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皖這輩子別的沒有,就是有骨氣。
愛的時候卑微,甘願,隱忍,包容,不顧一切。
心死的時候,鉅額支票說撕就撕,踩着房本本也要跟厲時航斷個乾淨。
五年後。
蘇皖帶着粉糰子酷糰子出現,卻被迫跟狗男人再次糾纏。
宴會上,厲時航直接拽着人進了小黑屋。
湛黑的冷眸泛着寒光,壁咚逼問:“孩子父親是誰?”
蘇皖勾脣冷笑,不慌不忙:“厲總的未婚妻還在門外,卻跟我在這兒拉拉扯扯?這白月光是不白了還是不亮了?”
臥室內。
衣衫凌亂散了一地。
蘇皖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長睫顫了顫,緩緩睜開。
天色漸亮,耳邊是男人灼熱的呼吸,有力的臂膀還攬在腰間。
她愣了一下,昨晚的記憶逐漸回籠。
厲時航很晚纔回來,一個人進門時滿身酒氣,她費盡全力將他攙回房間,本想出去做碗醒酒湯,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男人的長臂一把拖進懷裏......
身邊的人突然有了動靜。
蘇皖閉上眼不敢動,只能聽着悉悉索索的聲音判斷下牀後的他在穿衣。
直到浴室的水聲嘩嘩響起,鬆了口氣。
臥室的氣味還沒散盡,她撿起一旁的睡裙。
打開窗戶,回身收拾凌亂的牀鋪,卻看到牀單上一抹乾涸的血跡。
白皙如瓷的臉上,瞬間爬滿了紅暈。
“昨晚我喝醉了,抱歉。”
羞怯中的蘇皖聞言,眸光一頓,她愣愣的抬頭,男人已經穿戴整齊出來,身形頎長,眉目英挺,棱角分明的臉上是一貫的冷淡疏離。
突然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