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是葉徒深親手澆灌出來的一株嬌花,一沾即癮。
她仗着一張臉跟他的白月光有幾分相似,恃寵而驕。
葉徒深勾住江漾的下巴細細端詳,調謔般的聲音響起:“就這麼愛我?”
愛到可以不要自尊?
江漾的指尖碰觸着那張臉,同他耳鬢廝磨,纏綿交頸:“深哥像月光。”
後來,葉徒深才知道江漾說的是她早死的白月光。
柔淡的光下,江漾怯生生的模樣更嬌了。
“深哥。”
葉徒深扯動了一下脣角。
他將牀頭的光調亮,這樣纔看得清楚。
葉徒深的眸光落在江漾的眉眼處,細細地打量,她眼尾細長,睫毛輕顫着。
“江漾,你就不能單純些?”
江漾斂眸,有些無措。
葉徒深總說她不像“她”,可他還是跟她扯了四年。
光線直直地刺着江漾,讓她些微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她急急地要去撥弄燈光:“深哥,別這樣,我看不清你的臉了。”
葉徒深按住了江漾胡亂摸索的手,說:“老實待着。”
“你這樣好看。”
他很喜歡把自己藏進黑暗裏,可以肆無忌憚地窺探着她的慌張,她的嬌怯。
“要去實習了?”
他垂眸,指尖夾住一根香菸咬在嘴邊,“咔噠”一聲,江漾的眸子映出一簇火光,又轉變爲猩紅的火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