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個生孩子的工具!”一紙不孕的診斷書,讓曲煙代替姐姐嫁給了那個她愛了十年的男人。少年時,他是卓然哥哥,溫潤如玉。後來,他是季氏總裁,冷酷無情。從青梅竹馬到反目成仇,她的尊嚴被狠狠踩在腳下。後來,真相大白,她瀟灑丟過來一紙協議,“如你所願,離婚吧!”他卻狠狠撕碎,把她逼到角落裏,“曲煙,你想離婚?除非我死!”
曲煙這一覺睡得很不踏實,夢裏都是翻來覆去的前塵。
一會兒是年少的卓然哥哥笑容陽光地叫她“小煙”,一會兒又是長大後的他厭惡着說“你別再靠近我”的俊臉。
她睜開眼,卻是外婆滿是皺紋的老臉。
見她醒了,外婆喚她,“煙煙……”
曲煙強打精神,還勉強笑了笑,“外婆,我沒事。”
“怎麼會沒事呢?你送到醫院來的時候,都已經燒到了40度,醫生說,你要是再來晚一些,就……”
這時,一個強硬的男人聲音插了進來,“她都已經說自己沒事了,陳媽你還是省省口舌吧。”
這時,曲煙才注意到,病房另一側還站着一個名義上是她爸爸的男人,曲守全。
她意識還有稍許混沌,還沒來得及說甚麼,卻聽曲守全繼續道:“你也真是的,這麼大個人了居然暈倒在浴室,我來醫院的時候聽見醫生說你的情況,臉都不知道往哪裏放,你真是像個弱智一樣!”
聽到曲守全刺耳的話,曲煙卻諷刺一笑,“能讓你感覺丟臉,我也挺高興的。”
“不要臉不要皮,真是個有媽生沒媽養的孽種!”曲守全怒道,話裏滿是厭惡。
“我是孽種,也總有個腳踏兩條船的男人先播種。”曲菸絲毫不在乎。
這世上曾經有兩個對她好的人,而現在只剩下外婆一個,所以她只要有外婆就夠了。
“你……你就嘴皮子利索吧!我告訴你,你趕緊給我起來,楊總今晚上還有個酒會等你到場,不給我拿下這個大合同,你就等着我給這個老太婆斷藥吧!”
曲守全說着,丟下一疊厚厚的文件直接砸在曲菸頭上,全然不顧自己這個女兒還高燒未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