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夙音從09區特種醫官穿成被迫害的侯府小可憐,斗極品,撕渣爹,醫術在手生活美滋滋,只是沒想到見血之後還會變兔子,招惹了那個冷酷腹黑的攝政王。
“再亂跑,扒你皮。”
“不聽話,扒你皮。”
“乖乖的,不然扒你皮。”
陰戾邪王捏着她的兔耳朵,眼裏盡是戲謔繾綣,“阿音要乖,本王疼你。”
深冬時節,接連幾日大雪讓的山中白茫茫一片。
雪地裏的寮子裏升着火堆,地上躺着個瞪大了眼的年輕的女人,脖頸上全是青紫掐痕。
“晦氣,這麼快怎麼就死了?”
旁邊人嬉笑出聲:“你可悠着點吧,這纔出京城多遠,你就弄死了三個了。”
“怕甚麼,都是些要進窯子的賤人,就算全死絕了也沒人替她們出頭。”
他們都是差役,可乾的是最苦的活兒,領的是最低的俸祿。
一年有大半年都在外頭跑着,四處押解犯人。
有時遇到好些的,能從犯人家裏人手中賺點銀錢,要點好處,可要是遇上抄家滅族被髮配的,半點好處撈不着,去的還是偏荒之地。
路上唯一能找的樂子,就是那些犯人了。
那瘦高個說完之後有些不爽的踢了地上已經斷氣的女人一腳,說道:
“真他媽掃興,我出去一趟。”
另外兩人自然知道他出去幹甚麼,大笑:
“你還行不行?”
“要不要給你來點藥!”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