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重生後,嫁給了上一世的昏庸暴君,本以爲小命不保,沒想到被寵上了天。
深受夫妻關係困擾的大臣向楚王求教:“王爺在家和王妃吵架嗎?”
楚王腰桿一挺:“吵架?打架都是經常的。”
“那......王妃娘娘不哭嗎?”王妃娘娘看起來也不經打啊。
“她打我,她哭啥啊。
大臣:......
“姑娘還沒醒?”迎春捧着浸着玫瑰花瓣的水從門外進來,輕聲問守在門口的夏竹。
“還沒呢,自從咱們姑娘前日驚了馬,夜裏總要驚醒好幾遭,晨起就比平日裏晚些。”夏竹對那些診治的太醫很不滿意。
小姐平日裏多精神,可這兩天都悶在房間裏,房門都沒出過。
偏那些個庸醫就說小姐只是受了些驚嚇,就會開些安神的藥來。
正說着,屋內的白玉串珠發出一陣脆響,夏竹小心地推開了門,揚脣燦笑:“小姐醒了?”
迎春緊接着進來伺候陸瑤梳洗,瞧着自家姑娘,肌膚賽雪,眉若黛山,因是纔剛睡醒,眸中自帶三分媚色,端的是傾國傾城。
怪不得景王在這滿京城貴女圈裏,只把小姐放在心上,不顧當時情況危險,救了小姐。
小姐和景王殿下可真是般配的很,若非小姐還沒有及笄,侯爺沒有鬆口二人婚事,只怕景王早就等不及要娶小姐了,想到這些就忍不住爲小姐高興。
“小姐,小姐......”迎春連叫了兩聲,陸瑤纔回過神來。
“小姐魂不守舍,是又做噩夢了嗎?”夏竹眉頭緊鎖,一臉擔憂。
這兩天她守夜,好幾次小姐都是哭着醒來的,問小姐到底做了甚麼夢,小姐又不說,總覺得小姐和以前不大一樣了。
陸瑤輕輕搖頭:“無事,一會兒還要給母親請安,別誤了時辰!”
夢?一開始她都分不清自己是身處現實還是夢境。
可這麼清晰的痛,怎會是夢,那不是夢,是她的上一世。
幸好,再次睜開眼睛,她還在陸家,楚王趙恆這個時候也還沒有進京,所有的一切都還沒有發生。