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愛司煦的第七年,在他身邊遇見了那個和她有三分相似的姑娘。
女孩明媚、熱烈、年輕、乖巧,她九死不悔,撞破南牆不回頭的愛意儼然如同笑話?
荒唐一場,姜眠終於死心,老老實實找一個良配,相夫教子。
卻在相親當天,她被紅着眼眶的男人抵在牆上重重親吻:“姜眠,我還沒死呢。”
她是他藏在心間的童話,是他不可觸及的月光,在童話收尾的時間節點,在月色將息的那一刻,司煦如臨大敵。
他不得不承認,他愛姜眠深入骨髓,更怕姜眠不肯回頭看他一眼。
姜眠回豐城的當天,撞見了司煦傳聞中的那位新歡。
西山公館裏,姜眠收拾完舊物正往外走,過了二樓的玄關卻瞥見樓底下司煦找了人聚在一起打牌。
他懷裏坐着個女孩。
二十出頭的年紀,皮膚白嫩,沒化甚麼妝都透着股清純勁。
眉眼裏卻和她有三分相似。
只是,比她更純,更乖。
因着牌桌上的人起鬨,此刻女孩正一臉無措地拿着牌看向司煦,司煦饒有興致地指點她出哪張。
姿態挺親密的,司煦身邊的人卻是一副見慣不慣的樣子。
司煦正指點着女孩打第二張牌時,有人笑嘻嘻打趣出聲:“三哥,你這是犯規。都說了嫂子自己玩纔行,哪有這樣的。”
嫂子。
姜眠頓住。
她和司煦狼狽爲奸的這些年,司煦身邊的人一向是客客氣氣地喊她“姜祕書”。
而她和司煦斷了纔多久,就連嫂子都出來了。
她抬眼望過去。
女孩似乎有些難爲情,咬着脣就要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