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生用婚姻做了一場局,爲的只是引溫年入甕。
他給她名份,給她榮華富貴。
最後,再折斷她的翅膀拋棄她。
溫年被警察抓了。
一向性格收斂的她,在酒吧爲了搶一個男人跟人大打出手,把人打得鼻青臉腫。
在警局待了一夜,程晏生的助理衛宗纔來領她。
衛宗待她一如既往的恭敬:“溫小姐,程總在開會走不開,他讓我先來接您回家。”
程晏生不寵溫年,所以他身邊的人都統稱她溫小姐。
即便知道她是他的妻。
“我要見他,有很重要的事說。”
“溫小姐......”
溫年雙目無神,強撐起幾分冷意:“是很重要的事情,不方便跟外人透露,我只能單獨跟他講。”
衛宗臉色掙扎下:“程總在車裏。”
程晏生的車就停在警局對面,一顆枝葉茂密的大榕樹下,綠茵茵的一片將車尾隱匿。
他不想見她,避她如蠍,那她只能找機會見他。
車窗降下。
溫年看到程晏生那張臉。
一張好看的臉冷冷淡淡,薄脣蠕動,他連眼都沒挑一下:“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