
薄君寒側頭,在許梔身邊輕聲低語。
“許梔,現在不是你耍小脾氣的時候,你的敬業和職業素養呢?”
許梔身側的手死死握緊,尖利的指甲在掌心刺下深深的痕跡。
可就算是鑽心的疼痛,也無法讓她清醒過來。
偏偏此時白小小又道:“薄總,那邊那兩人是誰?可以讓許祕書帶着我去與他們認識認識嗎?”
薄君寒看着許梔蒼白的臉頰,遲遲未曾開口。
許梔上前一步。
“薄總說的對,我已經是要離職的人,應該做好交接工作。”
“人脈交際也是交接,我會將我所認識的人脈,全都交到白祕書手裏。”
薄君寒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