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曇嫁入侯府五年,上孝順公婆,下侍奉夫君,兢兢業業打理侯府中饋。陰差陽錯之下得知當年夫君求娶真相,顧曇一怒之下招惹了那與她私怨甚深,惡劣至極的太子殿下。起初,蕭暄心裏有一百個想要弄死顧曇的心。後來,看着傷痕累累的顧曇,蕭暄悔了。
瀰漫着歡愛糜豔氣息的帳內。
顧曇好似一團爛泥,疲憊地從枕下摸出藥丸,還未嚥下,兩指強硬地捏着她的下頜。
“孤的精血金貴着呢,都是恩典,別人想要都要不到。”蕭暄脣角噙着嘲諷,將藥丸摳出。
顧曇被迫仰着臉,睡意全無,諷刺道,“是麼?你這恩典施捨的比較隨意。”
第一次,他不過幾息功夫就退了出來。
蕭暄清棱的一張俊臉頓時下沉,道:“也不知是誰哭求着郎君不要了。”
說的話下流又無恥,誰能想到他是那個品行高潔,超凡脫俗的太子殿下。
他將擦手的帕子扔在顧曇腳邊。
“孤可等着你懷上子嗣,在柳府作威作福呢。”
顧曇瞪大眼眸,怪不得蕭暄會赴今日之約。
面對蕭暄複雜幽邃的灼灼目光,顧曇怒向膽邊生,故意挑釁。
“是嗎?那得看殿下……中用不中用了。”
她的目光好似無意般,停在蕭暄身上某處。
早在多年前,蕭暄就體會過顧曇的牙尖嘴利,咄咄逼人。
他直勾勾地不發一言盯着顧曇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