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周寒之的舔狗六年,也沒換來他回眸一顧。
久別重逢,那個女孩笑着告訴我:不被愛的纔是第三者。
他笑着牽起了她的手。
那一刻我才知道,所有的真心都是笑話。
直到我選擇放下,帶上別人的婚戒時,他才紅着眼說:別走,求你。
我的愛意燃盡,他卻引起了火。
我趕到校友會時,大夥兒喝的正嗨。
人羣中央,周寒之神色肅然的坐在圓桌前,頭頂水晶燈折射出的光暈灑在他挺翹的鼻峯和眉眼上,襯的整個人如美玉打造的神邸,清冷又端正。
他身旁坐着一位面容姣好的妹子。
他的手隨意的搭在她身後,舉手投足間盡是關愛。
真心話大冒險的瓶口恰巧對準了女孩。
好事者用着一副討好的口吻道:“從在場異性中選擇一位接吻兩分鐘。”
女孩聽完羞澀的低下頭,小心翼翼的遞給了周寒之一個求助的眼神,我見猶憐。
周寒之跟衆人遞了個眼色,輕聲道:“別鬧,她膽子小。”
他說別鬧,自然也就沒人敢爲難她,但出於尊重遊戲規則,周寒之還是飲完了面前的酒。
護着的意思顯而易見。
起鬨聲此起彼伏,沒人察覺到站在角落裏的我。
我捂着手腕上的傷疤,悄悄地轉過身。
“嫂子,你也剛到?”
班委嚴冬的詢問聲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