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愛司煦的第七年,在他身邊遇見了那個和她有三分相似的姑娘。
女孩明媚、熱烈、年輕、乖巧,她九死不悔,撞破南牆不回頭的愛意儼然如同笑話?
荒唐一場,姜眠終於死心,老老實實找一個良配,相夫教子。
卻在相親當天,她被紅着眼眶的男人抵在牆上重重親吻:“姜眠,我還沒死呢。”
她是他藏在心間的童話,是他不可觸及的月光,在童話收尾的時間節點,在月色將息的那一刻,司煦如臨大敵。
他不得不承認,他愛姜眠深入骨髓,更怕姜眠不肯回頭看他一眼。
姜眠傷的不算重,但還是免不了住院。
她的肩頸擦傷,又附帶小小的錯位,言佑不放心,堅持要她住院觀察。
姜眠有些頭疼地看着扯着她的衣袖,掉着眼淚的小姑娘。
“姜祕書,你是爲了救我才受的傷,如果你有甚麼,我會很自責。”
言佑目光清澈,透着些許不安。
聞着濃濃的消毒水味,姜眠想拒絕。
她從小就挺討厭醫院這個地方,生老病死,人間大多別離與幸福的支解都源自於此。
可是,女孩期期艾艾的目光讓她的話頓住。
姜眠沉默片刻,委婉道:“想傷你的是我媽,我保護你是應該的,言小姐不用往心裏去,我的傷也不嚴重。”
薑母惹了這樣一通亂子,人卻不見了。
她彷彿一貫如此,給她添最大的麻煩,再接着,甩手走人。
有些人,可以成爲依靠。
而姜眠,也只有負累。
像是看穿她的心思,言佑笑得溫婉:
“姜阿姨是姜阿姨,姜祕書是姜祕書,我分的清,如果姜祕書再推辭,我纔要生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