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只覺得腦一陣晃暈,兩眼一黑,差一點暈死過去。
可是那一截血淋淋的斷指刺激着她的,只能硬撐着不暈倒。
“老夫人,你可得救救老胡啊!”嚴媽媽一聽自己的男人被官府逮走了,急得趕緊跟老夫人求情,“老夫人,他可是......”
“嚴媽媽!”呂媽媽急急的打斷她的話,輕拍着老夫人的後背,幫她緩着氣,“這個時候,你就別催老夫人了。少爺都出事了!”
“呂媽媽,你糊塗了嗎?”嚴媽媽說道,“少爺怎麼可能會出事?”
她走至老夫人身邊,壓低了聲音,“老夫人,這怎麼可能是少爺的手指呢?這綁架不是爲了讓少奶奶出銀子。爲了解決長房的......”
聞言,老夫人恍然大悟,“是啊!我是急糊塗了。這可是我們安排好的一齣戲!他們怎麼可能敢傷害軒兒?”
“對,對!”嚴媽媽連連點頭,“定是他們傳錯話了。這斷指指不定是長房那位的。既然是他的,跟我們有甚麼關係?”
“這次本來就是讓他去送死的。那我們就當不知道好了。胡青給是給了他們足夠銀兩的,讓他們好生侍候着少爺的。”
老夫覺得嚴媽媽說得很有道理。
那些人怎麼可敢她的寶貝乖孫!這斷指定是蕭錦翊的,定是軒兒讓他們來府上把戲做足的。是拿來騙沈綏寧的。
呂媽媽一看這嚴媽媽三言兩語就把老夫人給說到她那邊去,心裏可是急得不行。
她和嚴媽媽都是年輕的時候就跟在老夫人身邊的。可是這幾十年來,嚴媽媽總是無形的壓着她一頭。
嚴媽媽的男人,被老夫人派去管理酒莊。那可是個油水很多的差事,這幾個月,都不知道他們撈了多少油水了。
還有嚴媽媽的兒子胡青,正是少爺的貼身小廝,很是得少爺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